()赵刚从深圳回到胡志明市时,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钟了,他也是真能吃苦耐劳,他这次突然回深圳完全是为了冉苒,他对冉苒也可一说是情深义重,而且冉苒自己一点也不知道。
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呵护并不是挂在嘴巴上,而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自己的女人,赵刚可以为冉苒上刀山,但在表面上他却这么地狠心不见冉苒,这对于一般男人来讲是永远也做不到的。
赵刚回到宾馆时,金淑英还没睡觉,因为她听高导演讲赵刚今晚回来,因为明天要拍戏,于是她就不睡觉等赵刚,她不见到赵刚就睡不着觉,于是还不如不睡的好。
金淑英一听到赵刚用钥匙开他的客房门的响声时,就立即从自己的房里出来了,一看果然是赵刚,于是就将赵刚拽进了自己的客房说道:
“赵,您回深圳怎么也不告诉我呢?”
“淑英小姐,确实对不起,因为我的一个朋友遇到了紧急事情,我如果告诉您,您肯定就为我的安全担心,因为我为了帮朋友可以五肋擦插刀的,所以就不想让您为我担惊受怕。”赵刚冠冕堂皇地解释道,金淑英听了信以为真,心中好生感动。
“赵,谢谢您考虑得这么仔细,但以后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请您还是告诉我的好,我宁愿为您担惊受怕,您吃晚饭没有?”
“我在深圳吃过饭才上飞机的,那也不叫晚饭,比晚饭早,比午饭晚,现在不吃了,冲完凉就睡觉,明天还有场打架的戏。”
“您先回您房内去冲凉,我给您去买点吃的来好吧?”金淑英说道。
“不了,您也睡觉吧,都到半夜了。”赵刚知道如果让她去买吃的,两人起码又要聊上好久时间,他现在确实需要睡觉休息,因为他白天太累了,来回坐飞机的累,寻找冉苒的累,当然最累的还是回到陆茜宿舍后的几个小时,三次战斗,冲锋陷阵。
金淑英也就不再坚持,于是让赵刚回房去休息了。
赵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接到白鹭的电话:
“白小姐,您好。”赵刚接进电话后说道。
“赵老师,您今天不在本市?我给您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打不进,所以半晚了还想试试看通不通?”
“白小姐,实在抱歉,我今天回了深圳一趟,才从深圳回来。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本来打算今天陪您去我的训练班看看,然后请您吃饭,结果一天都找您不到,明天有空吗?”
“明天我要去摄制组,改天去参观您的训练班吧。”赵刚说道,他现在只想尽快结束通话去洗个澡就睡觉。
“那只好这样了,就不打扰您的休息了,晚安。”
“晚安。”赵刚如释重负地挂断了电话。
赵刚脱掉衣服洗澡时,突然发现上次在丛林里被荆棘划伤的那个地方,又红又肿又痛,可他在回来的一路上并没感觉到那个地方疼痛,仔细一检查,是由于它贪玩,进入陆茜的龙宫游玩时感染发炎了,怎么办呢?明天还要拍打架的戏,那里肿起拳头大,怎么去打架?必须打针才能消炎,不然继续发展就危险了,他又不能告诉金淑英,如果陆茜在身边,他第一个该告诉的人就是她了,她肯定会伤心得哭鼻子。
赵刚穿好衣服后就悄悄地出了客房,生怕被金淑英听见,出了宾馆后就坐出租车去到一家医院,夜已深,医院只有一见急诊室开着门,一名穿白褂子的医生伏在桌子上打瞌睡。
“大夫,请您给我打一针。”赵刚用生硬的广西壮话说道,因为很多越南人都能听懂壮话。
“什么病?”医生从桌子上抬起头来看着赵刚用壮话回答,他的壮话比赵刚说得要流利得多。
“有个地方发炎了。”赵刚说道。
“什么地方?”
“隐私部位。”
“脱掉裤子我检查一下,不是性病吧?”
“这里怎么好脱裤子?”
“现在就您一个病号,怕什么?”
于是赵刚就脱掉裤子让医生检查。医生仔细一看,不像是性病之类的疾病,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
“我前几天去丛林工作时,那个部位被荆棘划伤了,今天就发现它发炎了。”赵刚说道。
“怎么不及时打针呢?”
“刚才才从丛林回来,洗完澡就立即上医院来了。”
医生给他开了个处方后说道:
“您去治疗室打吊针,回到家里后就服药,每天必须打两次吊针,这事不能马虎,千万不要大意。”医生交代道。
“能不能将吊针改为注射?”赵刚考虑明天没有时间打吊针。
“不能,必须打吊针,而且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少一次都危险。”医生说道,希望引起赵刚的重视。
“医生,吊一次需要多长时间?”
“这是从中国进口的青霉素,第一次要做皮下实验,这种药水不能吊得太快,具体时间由护士掌握。”
“谢谢医生,我这就去吊盐水了。”赵刚说完就去到治疗室,护士看过处方后,先给赵刚的那个地方进行了外科处理,然后就要赵刚先去交钱取药,赵刚拿着药后再回到治疗室做实验。赵刚吊完药水回到宾馆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吃完药就睡觉。
第二天上午七点钟,金淑英就来敲赵刚的房门了,因为上午九点钟必须赶到摄影基地。赵刚毫不情愿地从床上起来,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房门。
“赵,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金淑英见到赵刚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只想睡觉,我马上洗好脸就动身”赵刚说道。
“赵,如果您身体不舒服就请假,我们明天再拍,今天可是功夫戏。”
“没事,按计划进行吧。”赵刚不想因为他而影响整个剧组的工作,于是硬撑着去拍这场戏。
赵刚洗完脸后,就同金淑英坐车离开宾馆去摄影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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