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同金淑英逛完商店回到酒店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三点钟了,他们在几个小时前就已经得到通知,后天要从香港转移到越南,所有签证和机票都是由摄制组统一办理的,因此,凡是去越南的演员也必须从香港乘飞机去,这样一来,赵刚就不能单独行动了。
就在去越南的头天下午赵刚匆匆赶回了深圳,因为他需要陆茜帮助他泄火。由于是临时决定的走得匆忙,忘记给陆茜发信息了。
赵刚出关后,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正碰上仓库主任的老婆余仪,她也是从香港返回深圳。本来是冤家路窄,今天是情人狭路相逢了,但不是格外眼红,而是格外亲近。
余仪请赵刚上了她的汽车,她是坐自己的汽车往返香港的。赵刚确实不想再与余仪纠缠,但又不好推辞,于是就上了她的汽车。
“赵大哥,真想死我了,信息老发不进您的手机,原来您已经到了香港,是工作还是旅游?”余仪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过去看一个熟人,你怎么没跟胡主任一起去呢?”赵刚对余仪似乎有点生疏了。
“他今天不在家,赵大哥,您还是回我们仓库来上班吧,胡得志不敢欺负您了。”
“他被你制服了?”赵刚嘿嘿笑道。
“他已经彻底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我要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余仪嘻嘻哈哈说道。
“余仪,我劝你还是多个心眼的好,胡得志可不是那种怕女人的男人,或许他有什么计划。”赵刚凭自己对胡得志的认识,规劝余仪不要放荡不羁。
“他能有什么计划?大不了跟我离婚我还求之不得,深圳我现在混熟了,户口也迁来了,没有他我会活得更潇洒。”余仪一副洋洋得意、稳坐钓鱼台的形态。
“余仪,得饶人处且饶人,对自己的丈夫不能太过分了,开始他虽然对你不住,但现在你似乎太过分了。”
“赵大哥,您今天怎么老是帮助他讲话,他雇佣杀手要阉割您,您难道忘记了?”
“余仪,他雇佣杀手对付我,我并不怪他,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这么干,但我不会雇佣杀手。”赵刚此言一出,余仪大觉意外,原来男人都那么计较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睡觉,于是说道:
“赵大哥,我跟您相好我错了吗?我是一个正常女人,我也有六情七欲,我嫁个男人不中用,我就好比活守寡,赵大哥,守活寡的滋味您当然不可能知道,比你们男人想女人时还难受,寡妇们为什么面黄肌瘦老得快?就是煎熬所折磨的结果。”余仪以身说法,希望赵刚理解她红杏出墙的原因不是她的错,而是胡得志不中用所造成的。
“余仪,其实我早已理解你的痛苦,我刚才所说的是希望您你对自己的丈夫不要太过分,尽量将夫妻之间的矛盾消除,家庭和谐一些,说到底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赵大哥,我跟胡得志是不可能白头偕老的,因为在年龄上、身体上他的差距太大了,但我也不逼他。”
赵刚见到余仪的汽车往她家里的方向开去时,于是说道:
“余仪我不想去你家里,到你家里总感到不自在”,他本来想说“不塌实”。
“赵大哥,不要怕,姓胡的晚上才能回来,您在我家里吃完晚饭走就是了,他就是回来看见您在我家,也决不会说什么的,如今不是以前了。”
“如今他成了你的奴仆?”赵刚嘿嘿笑道,他真不明白像余仪这样的女人为什么那么不尊重自己的丈夫,当然这也是胡得志为当初自己犯下的罪错所应该付出的代价。
“那倒不至于成为我的奴仆,不过比从前老实多了,给我从安徽迁来了户口,据说也费了很大的劲,又给我办了到香港的长期通行证,对我比以前放心多了,以前对我就像防贼一样的。”余仪说道。
赵刚听了余仪的话,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同情胡得志的念头,觉得应该摘掉他头上的绿帽子,于是对余仪婉转地说道:
“余仪,今天我就不去你府上了,因为我要买火车票赶回湖南有急事要办,下次回到深圳了再跟你联络好吧?”
“赵大哥,您不愿去我家里,那我们就去天元宾馆。”余仪说道,她并没觉察到赵刚的心理变化。
“余仪,来日方长,何必急于这一时?我今天确实要赶时间,请你谅解我好吧?”
“赵大哥,去宾馆做完后我开车送您去火车站就是了。”余仪仍不肯错过今天的机会。
赵刚已经无法再解释了,只好随她去了天元宾馆,余仪的老乡立即给他们开了房间。余仪就像三年没吃腥的猫,走进房间后就抱住赵刚倒在了床上。
战士一到了战场,只能进不能退,就像过河的卒子。赵刚于是就像猛虎下山那样,猛冲猛打,连床铺几乎都被他压垮了。余仪从没见过赵刚这么猛,还以为他饿得慌,于是拼尽力气血战到底,赵刚下马后立即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脸色煞白的余仪慢满从床上爬了起来,拖着无力的双腿走向卫生间。
赵刚于是打算趁机离开宾馆,如果不走又怕余仪想出什么办法留住自己,于是说了声“我走了。”
“赵大哥,先等等,我洗完就开车送您去火车站。”余仪光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门口说道。
“不用了,你快去洗吧。”赵刚说完立即起身开门就出去了,余仪光着身子又不好去追他。
赵刚出了宾馆后,立即叫了一辆出租车去陆茜的宿舍。他知道这才是他赶回深圳的目的,阴差阳错碰上余仪让她抢走了陆茜的先机,赵刚觉得有点对不住陆茜。于是在车里立即给她发信息,告诉她马上就要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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