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分顺利的走到了门口,看到门口堵着的一群人,他们皱起了眉头。
“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段健康作为现场最有分量的人,站出来对着门口的一群人问道。
地上还有一个被砍了一刀,此时正一脸苍白捂着手臂哀嚎的富家子弟。
段旗直接上前一步,蹲下,掀开了富家子弟的手臂。
还好,不是多么的深的伤口,估计还是躲避的快吧。
“你干什么?不想活了是吧?”
带头的是一个提着刀脸上有疤的男人,没想到他们在这里办事,一群富二代里居然还有人,在他们的面前,敢乱动的?
“他受伤了,我想你们也不是要一个死人吧?”段旗淡定的看向这群人,一眼就分出来了。
除了带头的三个人都是清醒的之外,剩下的人,百分之八十此时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三个人想要做什么?带着一群失去理智的人,在酒吧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乱来?
“那么点小伤,死不了,你给我起来,不然别怪我的刀不客气了。”刀疤男凶狠的威胁道。
段旗看出来的问题,段健康自然也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目的,但是我想大家都不希望出人命吧?他的伤口是不深,可是血流多了一样死人的。让我们帮他包扎一下没问题吧?”段健康帮着段旗说话。
见到段健康出面了,剩下的人中有埋怨段旗多管闲事的人,顿时就闭上了嘴巴。
他们可不想上了段健康的黑名单。
刀疤男等人显然是认识段健康的,听到他的话,冷眼的同意了。
段旗将受伤的人背着放到了沙发上,然后如法炮制刚才的做法,随手拿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外套,撕掉了内衬,给受伤的人包扎手臂。
人群中传来了一声心疼的嘶声,段旗低头扫了一眼,价格还不便宜,也难怪心疼了。
他没有当回事,安顿好了伤员之后,他就回到了段健康的身边,看着门口的一群人。
也不知道这个酒吧的老板是怎么回事?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了,居然也不见出来处理事情?酒吧里的安保和其他人呢?
这个问题不小啊,段旗跟段健康两人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你们有什么目的?”段健康一马当先跟对方谈判。
他们堵着门也不说话,肯定是有目的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想要干什么了。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你们也看到了我身后的这些兄弟,大家的花销都比较大,这不,没办法,只能是来跟各位大少爷们化缘了。希望各位大少爷们都支援支援。”刀疤男话说的很客气,行为却跟客气沾不上边。
手中的大刀用力的在房门上敲了敲,刀上厚厚的一层血迹,就这样站在了银色的大门上,看的大家更加的害怕了。
段旗扫了一眼,这是刚刚沾上的,估计徐赞和包厢里的人,都是这个人伤的。
再仔细看一眼,其余人的刀上也或多或少的有着血迹,所以他们到底是伤了多少人?
难道说楼下和其他包厢的人,都已经被他们给解决掉了?所以才会没有一点动静的?
段旗跟段健康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了对方的意见之后,段健康深吸口气。
“行,你们求财,我们要命,你说,要多少钱,才能放了我们?”
刀疤男笑了,似乎十分满意段健康的识时务。
“放心吧,我们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够满足我们兄弟的日常花销就够了。我刚才算了一下,在场的有三十个人了,一个人一亿美金,钱凑齐了我们马上走人。”刀疤男淡淡的笑着说道。
这个金额一出现,现场顿时就哗然了。
大家没有想到,刀疤男居然如此的狮子大开口,他们这些人虽然都说是富家子弟,可是谁家里能随随便便的拿出一亿美金出来的啊?
这不是开玩笑吗?
段健康马上摇了摇头。
“你这个金额就太离谱了,你要是认真了解了一些中海市的二代们,就应该知道,这里面有多少人家里的全部资产都不一定有一亿美金,你让人家拿一亿美金,那不是开玩笑吗?”段健康继续跟刀疤男掰扯着。
那边受伤的人开始喊疼,段旗直接过去给照看受伤的人了。
也不知道刀疤男等人是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还是如何,并没有人理会他的行为。
他背着大家,悄悄的拿出了手机,低头一看,信号居然被屏蔽了。
不由的心中暗骂了一声,现在科技太过发达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是个人都能随便屏蔽现场的信号。
看到了段旗的行为,另一边也在照顾伤患的祝亚,也是一脸的着急。
他小心不停的移动着位置,手也跟着不停的移动着,似乎想要找信号。
段旗捡起了地上的一团纸巾,用力朝他丢了过去。
祝亚被砸中了,愤怒的看向他,段旗朝门口的人使了个眼色,祝亚余光瞥见门口刀疤脸身后的一个男人,正在看着他。
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明白段旗这是救了自己的小命。
要是被人发现,他在悄悄的想办法联系外面的人,估计下一个祭刀的人就是他了。
他颓废的坐在了沙发上,一脸的绝望。
段旗见他懂事,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外面的三个清醒的人之中,带头的刀疤男是用来震慑大家的,剩下的两个男人,一个锐利的眼眸不停在现场的人身上打转,就看谁不老实,想要搞事情,还有一个,看着跟什么事情都没有,懒懒散散的,可是他的眼神十分的集中,而且有点不太像是人的眼睛。
隐约有点眼熟,忽然段旗一个机灵,想起来了,跟萧媚催眠他们的时候,很像。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难道这个人是在控制他身后那些失去了理智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得通了,为什么这些人明明失去了理智,可是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还依然十分听话的站在门口,没有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