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大开时,诸星宇提着一颗头颅撤回城内
只是看他闲庭信步,吹着口哨,提着头颅的样子,根本不像撤退的将军,倒像得胜凯旋,将敌将首级取下后的将军
城门即将关闭时,诸星宇骑在马上,扭头回望了一眼:漫天箭雨飞泄而下,追击的步兵被箭雨洗礼着
“回指挥室休息待命”“驾”诸星宇对亚瑟命令后双腿一夹,马窜了出去,奔向指挥室
灯火通明的指挥室内,诸星宇将长刀从马鞍袋上取下,入鞘,偃月刀放置在架上
“距离规定的时间还差多少”诸星宇一边取下头盔放在案上,一边问着侍卫总长
“还有一比一罗克”侍卫总长应声
“敌军主力现在位置到城下也就是一罗克时间,也就是我们拦截了三罗克多的时间”诸星宇半是疑问的问到
“是的”侍卫总长应声
就在诸星宇在做最后的完善时,虎贲军分队指挥官已经不再是满怀信心了,他已经收到追击的五十名骑兵全部被诸星宇一人消灭,他一人还连带消灭了追击的十余名步兵,而之前撤退的八名战士,以牺牲三名的代价消灭了十七名追兵,剩余的六十余名追兵也已经被东门一轮箭雨全部消灭,自己部队连对面主力没见到就被消灭了六百人……
我将碎掉的右肩甲更换一下,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但无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内都将变成绞肉机,绞烂虎贲军这支分队
我拿起案上的一张叠的板板正正的方帛,上面有四分之一已经记满了数字以及对应的日期,我将274记在了帛上并记下了相应日期
将布帛叠好,胸甲脱下后放在贴身的衣兜内,再次穿戴好甲具
城外敌兵五千,城内严阵以待
为了更及时收到信息,指挥战斗,我没有亲临一线战场,而是老老实实的坐镇指挥室
“报告,四个方向均发现敌兵,东城门最多,足足列四个方阵,粗略估计有八九百人,还有一台破门车,一台云梯,其他门暂时没有发现攻城器材”侍卫总长在门外将各门传令兵数据整理后报告给我
“恐怕是表面功夫,把城内的居民预备组调三组靠近城南,一组靠近城北的街道,拦截组剩余战士分配到城南”我对比着城南和城北的地形后,选择了防御重心放在城南
“告诉各防卫组,战斗中如有发现任何异常及时汇报,无论东门打的有多苦,都一定给我守住,没有命令不准撤退!”我叮嘱一句
他们不可能带那么多的攻城器材,但东面已经碰了壁且东面城墙橘城史记载去年新修缮的,比其他四个面要高出半个人高也更为坚固,易守难攻,将主攻重点放在东门可能性不大,西门相距太远,只有城南和城北,城北的外面地形崎岖不平,还有乱葬岗,和一条冰河,不太适合攻城器材,那么就只有地形平坦开阔的南门
我将宝押在南门……
可面对着东门战事吃紧的一封封报告,我没法再像最初一样静待谜底揭晓,我在指挥室内一遍遍看着沙盘,绕着沙盘来回踱步
我好几次想要戴上头盔,拿上兵器直奔东门,却又被不信邪的想法浇灭,手几次伸向桌上的头盔,又缩了回来……
内心在激烈交战
“报告”“走,支援东门”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侍卫总长的报告,拿上头盔,将长刀背上,手持偃月刀就要推门奔向东门,心中满是打错算盘的懊恼
“不是,将军,押对了!南门发现攻城器材以及援兵!东门攻势减缓!”我愣了一下神,回过头才看见侍卫总长的喜色“快,那还不快奔南门!哈哈哈,押对了押对了!把北门的那支居民预备队调到靠南的街道”本来压着的怒火这回变成按耐不住的喜乐,我推门而出对着四名侍卫命令到“奔赴南门!”
我犹豫了一下,又返回屋内,将手弩挎在右腰间,左腰别了五把飞刀,将面甲也戴上,全副武装后才一路跑着奔向南门
我登上南侧城墙,局势非常严峻
西门的组长姜少臣向我报告到“西门三十五人,经过一战牺牲八人,剩余27人,报告完毕”
我向下一望,底下五支方阵,光弓弩手就左右各一个方阵,第一个方阵最长半包围结构的盾牌手和一个破门锤,而后两个步兵方阵各一部云梯
粗略估计有一千余人,只多不少,而南门守军算上我们六人也不过三十三人
“将士们,脚下是我们牺牲战友鲜血换来的城池,身后是刚刚被解救的平民百姓,就连他们都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家园,那我们这些军人就绝对不能轻易将这座城池这些百姓拱手让人,他们这些叛徒却还是想拿怎么办?”我望着城下的千军高声呐喊
“从我们的尸体上跨过去!”三十二人振臂高呼,声音响彻云霄,丝毫没有受城下敌军和严寒影响
“拿弓来!”我对着姜少臣说到
“把传家宝拿出来吧”侍卫总长笑着对姜少臣说到,姜少臣转身从城楼内取出一件长匣,匣中放置一把弓,
“将军,家父曾经为皇家造弓匠,这把弓为家父历经四年亲手打造而成,后来家父被害,便传给我,但奈何我拉不开这张弓”姜少臣起初提及父亲是面带荣光,家父被害时表情满是落寞
“多少磅?”我看着匣内被尘封多年的弓问到
“足足有225磅,除去这匣内的十支金羽箭外还有一个匣内也装了这把弓特制的箭”姜少臣看着我说到
我取出弓箭,搭箭开弓,弓轻松的被我拉满,瞳孔放大,瞄准了左侧弓弩阵里的一位弓箭手的眉间,虽然相隔七亩克,但他脸上的表情我却看的十分清楚
“嗖”金羽箭留下残影,直射而去带着红白之物飚射而出,金羽箭带着残余的动能射在身后弓手的面门上,两人倒了下去
一阵惊呼响起
我再次搭箭开弓,对准一名负责攻城车的士兵,又是一箭,先是破开重甲而后穿心而过,这两箭中后我看到他们身旁的战士满脸惊恐,唯恐下一箭射在自己身上,死状也是如此凄惨……
他们发动了进攻,自下而上的箭雨压的人不敢露头,同时还得用盾牌牢牢护住自身
我站在城楼上不断开弓,剩余七支金羽箭几个呼吸便全部射出,带走的还有九条弓手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