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我不客气了。”项阳乐拿了勺子就去挖杯子蛋糕。
王巧霜则看了看手里的工具,“这是什么?”
“叉子,面糕块,用这个叉着吃。”余青梅笑着解释。
“吃饭工具也独一无二啊。”王巧霜笑着夸赞。
“让特意师傅做出来的。”余青梅回答道。
王巧霜用叉子叉起一块面糕块,底部涂了一层粉色的冰激凌,还有几片薄薄的草莓片,样子格外诱人。
面糕块切得刚好能一口放进嘴里,王巧霜瞬间一个机灵,被冻的,但冰冰凉凉、酸酸甜甜、奶香浓郁的草莓冰激凌让王巧霜瞬间喜欢上了,“这是什么做的,比冰碗好吃多了。”
当然得比冰碗好吃,不过比起前世的冰激凌,还是差了些的,没有淡奶油,只能用鸡蛋黄、羊奶、白糖做,做的时候还得各种小心,不然可能就变成蛋花汤了,失败了几次才成功的,为了提味,加入煮好的草莓酱,搅拌均匀,可要冻起来又是一番功夫,冰窖里足足放了一天一夜才成型的。
现在天气越来越热,拿出来没有多久就开始化了,不容易啊。
“鸡蛋、羊奶、白糖和草莓。”余青梅笑着解惑。
“这个是什么做的,黏黏的但不会散开融化,我吃着就是奶味还有草莓味儿。”项阳乐用勺子舀起蛋糕上的粉色奶油问道。
“就是鸡蛋、羊奶、白糖、豆油,还有草莓做成的。”余青梅说道。
项阳乐点点头,说道,“真神奇,你说的那些我明明都吃过,没想到混在一起既能做成那冰激凌,还能做成奶油,这样完全不一样的,真是了不起。”
余青梅是要开铺子卖的,项阳乐等人就是好奇是什么做成的,至于怎么做的,都不问。
奶油蛋糕余青梅尝了味道,不如冰激凌的好吃,毕竟不是真的奶油,只是形似,其实是蛋白霜,蛋白霜即使加醋,蛋腥味还是有些的不过余青梅是加了羊奶和草莓酱打成的蛋白霜,更多的就是奶香和草莓味。
可能是余青梅自己吃过正宗的鲜奶蛋糕,那味道已经深刻印入脑子里了,所以有些瞧不上眼,可对面项阳乐、王巧霜、刘崇恬她们可是个个吃得满脸欢愉。
余青梅笑了,大伙儿喜欢就好。
“好了,这凉的可不能多吃,姑娘家不能多吃凉的,对身子不好,稍微吃些就行了。”余青梅拦住还想去拿第二杯冰激凌蛋糕的项阳乐。
“嘿嘿,这不是头回吃,没吃够瘾嘛。”项阳乐吐了吐舌说道,不过也知道余青梅是关心自己,大夏天的,家里人也是不允许自己多吃冰碗的。
“对了,这些叫什么名?”项阳乐问道。
“这是奶油蛋糕。”
“青梅姐姐取名真是直接。”刘崇恬说道,“用什么做成的,就叫什么,不过也怪好听的,奶油蛋糕,不止好听,更好吃。”
刘崇恬舀了一大口奶油蛋糕进嘴里,鼓着嘴,一脸满足。
“那这个呢?”王巧霜指着冰激凌面包块说道。
余青梅思索了一番,冰激凌人家听不懂,也拗口,“雪花酪面糕、雪花酪蛋糕,好听吧。”
“雪花酪,倒也不错听。”王巧霜认同点头,不自觉的就要接着吃,被余青梅一把拦住了,“我都看到了,那大半都是你吃的,不能再吃了,喜欢下回再给你们做,吃奶油蛋糕,那个我不拦着你。”
“快赶上我娘了。”王巧霜嘀咕了句,但嘴角微笑的弧度泄露了她的好心情,被关心的感觉真好。
一行人聊聊、吃吃,不知不觉也申初了,项阳乐几人要告辞了。
“青梅姐姐,明日巳时我们来找你,一起去望江楼吃午饭,明日我做东。”项阳乐说道,“对了崇恬、科英有空的话,明日
要不要一起?”
今日一天相处下来,刘崇恬那小姑娘经的事少,底子不坏,主要还是教养人的问题,人之初性本善,孩子什么样那都是看大人怎么教的。
而且余青梅毕竟在后衙,申茹芸怎么也是知府夫人,府衙后院地位最高的,如果不叫刘崇恬,余青梅也不好做人,项阳乐体贴的想到了,顺口就叫了。
郭科英是个好相与的,不骄不躁,明事理,俞秋燕教养的很好,项阳乐蛮喜欢她的。
“有空,有空。”刘崇恬很兴奋,不过还是懂事的转头征询申茹芸的意见,“娘,我几日我一直呆在家里,快霉了。”
“瞎说什么,别给你阳乐姐姐她们添麻烦。”申茹芸瞪了刘崇恬一眼说道。
“娘,我才不会呢。”刘崇恬嘟了嘟嘴。
“科英。”项阳乐期待的看着郭科英说道,“我也定亲了的。”
郭科英看了看俞秋燕,俞秋燕温和的点头了,“去吧。”
俞秋燕也疼闺女,难得有同龄的姑娘家,而且马上就要成为人家的媳妇了,在出阁前当然得享受享受姑娘家应该有的生活。
“好。”郭科英点头,脸蛋儿都有些兴奋的红了些。
“我跟你们讲。”刘崇恬兴奋的凑到项阳乐她们身边说道,“望江楼我就去过一次,去年端午爹爹带我们去的,在望江楼上看龙舟竞渡,哇,可壮观了”
刘崇恬滔滔不绝的讲着她去年端午在望江楼的点点滴滴。
余青梅、项阳乐、王巧霜、郭科英四人听得也格外起劲。
余青梅是从没见过端午赛龙舟的,好奇项阳乐在杭州那是见过的,可不同地方的景观不同,体会当然也不一样,她也热情的分享了自己在杭州看钱塘江大潮,那波澜壮阔,恢弘的场景王巧霜之前一直在京城,之后就来了巴蜀,对赛龙舟、大潮感兴趣的很郭科英一直是居家型的,而且家里也没那闲钱让自己去外面挥霍,基本不怎么出门的。
申茹芸在一旁见了余青梅梳着妇人头,混在姑娘家里面,有些失笑,也是,虽然嫁人了,也就十五岁而已,孩子心性还重着呢,不过想到她十五岁就有了一家那么大的铺子,心里酸的直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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