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间有限,小新也沒工夫跟我扯犊子,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今晚所生的事儿,挑重点跟我说了一遍,我听着他的话,一直沒打断,等他说完以后,消化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他说他是秦万天的人。”
“你不信。”小新停顿了一下,皱着眉头问道。
“你说的我肯定信,再说,这个事儿像秦万天能干出來的。”我声音平淡的回了一句。
“哦。”小新回应了一声。
“旭哥,小舞,那边都有么。”
“他说不一定,但我分析,肯定有。”小新表了自己的想法。
“行,我知道了,有事儿联系我,我还得打个电话。”
“飞哥。”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小新沉默了一下,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哦,沒事儿,我就想问问马飞他们怎样了。”
“慢慢都会好起來的。”
“嗯,我明白了。”
“那就这样。”
说着,我和小新挂断了电话,蹲在坑里拉着屎,我总感觉和小新的谈话里,少点什么,但具体什么我又想不起來。
“咣当。”
二十分钟以后,我推门走出了厕所,拨通了李猛的电话,自从上次跟旭哥吵了一架以后,我俩一直沒通过电话,有啥事儿都是李猛在中间传话。
“猛爷,干啥呢,又和那个女记者,谈金字塔啥时候倒呢。”我笑呵呵的冲着电话问道。
“你对我放尊重点,ok。”李猛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嗯,一听你这么说话,旁边就是有娘们。”
“是小飞啊,,我挺忙,长话短说,伊拉克战后重建那个工程,我看不行就往后推推吧,手里现在活太多了,我正跟于谦和他爸,研究挖太平洋隧道的事儿呢。”李猛斜眼扫了一眼床榻上的萌妹子,语气极淡的说了一句,此刻就他说,昨晚他跟布什一起嫖/娼韩国总理,那也妥妥的有人相信。
“哥,你轻点整行不,东三省的奶牛都让你吹出白带异常了,你知道么。”我崩溃的回了一句。
“啊,非得要干啊,那你说说细节。”我他妈打完这个电话就后悔了,这李猛明显缺个吹牛b的对手,恰巧我送上门了。
“我不跟你扯了,我说,你听着。”
“嗯嗯,你准备投点钱,好,我考虑一下。”李猛回了一句。
“我弄了个消息,洪涛那边抓出來个鬼,是秦万天的人,他走之前留下了五个人。”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李猛一遍。
“他沒倒的时候,都沒怕过他,现在倒了整这么五个傻b,吓唬谁呢,回头我让维大队查查。”李猛听完,也不扯犊子了,点了根烟回了我一句。
“你可别小看这几个人,凯撒里肯定有一个,现在他妈弄的鸡犬不宁的,。”我烦躁的说了一句。
“沒有这个人凯撒也会面临这个问題,迟早的事儿。”李猛沉默了一下,直接的说道。
“但这个问題,比我想象的出现的要早。”
“那你现在缓过劲儿來了么。”李猛问。
“早晚收拾他。”我咬着牙,慷锵有力的回了一句。
“飞,你这消息从哪儿來的,洪涛那儿有你的人。”李猛停顿了一下,岔开话題问道。
“有,在外围。”我停顿了一下,目光闪烁的回了一句。
“呵呵。”李猛阴阳怪气的笑了,但也沒虎bb的把话戳穿,拿起电话走出卧室关上门,继续冲我说道:“这个给你消息的人,跟你说,这五个人只要整死你们五个,一人就可以在律师那儿领两千万,是这个意思么。”
“。”我突兀愣住,沒说话。
“操,这就是骗小孩的,沒个人在中间平衡这些事儿,秦万天敢把一个亿,放在一个律师那里么,,律师是他亲儿子,还是他爹,。”李猛皱着眉头冲我问道。
“你知道这个平衡的人是谁。”
“我想起一个人來,但不一定准。”李猛毫不犹豫的回答。
“你弄个准信。”我缓缓说道。
“你怎么还沒弄明白,,这个平衡的人是谁,我肯定要弄个准信,但我跟你说这个事儿,不是这个意思。”李猛有点急。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就两个可能,第一,是他真沒从死那个鬼里扣出这个消息,第二,那他就是跟你撒谎,飞,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现在天天钻在被窝里挺暖和,可你手里那个人,还穿着单衣在天寒地冻的外面站着呢,,能给他温暖的是谁,,是人家洪涛,。”李猛非常直接的冲我说道。
“我最烦给你打电话,你知道么,怎么天天总是训我呢。”我低头说了一句。
“飞,我告诉你个秘密。”李猛猛吸了一口烟,表情纠结的说道。
“啥秘密。”
“三年前你受伤,急需输血,我毫不犹豫的给你整了两罐头瓶子,谁知道一化验,咱俩的dna竟然吻合度达到99.99999%,这说明什么,,。”李猛咬着嘴唇问道。
“儿啊,,,爸爸对不起你啊,,这么多年,沒照顾好你,一转眼,你都快五十了,。”我突然嚎啕大哭的叫着。
“操,挂了,沒意思。”李猛顿时被带出戏,破口大骂了一句,兴致缺缺的挂断了电话。
“妈的,一不留神,凡凡又多了个弟弟。”我看着手机,淡然的骂了一句,沒再回病房,直接奔着楼下走去,准备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还沒起來,接到了白哥的电话,迎來了这段时间,凯撒唯一的一个好消息。
“飞,事儿我刚想给你办,沒成想得到个消息。”白哥挺开心的说道。
“咋滴了,。”
“就你弟弟,在青岗伤害致死那个光子,。”
“扑棱,。”
我突兀的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问道:“咋滴了。”
“批捕令重签了,,签的是聚众斗殴和轻伤害,送青岗二看去了。”白哥简洁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