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秦若蓝凌空抱起,将她带离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听到响声,张月亮也冲了出来,刚好碰上张格抱着秦若蓝从试衣间出来,眼睛一瞥试衣间的狼籍,丰富的想象力又来了。
“剧情发展得这么快?这么激?冲动真是魔鬼啊!”她心想。
刚想表扬一下哥哥英勇的冲动行为。一眼看到张格脸沉如水,那个美丽的准新娘脸色一片苍白,及时将到口的说话吞回肚里。
谁又搅局,看着没有,刚才自己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好奇和想窥探的心灵,乖乖地待在里间。自己并没有做什么搅局的事,唯一想到的是,肯定那面镜子质量不过关,关键时候塌了下来。
竟然给MOOM姐这么次的东西,一定要向那个装修公司讨个说法。
“什么也不要问,不准问!你自己将里面的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先走了,婚纱你先留着。”张格沉着嗓子说完,抱着秦若蓝大踏步向外走去。
车行麟麟,车子缓慢地驶过旧城区午后安静的街道,这儿有百年历史的各种风格的建筑,红色砖墙,白色石柱,青灰色石板瓦片的徐家汇大教堂,还有闪烁着彩色玻璃亭顶哥特式宫殿风格的和平饭店……
旧日时光岁月在这儿静静流淌。安静,美好,如果没有那些隐藏在不知何处的罪恶和对未来的恐惧,这会是一些值得细细品味的时光岁月。
张格一直没有说话和询问,只是不时的放开握方向盘的右手,握握秦若蓝冰凉的手。想起初相识时她坐在自己的旁边,凌利的眼神仿佛能将人脸切割,而此刻,她眼神黯淡无神,神情萎顿,有无形的压力将这样一个霸气,坚强的人变得了无生气,看得他好不心疼。
车子一直前行,驶入了繁华的南京和淮海路,人声喧闹起来。仿佛这是一架时光车子将他们从静默的旧日时光穿越回到现代。
一直到了外滩。因为天气寒冷,外滩并没有多少人,空荡荡的沙滩上只有几个老人家在百无聊赖地看风景。午后的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两人肩并肩走了一段,到了水边。
张格站定,双手握住秦若蓝的手,眼睛凝视着她的如水美目,现在他们都能通过意念很好地控制三秒对视,所以秦若蓝不会轻易地从张格眼前消失。
“亲爱的,你不用怕,我知道,你看到自己的未来,看到未来的自己会成为一个杀手,对吗?”
秦若蓝点点头,是没有什么瞒得过天才张格。
“但这个未来会被海啸恐怖吗?海啸是发生了,但却不是我们看到的悲惨结局”张格继续说,他声音缓慢但从容。
“想想我们一起经历过那场百年一遇的大海啸,当时,你看到的未来场景是所有人都被卷进深海了,但在海啸开始前的一个小时,我们用我们的努力改变了最终的结果,那便是没有任何人员的伤亡,包括我们!我们死里逃生,改变了被海啸吞噬的结局。”
“离海啸发生前,我们只有一小时的时间,在这一小时,我们便能改变结局,现在你预见的这个未来远还没有到来,我们还有时间,有能力去改变这个结局,也一定能够改变结局。”
一种坚定的力量在他脸上浮现。
“你要相信我,我有能力改变你的未来!我也有能力让你快乐和幸福,如果连这些我都不能承担,我还有什么资格爱你呢?”
“我想,你之前的辞职也是因为你在水晶幕墙看到自己的未来,所以你要离开我,你以为你离开,便不能伤害我,但是,亲爱的,我们不要被那些该死的悲情剧左右我们的思维,那些赚人眼泪的剧情只是导演为了催谷票房而设定的,我们并不需要那样的剧情,我们的未来不会以悲情结束。”
“不要再有那些傻念头,那些悲情剧情并不适合我们。逃避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面对,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你对我最大的伤害便是离开我,我是不能失去你的,我也不允许你消失,我们是一体的,我们要生死与共。”
张格说着,捧起秦若蓝的脸,又在她的唇上深深一吻,于是梦幻的色彩又来了,神秘电流又在体内流窜。
秦若蓝又仿佛感到世界静止下来,时间张开巨大的缝隙,将阳光和空气慢慢填塞进去。黄浦江上有一艘行驶中的轮船在江中凝住不前,它的后面拖着一条泛着白浪的水练也如结冰一样静止在江中。
直到张格的嘴唇离开自己,所有一切才回复常态。
力量又回到秦若蓝的身上。
他总是有能力让自己恢复力量和勇气,让自己感到安全和舒适。
并肩看着面前的黄浦江,虽然比不上夜晚灯色辉映的璀灿,但在冬日阳光照耀下细浪泛金,江面一片温暖金色铺陈,却是另有一番壮阔境象。
“明天,我会回一趟美国,我会集合一切的力量……。”张格沉吟说到。
“不,张格,你不要走,我不想你冒险。你不要再惹欧阳天铭.......”秦若蓝急急地说。
“别怕,亲爱的,我会做冒险的事,但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你怎么总是不相信我?想来我小瘪三太深入你心了,是时候让你改变我在你心中的形象了。”张格笑着说,生动的神色又回到他的脸上。
他再低头想了一会,说:“我不在中国的日子,你除了想念我外,还可以去当当范博士的科学研究对象,我想,脑频电波的开发,会帮助你获得更多保护能力。”
“咳,就当买个顺水人情给他,我想,他如果知道我肯将你奉献给他做科学研究,他会高兴到睡不着觉的。”张格轻松地说。
开发秦若蓝的脑频电波,这是张格能想到的保护秦若蓝的另一种办法,有时候,外界再多的保护,也及不上将她自己变成一把防护的剑。
“今天是你就职副总经理的大日子,我们不要在这儿伤春悲秋,这气氛不对,我们要做些与好日子相配的事情,想想有什么可以慰劳一下你?亲爱的,有兴趣再尝尝我做菜的手艺吗?然后再来一碗龙头酒如何?这主意不错,就这么定。”张愉快地说,他的声音透着乐观主义者的轻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