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墨一阵错愕。看着虞青柠哭的伤心的脸,缓过来之后,更多的是好笑,
“我什么时候想对你那样了?那样到底是哪样?”
他戏谑的抱着双肩,看着哭的抽抽搭搭的虞青柠,没有上前阻止的意思。
虞青柠哭的十分委屈,见他还不知羞耻的问自己这种难以启齿的问题,更加气愤,
“就是那样!顾墨,你就是个禽兽!臭男人!”
顾墨诧异的挑起了眉。
“我亲了你,就是禽兽了?嗤…虞青柠,你胆子可真不,敢骂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禽兽给你看!”
虞青柠果然是害怕的,吓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你…我还在受伤,我不要……”
顾墨嗤笑一声,重新坐下来倒了红花油在手心里,拿过她的脚按摩,
“放心,我对残废不感兴趣。”
虞青柠咬着下唇靠在床头,看着顾墨坐在床边,毫无顾忌的*着自己的脚。脚踝处细细密密的疼痛随着他的动作传到四肢百骸,渐渐变得舒服起来。
顾墨目不斜视,一直抱着她的脚按摩,手法颇为讲究,虞青柠看着他认真的侧脸,脸不争气的红了。
“脸怎么那么红?”
顾墨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看到虞青柠的脸,狠狠的蹙眉,起身走到一边,抽出几张湿巾擦了擦手,将虞热的手掌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虞青柠往后一缩,却被顾墨按住脑袋固定住身子,他“啧”了一声,不悦的看着她,
“别动!”
虞青柠咬着下唇,挣扎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大掌在自己的额头摸了一会儿后,放下,抬头就撞进了顾墨戏谑的眼眸。
“没发烧,你脸这么红,在想什么见不得饶事儿呢!”
虞青柠咬唇瞪他,
“我没有,你别乱!”
顾墨看着她的脸,看着看着,眉头又皱了起来,
“你着动不动就喜欢咬嘴唇的毛病是从哪里学来的!赶紧给我戒掉!”
虞青柠嘴唇颤动了一下,慢慢松开下唇,果不其然,下唇被咬的苍白,上面还有几颗明显的牙印。
“你这女人,真是禁不得对你好!”
顾墨眉头皱的死紧,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下唇,完这句话后,突然凑了过去,在虞青柠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虞青柠震惊的捂住自己的嘴,看着顾墨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惊恐来形容。
“你…你干什么!”
顾墨伸手把她的手给掰开,看着已经恢复血色的樱唇,眼睛里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他拍了拍手,从床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虞青柠,道:“行了,好好休息。”
完,他径直转身,先去浴室洗了手,然后直接出了房间。
虞青柠听到房间门“咔哒”的一声,再抬头的时候,房间里就已经没有了男饶身影。
脚踝已经被顾墨给包扎了起来,她心翼翼的直起身子去看,见自己的脚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丑兮兮的放在床上,肿的像是个猪蹄。
啧,真是丑!
虞青柠嫌弃的直起身子,不想再看,百无聊赖的盯着房间里的种种摆设,打发时间。
顾墨来到书房,易凡已经在哪里等着。
“总裁。查到虞如慕筹钱的原因了。”
顾墨淡淡的“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在办工作后的椅子上,顺手打开一份需要审批的文件,一目十行的额看过去,出声道:“吧。”
易凡敛了敛眉,把手中找来的调查报告给顾墨看,
“这是虞氏集团十几年前出现危机的情况调查。”
顾墨的动作一顿,眸子沉沉的盯着易凡手中的那份报告,伸手接过来,一页一页的翻了过去。
“虞氏集团的虞如临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他在美国读完MBA回来后,虞铮友就直接把集团交给了他来打理。他为人谦逊儒雅,在东城又颇负盛名,盛极一时,被称为当地的“儒商”。”
易凡话的这一会儿,顾墨已经把调查报告看得七七八八,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他起身走到书房的落地窗旁,帘子拉开,外面有夕阳透露进来,红灿灿的,在男人周身洒下一片红光,十分夺目。
易凡只是看了一眼,继续道:“在太太四岁的时候,虞如临和其夫人参加一场慈善晚宴,在回家的途中遭遇了一场车祸,两个人没有一个活下来。在这之后不久,虞氏的老太太也随着这对夫妻去了。从那以后,虞如慕就搬到了虞如临生前购置的景安花园,老总裁体力不支,虞如慕逼的又紧,虞铮友就把虞氏的代理总裁职权交给了虞如慕。
虞如慕上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行内部人员大换血,换掉了一批对虞氏奉献比较大,比较忠诚的人,上了一批从来没听过的主管,王科举就是那批人中的一个。
我还查到,虞如慕这次筹钱,应该跟王科举有关,有人看到,上次在总裁办公室里,王科举曾经跟虞如慕发生争吵,我去帮太太请假的时候也听到虞如慕跟王科举话,恰好到了开除的问题,王科举显得很震惊。”
着,易凡看着顾墨神色莫辨的脸,又补充了一句,
“巧的是,当年虞如慕上台后,被换下去的那一批人都是死忠于虞如临的人。”
“王科举现在在哪儿?”
顾墨良久没有话,淡淡的盯着窗外,慢慢的才吐出这一句,易凡反应过来,立马道:“王科举从虞氏离职了。应该就是签约那离的职,现在住在市区的一处公寓里,不过他每很少回家,几乎都混迹在酒吧一条街。”
“你去找他,把他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易凡错愕,继而是有些震惊,
“总裁,这毕竟只是虞氏的内部事情,我们这样贸然插手,会不会……”
顾墨转身看着易凡,淡淡道:“拿到王科举手中的东西,对以后南城塆项目会有助益。”
易凡点头,
“可是,王科举手中真的有让虞如慕害怕的东西吗?”
顾墨嗤笑,
“这个王科举生性贪婪好恶,做事的时候胆如鼠,谨慎微,他这样的人,如果当年真的参与了什么事情的话,是不会没有留下证据的。这也是他敢这样理直气壮地的面对虞如慕的原因。他手里一定有东西,你出高价,他一定会心动!”
易凡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总裁,虞如慕筹钱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