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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淑雅没想到那么大一个机场候机楼,自己还特意选了这个稍稍靠里边的咖啡馆,依然会碰上罗震东他们。
看到他们正朝咖啡馆张望,吴淑雅连忙转过了身,留给他们一个秀发披肩的美妙背影。咖啡馆里的灯光相对偏暗,吴淑雅但愿自己没有被对方看清楚,一边在心里祈祷他们千万别进来,一边快速的把太阳镜戴上,又把帽子尽量的往下拉了拉,想想还不放心,最后又把防寒口罩戴上,挂在下巴处,以防万一。
刘新民嚷道:“那我们还不快点进去?说不定还能来一场机场艳遇呢。”
吴淑雅心里暗暗叫苦,连忙拉上口罩,好在她选的座位是位于一条大柱子后面的单人座,跟其他的座位正好相隔开。
服务小姐便把他们领到了跟吴淑雅一柱之隔的桌子旁。刘培基还不忘探头到柱子那边看了一眼,见到那名女子正戴着耳机,头偏向窗外在听着音乐。
咖啡馆里环境幽静,客人也不是很多,已经关了音乐的吴淑雅能够很清晰的听到他们几个的声音。
罗震东道:“应该不会。徐总跟我说过了,创业团队一定要驻守在广州总部这里,还说已经在珠江新城的写字楼里为我们每人准备了一个独立的办公室。我们下一步的主要工作除了要继续维护网站的正常运行和及时根据市场情况作出改进外,还要负责对新招聘进来的IT人士进行培训,组建团队去内地开设分点。不过我们几个肯定要分头带队前去开展设点工作的,等分点能够正常运作时,我们还是要回到广州总部这里的。”
刘新民道:“是呀,我也是越来越喜欢广州这个开放的大都市了。张明还说了,等房子到手之后,还要把老婆孩子也接来广州呢。”
“我听徐总提过一嘴,应该是跟感情纠葛有关的,听说后来还是由林总亲自出面做的思想工作才留下来的,至于具体的内情,我就不太清楚了。”罗震东道。
“是呀,谁也不会想到我们公司那么快就引来风险资金的关注,而且还是那些VC人士主动找上门来的。”罗震东道:“我之前在苏州服务的那家高科技公司,规模也不算小了,老板一直都没有停止过努力,想方设法去跟VC人士接触,可至今还是没有能引来投资。”
刘新民跟刘培基是研究生时的同学,笑着道:“没错,我当时是被你说的薪酬条件所吸引的,便第一时间找到了震东。震东可是我们那班博士同学中最有名气和才华的,我是想着把他也拉上,心里更有底气一些的。不过我当时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的,因为那时候震东已经是一家规模不小的高科技公司里的高管了,没想到他很快就应承跟着我南下了。大家知道他为什么毫不犹豫的抛弃稳定的高薪职位,毅然南下投身加入一家初创的小公司吗?”
罗震东瞪了刘新民一眼,说自己也是被那份高薪酬所吸引而来的。
大家马上来了兴趣,纷纷要刘新民细说详情。
刘新民跟罗震东是读博时的舍友,两人关系一直不错,爆料说,罗震东原来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是他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大学毕业便应聘到了佛山的一家贸易公司,经常会专门请假来学校看他,女的家境本来就很不错,在广东这边工资又高,每次来学校都会请我们一起去下馆子,而且都是很高档的饭馆,还专门从广州这边给罗震东带了一台在当时我们看来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档手提电脑,可把大家羡慕死了。
“可惜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就分开了。”刘新民道。其实他当然是知道原因的了,当时还苦口婆心的劝过他几次,只是那时候罗震东已经迷了心窍,听不进去了。
柱子那边的吴淑雅闻言身子微颤,并不是因为罗震东忏悔的话,而是又一次从他口中听到如此熟悉的称呼,“小雅子”、“大东子”曾经是专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昵称,以前两人通电话或者QQ私聊时,这样的互相称呼让两人格外的感觉亲切,吴淑雅没想到多年之后,会在这样的场合里再次听到,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了一下,连握着咖啡杯的手都止不住抖了抖,晃出的咖啡洒落在桌子上,幸好没有落到手提电脑上。
“那东哥你后来就没有再找那个小雅子认错道歉?我听说女人始终还是要哄的。”刘培基道。
“东哥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是傻得可爱。她当时为你花钱肯定是心甘情愿的,你以为分手之后她还会要你的钱吗?我觉得你最应该做的是想方设法找到她,当面向她道歉认错,我就不相信她真的跟所有的同学都断绝联系,最起码她的闺蜜肯定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刘培基道。
“哦,难怪每个周末东哥你都要去市里了,而且每次都只坐公交,不愿意坐地铁,原来是想大海捞针,来个惊喜大邂逅。”刘培基笑着道:“不过东哥你知道广州有多少人口吗?二千多万呢,这样的概率比中彩票头奖还小。你还不如想想办法,从她闺蜜那里找突破口呢。”
儒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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