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霍达离开,菲佣才捂着嘴偷笑了一声,来这一个月了,还从来没见过先生那么憋屈的样子。
菲佣清了清嗓子,便说道:“曲小姐,是我,我来给您送换洗衣服。”
曲清舞听到菲佣的声音,才松了口气,裹着一条浴巾,瞧瞧的打开了门。
菲佣将购物袋送到了曲清舞的手里,说:“里面有睡衣和睡袍,外面沙发上,还放着您明天要穿的衣服,您穿好之后,我再扶您吃点东西。”
曲清舞打开购物袋,便看到一件白色的睡裙,蕾丝雪纺的,很漂亮,却不是那种性、感、香、艳、型的。
曲清舞撇撇嘴,把睡衣往外推了推:“你拿走吧,我不穿其他女人的衣服。”
菲佣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连忙解释道:“曲小姐误会了,这不是其他女人的衣服,这是先生吩咐我去帮您新买的,再说,您就算想穿其他女人的衣服,我们这儿也没有啊。”
曲清舞拿起睡衣一看,果然吊牌还没剪,只是,她更狐疑了:“那二霍就没带女人回来过?”
只是一说完,曲清舞就后悔了,伸手打了自己嘴巴一下。
二霍带不带女人回来,管她什么事?
菲佣多人精啊,哪里看不出先生对曲清舞的喜欢,她连忙帮腔说话:“没有,我们先生从来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来,您是第一个呢,而且我自动来这里帮佣,就没见过我们先生和哪个女人联系过,真的,我不骗您的。”
曲清舞把睡衣套在头上,然后阴阳怪气的说:“我有问你这些吗?干嘛解释的那么清楚啊。”
可是,埋在睡衣里的嘴角,却在她不知不觉之下,弯起了一道浅浅的弧度。
吃完粥之后,霍达的家庭医生欧特便拿着医药箱,为曲清舞包扎了脚腕上的伤口。
做完这些之后,欧特便吩咐到:“只是歪着脚了,休息两天就没事了,不过这几天忌辛辣的食物,也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伤了韧带就不好了。”
霍达点了点头,便吩咐菲佣送医生离开了。
然后,看着曲清舞脚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就觉得心里的闷气又聚集在了一起。
抬起手,冲着曲清舞的脚腕就拍了一下。
“喂,二霍,你神经病啊,不知道我是伤患啊!”虽然不疼,但曲清舞还是吓了一跳。
“疼吗?”霍达问。
曲清舞撅撅嘴:“疼——”调调中带着一点撒娇和委屈。
霍达哼了一声,冲她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疼,怎么不疼你死,我看你就是活该倒霉,不吃点亏,永远都不知道长大。”
曲清舞一看霍达这个态度,也跟着恼火了,坐在床上,插着腰,一副盛气凌人模样:“喂,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活该倒霉,我怎么了怎么我?”
“你说你怎么了?当初我不止一次提醒过你乔西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偏偏不听,现在被甩了,被劈腿了,被一个贱女人给羞辱了,你学乖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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