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得不到花志荣的回应,杨远帆不由纳闷地瞅了花志荣一眼。
见花志荣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家二弟看,杨远帆心里不由警铃大作。
怪事儿,这小子干啥一直瞅着我家筱儿看啊?该不会是看出他有啥不妥了吧?
杨远帆想到这儿忙将杨筱筱打发回房,“筱儿,回屋去将娘亲昨儿个做的点心取些出来给两位公子尝尝。”
“是,大哥!”杨筱筱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飞也似的撒腿奔回了东边的屋子。
花志荣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杨筱筱的身影移动着,直到杨筱筱的倩影消失在转角,他还傻傻地凝望着回不过神来。
杨远帆见状不由暗自腹诽道:“这臭小子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那咱以后和他同住一室处境岂不是很危险?他该不会发起狠来将自个儿按在身下吧?”
想到花志荣满脸狰狞地向自个儿扑来,杨远帆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忙甩了甩脑袋,强迫自个儿镇静了下来。
不行不行!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先确认这小子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啊!他若是有这嗜好,咱拼了命不要也得把他赶出屋里去!
和这样的饿狼同住一室,咱的贞操保不保得住还是两说,光是成日提心吊胆的,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啊!
杨远帆想到这儿忙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志荣贤弟,我看你方才一直盯着我家二弟看,冒昧地问句,我家二弟是否长得跟你的熟人相像啊?”
“什么?”花志荣茫然地回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看着杨远帆。
他此刻显然还沉溺在杨筱筱那双水汪汪的深潭中无法自拔哩,压根儿就没听清杨远帆方才说了什么话儿。
一旁的花朵朵见状无力地抬手抚了抚额。心里沉痛地哀呼道:“额滴神那!这二哥实在是超级无敌霹雳的丢人啊!他啥时候变得这般节操无下限的啊?”
花朵朵好想装作不认识他,但在花志荣满脸求救眼神的注视下,这明哲保身的一招显然胎死腹中了。
花朵朵无奈之下只得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凑上前去,附在他耳边将方才杨远帆的话儿郁结地重复了一遍。
花志荣听完花朵朵的转述,心里不由鼓声大作,他懊恼地捶了捶自个儿的脑门,此刻要不是杨远帆还在眼前,他真恨不得甩自个儿两耳光。
见杨远帆正审视地盯着自个儿看,花志荣也顾不上懊恼了。他忙红着脸解释道:“远帆兄,实不相瞒,令弟的确长得与在下认识的一位姑娘样貌相似。”
杨远帆不由讶异地挑了挑眉。“哦,确有此事?”
花志荣忙惶恐地抱拳道:“远帆兄,在下所言句句属实,不敢相瞒!”
该不会这位姑娘就是筱儿吧?杨远帆暗自思索着,这臭丫头老爱女扮男装在外头胡闹。说不准还真让她认识了这位傻乎乎的愣小子哩!
杨远帆忙试探地问道:“志荣贤弟,不知你可否方便透露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千金呢?说不准我还真认识这位姑娘哩!”
花志荣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局促不安地回答道:“远帆兄,这人你……你还真认识,她……她也姓杨,是……是县令大人的千金。也就是……令……令妹……”
噗!虾米?花朵朵不由惊得瞪大了眼睛。
原来这杨二公子就是二哥的心上人杨大小姐啊?我说这杨二公子咋看起来细皮嫩肉的,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哩!敢情人家也是女扮男装的伪男一枚啊!
丫的这么明显的事儿你咋就没能瞧出来啊?花朵朵不由暗恨地拍了自个儿脑门一下,你这眼睛是老花了还是怎地啊?真该给你配一老花眼镜了!
要不是这杨远帆问起。说不定咱就要生生错过这场好戏了啊!花朵朵按捺下心里的懊恼,八卦地看向杨远帆,不知这杨大公子听了这话儿会怎样应对哩?
只见杨远帆嘴角不受控制地抽蓄了下,他摸了摸鼻子,无奈地说道:“志荣贤弟。舍妹生性顽劣,一定给你添麻烦了吧?在下给你赔礼来了。要是舍妹有啥得罪的地方,还请你看在在下的面上不要见怪!”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正端着一碟子点心从屋里走出来的杨筱筱,听了这话儿气恼地跺了跺脚。
杨远帆无奈地皱了皱眉,“筱儿,别人正说话的时候,你怎么能随便插嘴?先生平日里都是这么教导你的么?”
杨筱筱委屈地咬了咬唇,“我……我……”
自家大哥当着花家人的面这么说自个儿,这让杨筱筱感觉又是委屈又是羞恼,她不由委屈地红了眼眶,低下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花志荣见状心里一阵揪疼,他忙焦急地劝解道:“远帆兄,你别责怪杨姑娘了,她很热心肠,放榜那天要不是杨姑娘借了在下一把伞,或许在下当时就淋病了哩!哪儿能这般生龙活虎地站在这儿啊!我感激杨姑娘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责怪她呢?”
杨远帆羞愧道:“志荣贤弟不怪罪就好!我这妹妹啊实在是让人头疼,人家那些姑娘家家的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偏她老爱穿上这身男儿装在外头到处溜达,哪儿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啊?”
杨远帆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按理说我今儿上学院来,本来是不该带着一个姑娘家前来的。奈何我这妹妹诡计多端,她偷偷换了一身男儿装扮,硬是在半路截住了我的马车,我无奈只得让她跟上来了。”
杨筱筱羞得满脸通红,她忍不住跺了跺脚,气鼓鼓地瞪着杨远帆,“哥,你怎么能这般说我?我讨厌死你了!”
杨筱筱说完掩着面,又羞又恼地奔进了里屋,窝在里头再也不肯出来了。
杨远帆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抱歉地拱手道:“让两位贤弟见笑了!我这妹妹平日里都让家里两老给惯坏了,没半点姑娘家该有的模样,实在是羞愧啊!”
花志荣慌忙摆手道:“远帆兄千万别这么说,杨姑娘她娇憨率真,聪慧活泼,这性子我瞧着挺好的。起码比我家那顽劣的妹子好上太多了。杨姑娘这性子顶多算得上是童性未泯,我家那妹子才真叫顽劣难驯啊!”
花志荣,你说什么呢?你嫌命长了是吧!
花朵朵气得从背后狠狠地掐了他腰间软肉一下,丫的这人还没娶进门呢,你就踩着你家妹子上赶着讨好人家了,这要是娶进门了,我在你心里还有地儿站吗?
花志荣冷不防被掐了一下,疼得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脸色都微微发白了起来。
“志荣贤弟,你怎么了?”杨远帆奇怪地看了花志荣一眼。
花志荣忙摇头苦笑道:“没事儿没事儿,刚不小心被蚊虫叮了一下。”
杨远帆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神情,他深有同感道:“这屋里蚊虫的确挺多的,我刚就不小心被咬了一口。咱们暂且忍上一忍吧,明儿个我让家仆来烧上几遍艾草,熏上一熏,任它再厉害的蚊虫也蹦跶不长了。”
也太狠了吧!花朵朵嘴角一阵抽抽,她不由深深地同情起那可怜的蚊子来。
丫的咱不过才咬了人家一口,就要悲催滴赔上一条小命,这一口也太不值了吧!
你这万恶的花志荣,竟敢把我比作蚊子,看我回头不狠狠地收拾收拾你!让你无良腹黑!让你重色轻妹!要是惹毛了老娘,看我不狠狠地画圈圈诅咒你,让你永远被未来嫂子骑在身下!永无翻身之日!
花志荣感觉身后传来阵阵杀气,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额,咱该不会真把朵儿这丫头给惹毛了吧,瞧这杀气重的!
“几位公子,茶沏好了,请这边来!”青竹把茶杯一一放在一旁的茶几上,恭敬地将杨远帆等人邀请了过去。
杨远帆拱了拱手,“有劳青竹小哥了。”
青竹笑眯眯地摆了摆手,“这不过是举手之劳,杨公子太客气了!”
青竹说完探头看了看外头的天色,“不知几位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要是没有青竹帮得上忙的地方,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
杨远帆忙摇头道:“没什么大事儿了,看这天色也快响午了,想必执事大人那儿也离不开小哥,小哥快快回去吧!莫要让执事大人等久了!”
杨远帆说完将一锭银子塞进青竹手里,“这一路辛苦小哥了!”
青竹忙推辞道:“杨公子,伺候几位公子这本是青竹的本份,小的不敢当公子的赏!”
杨远帆不由分说地将银子塞进青竹怀里,“青竹小哥,你这么说可是太寒碜咱们了,你可是执事大人身边的大红人,怎么能说伺候二字呢?今日这般劳烦你,咱们实在过意不去。你要是不收下这银子,那可就是瞧不起咱们了!”
青竹见杨远帆如是说,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他感激地拱手道:“那小的就谢过公子赏了。对了两位公子,一会儿申时正会有裁缝师傅上门来给你们量身做四季衣裳,届时还请你们留在屋里候着。”
青竹说完就美滋滋地转身告辞了,揣着两锭沉甸甸的银子,他只觉得连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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