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哈哈哈,您很坦白啊,说到这里有些妖族的粉丝可能表示不理解,按说您已经是地位崇高修为精深,俗世中的金钱对您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吸引力才对吧,这一条问题是苏姓粉丝的投稿。
谢:是的,俗世中的金钱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吸引力,我的确不需要这些东西。但却不代表别人不需要,事实上我所筹集的资金都用到了最需要的地方。
我:方便透露一下吗?这是应某赵姓粉丝的要求提的。
谢:这段不会往外播吧?
我:不会,其实整段都不会往外播,您放心吧。
谢:其实我所筹集的大部分资金,都用于资助贫困山区的孩子们上学,以及在偏远的地区建造学校,让山里的孩子们可以接受到基础的教育。
我:我感动了,作为一位女魃大人,您竟然做到如此地步,实在是让我们这些以人类身份生活了二十来年的人赶到惭愧和汗颜,某闵姓粉丝让我代为转达她的敬意,哦还有其他一众粉丝。
谢: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天道给了我常人无法企及的寿数,势必就是要让我利用它们做一些事情,其实我也浑浑噩噩地过了好多年,埋头于修行之中,直到后来有件事情让我醒悟,其实我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但我付出的却实在太少,所以这些年,我过得特别充实。
我:好的,下面进入快问快答环节,问题均来自粉丝投稿,请问您最喜欢的颜色是?
谢:青色,青色充满生命力。
我:请问您最近在看的一本书是?
谢:都市妖行记,我是作者的铁粉。
我:说出您闲暇时候最想做的一件事。
谢:坐在大落地窗前看下雨吧,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我:请问您对网友们称您为青衣女魃有什么看法。
谢:没什么看法,切中实际。
我:说出最喜欢的三种食物。
谢:茄子、土豆、青椒,就是地三鲜。
我:请问您是靠什么保持冻龄女神这一称谓的呢?
谢:如果把我的寿数和人类的相比较,那我的确算是冻住的。
我:请问您有心仪的对象吗?
谢:没有,朋友都很少。
我:您的真实年龄是?
谢:无可奉告。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最后这个问题是谁给的!还没署名,老实交代!”
大家顿时齐齐摆手,谢雨霁笑道:“其实没事儿,我只能跟你们说,我肯定比这只小猫咪要大。”
二大爷顺从地低着头任她抚摸,我们汗了一个,二大爷的年龄其实我们也没谱儿,但依照我爷爷说的那句,它要论辈份,那就太高了。由此可见,应该是以百为单位的,那谢雨霁,算了,不琢磨了,人不管啥岁数,都一样那么漂亮,抛开寿数不说,人估计还没为这动用妖力呢。
苏珥问她:“您说您的所得全都用于建设希望小学了,那这些事情您是通过基金会打理还是?”
“不一定,主要是看地方上怎么处理,终归要落到实处,这些是绕不开的,不是说我拿着一笔钱走到哪儿就能盖到哪儿的。”苏珥点点头。
我问道:“雨霁姐,这次来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去做的,尽管说,老爷子们都交代了,就一个宗旨,那就是让您开心。”
“哈哈哈,没什么,我在这呆的时间也不会太长,过两天就是演唱会,之后就得赶去下一个地方了。”
我让那些姑娘先陪谢雨霁聊着天,拉过席凡走到一旁,“不行啊,雨霁姐好不容易来咱这一趟,怎么说也得给她留下点美好回忆不是?”
席凡问我:“要不然我让韩大叔用八种手法做地三鲜?”
“可拉倒吧,你就打算天天拿地三鲜招待她呢,回头席老爷子能把你片成鱼生你信不?”
席凡缩了缩脖子,“那怎么办?啊人家可是女魃耶,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嘛,明清两朝估计都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灭亡的。”
我琢磨了下,“嘿,你还真别说,要说没见过,我还真想到一出。”
我掏出手机给闵子芩发短信:“我和席凡先去花店布置,你二十分钟后邀请雨霁姐参观花坊。”
闵子芩回了个“?”。
“服从命令。”
闵子芩回了个“…”。
我和席凡借口通知韩大叔准备午宴,先出去一会儿,俩人径直到了榆林花坊,天刚放晴,榆姐正在店里盘点花草,见我俩来了问:“子芩呢?今天怎么没来?”
我道:“啊,家里来客人了,一会儿就到。”完了我跟榆姐说:“榆姐,我借您这地儿用用行不,就一会儿功夫。”
榆姐纳闷地看着我,“干嘛?拍电影?席凡要跟凤凤告白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个事儿,当然席凡你记下啊,下回要跟凤凤整点浪漫的,你就借榆姐的地儿使。”
我跟榆姐说要借她的花坊招待一下客人,榆姐听是这事儿自然无所谓,我们进了店里,在落地窗前腾出块地方,搬了玻璃桌椅过来摆着,我左右看了看,嘿,还有块布,扯过来盖上,在店里挑了个花瓶插了支康乃馨进去,席凡质疑我会不会影射雨霁姐的年龄,我想了想好像也是,瞅了瞅旁边,还有洋桔梗,将就了。
问榆姐:“您这有没有那种,特小资的茶具啊,有底托的那种。”榆姐摊了摊手,我拿出手机,找到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直接打电话。
“喂,我点一壶锡兰红茶,对,送到榆林花坊,记住,我要连你们店里用的那套茶具也一起送来,就当我租的,嗯,要快。”
又到处翻了翻,榆姐觉得我像是在打劫,我就是想找本书应应景,可这花坊里哪来的书呀,不过还真让我在柜台里找到一本,山海经,看来是闵子芩闲着补课用的,就它了。
摆好了之后我问榆姐,浇花的呲水管子呢?她说在后头呢,我和席凡拖了两捆水管出来,在边上找到水阀接上,试了试,水压还行,搁后边放着,然后对榆姐说:“一会儿子芩她们会带客人来店里坐坐,您就当借我们玩儿了,啥也别管行不。”,“好啦,不知道你们作什么妖。”
我跟席凡在对面的小卖部里呆着,一人来瓶可乐吸着。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瞧见闵子芩她们簇拥着女魃大人下来了,之所以这么叫她,是因为她现在又恢复了真容,要不然谢雨霁在我们街道上出现,非造成踩踏事件不可。
闵子芩把她请进了花坊,和榆姐打了声招呼,瞧见落地窗前的休闲桌椅,闵子芩就邀请她们坐下,我刚好看见咖啡厅的人打我跟前过,好家伙为了方便,他连托盘都一起带来了,我拦住他结了账,让他直接送进去就行。
闵子芩见来了茶,就给大家都摆上,也不知道我俩想干啥,就干脆坐在那边和她们聊起了天。我把可乐瓶一放,“凡那,干活。”
他“嗯”了一声,我们一人走到花坊的一边,拿起呲水管子打开了水阀,然后捏住管口,把水往花坊的上边喷,水从上边落下来的时候,嘿,你还别说,跟雨差不多,滴滴哒哒地打在落地窗上,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谢雨霁说了,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坐在大落地窗前看下雨,可但凡有她在的地方就下不了雨,没事儿,咱人工降雨效果一样。
呲了十来分钟,我手有点酸,找了个喷头接上支了根竿子架在上边,跟淋浴头似的,满意地点点头,嘱咐席凡卖点力。
进了花坊,谢雨霁撑着下巴看着落地窗上的水滴,非常开心的样子。我冲苏珥和闵子芩扬了扬下巴,她俩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谢雨霁见我进来,“小牧有心了,我就没想过还能这么玩”
我知道估计是没有人陪她这么玩,人这么大的腕儿,不管是和人还是妖都有一些距离感,又居无定所,想来真的是没什么玩伴的。
我嘿嘿一笑,“您喜欢就成,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着也得给您留点回忆不是。”
“就是就是。”席凡擦着手在我旁边附和。
我看了看外边还在哗啦啦地呲水,纳闷道:“你进来了,那边那支水管谁呲着?”
“王有财。”
行,估计是他拿闵子芩忽悠王有财来着,有财可怜。
又玩了一会儿我跟席凡把东西收了,让他先去韩家小店跟韩大叔准备午饭,我陪着她们聊了会儿天,其实基本上都是三个姑娘在发问,谢雨霁倒也不耐烦,一一为她们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