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辛苦你们了!”邓小石可不会再傻到以身犯险。
邓一对他的欺骗,已经不是一而再再而三,是反复多次欺骗。
如今的邓小石已经成长,就算邓一与那什么紫夜明闹翻,他也不会轻易相信邓一的话。
除非,对方拿出足以打动他的诚意。
从圣域捉一位主君回来,在邓小石看来,就能够体现对方的诚意。
邓小石如今与毫无阻碍地吸收了两个本源之球,从理论上来说,其实力已经超越了圣域大多数主君,如果再多一个供他吸收,那么他自信即使面对紫夜明,也不必恐慌害怕。
圣域之中,也就是邓小石吸收了本源之球的同一时间。
不少小城中城无故塌陷,就连九座大城之中的一座,也有所损毁的迹象。
同时,晨笼一族与灸灵一族的圣坛,竟有崩毁的征兆。
大量的本源能量,从其中逃窜,溢散到主城之内。
如此巨量的本源能量,瞬间引起了其余主君的注意。
“不好,这是主家圣坛崩毁的迹象,小左,速速禀告君主大人!”右使在圣殿圣坛外看到弥漫在主城内的本源能量,疾呼道。
“可是,君主大人正在闭关的关键时刻,此时扰乱他,岂不是会导致君主大人遭受反噬?”左使有些犹豫,在他心里,当然是君主大人更为重要一些。
“说的也对,我们只要保护好君主大人,待其闭关结束,一切问题也将迎刃而解!”右使想了一会儿回道。
在两人的心里面,君主大人的事情必须排在第一位,这是身为一个奴仆的第一准则。
除此之外,什么事情都要靠边站。
这也是圣域等阶制度,最能体现忠诚的地方。
不过,显然现在这种忠诚没有任何作用。
两人的选择,无疑给躲在暗处一只筹谋布置反攻计划的月儿,创立了极好的机会。
从圣坛内喷涌而出的能量,无疑是圣域之中最纯净的能量。
那是本源之球中所溢散出来,储存在各主家圣坛之内的东西。
正是因为本源之球与圣坛之间的这种关系,十二主家在圣域的地位,才得以永存。
可现在,两处圣坛接近崩坏,也就意味着,统治了圣域四十八万年的十二主家,面临着溃散。
晨笼一族圣坛之内,已经聚集了晨笼一族的历任家主。
“快,速速填补圣坛漏洞,绝不可让其再度扩充!”晨笼现任家主指挥着族内子民,不断地跳进圣坛裂开的缝隙之中,填补其中的漏洞。
圣坛,并非不能修补,只是修补其的条件,十分苛刻。
必须以该族圣坛内族人的能量,进行填补。
也就是说,晨笼一族的家主,打算用族人的血归,来换取圣坛暂时的安定。
毕竟,在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知道圣坛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
有资格知道这种情况的,只有拥有本源之球的十二位主君。
故而,晨笼一族现在做的这种事情,完全是没有意义的。
好在,没过多久,便有数名主君赶到了晨笼主家。
诸多主君前来晨笼主家,这也与晨笼不归多年来结下的好人缘有关。
“诸位,看来晨笼兄已不幸遇害,你我和你,调动本源之球,暂时镇压此处圣坛异动,然后再请君主大人定夺此事!”其中,盐湖主君其他主君说道。
“好,盐湖兄,就按你说的办,只是这君主大人,为何迟迟未到?”一位主君连忙应承着,随后拿出了属于自己的本源之球。
数颗本源之球同时散发着能量,这种与圣域同在的能量,很快就将圣坛内溢散而出的能量给压了回去。
做完这些,盐湖主君又看了眼灸灵主家的方向,带着人前往那里修补漏洞了。
圣殿圣坛外,戍卫鹰愤怒地看着拦着他去路的左右使,恨不得让两人瞬间血归。
“让开,圣域除了大事,君主大人难道不知?”戍卫鹰没有想到,左右使是如此的油盐不进。
而紫夜明竟会下达任何人都不得见他的命令。
紫夜明在干什么,戍卫鹰不知道,但他很清楚,紫夜明再不出来主持大军,圣域崩坏只在顷刻之间。
晨笼、灸灵两位主君陨落,本源之球被毁,这意味着圣域十二主家的统治也濒临瓦解。
主君们用本源主球虽然能够地方圣坛崩毁一时,却不能阻挡其一世。
除非此刻紫夜明拿出代表着圣域最高权威、只有君主大人才配拥有的本源之球,方能解决此次危机。
但是,就这样一个机会,还被两个不是大局的左右使拦住了去路,这让戍卫鹰如何不怒!
毕竟这可关系到了十二主家统治圣域的地位。
“本君在同你二人说一遍,禀告君主大人圣域之事,否则,休怪本君无情,送你二人血归!”戍卫鹰看着两人,已经起了杀心。
“戍卫主君,我二人难以从命,若您执意要找我二人麻烦,我们也不惧你!”左右使一副全然不惧的样子,根本没将戍卫鹰的话,放在心上。
什么事情,都没有紫夜明的事情重要。
戍卫鹰见状,再也不能忍受,能量散开,准备硬闯两人了拦截。
左右使只不过是圣殿的两位使者,面对含怒攻击又是使出全力的主君的攻击,自然是无法阻挡。
戍卫鹰,很轻松的便闯入了圣坛之内,并且看见了浑身被暗红能量包裹着的紫夜明。
看着这种状态的紫夜明,戍卫鹰心里面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害怕。
这种害怕,来自于血脉深处的恐惧。
不可能,本君已是圣域最高血脉,他怎么可能对我产生压制?
戍卫鹰看着紫夜明,心中竟然有了跪拜的想法。
“君主大人!”戍卫鹰强行镇定下来,呼喊了一声紫夜明。
圣坛之上,紫夜明缓缓睁开眼睛,暗红色的眸子盯着戍卫鹰,开口说道:“打扰本君修炼,你可知罪?”
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砸在了戍卫鹰的心口。
没错了这就是上位压制的效果,在他还未成为主君的时候,戍卫鹰便在自家父君身上感受过,这种来自血脉深处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