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禁闭着双眼,俊颜已经毫无血色,没有生气地架在薄一身上。
把薄斯寒扶到自己的房间,宁晚让所有人全都退了出去,拿了自己的医疗箱。
有些紧张地解开薄斯寒的外套,血糊住了衬衫,沾在了腰上,宁晚心翼翼地把衣服褪了下来。
上身大大的伤口不计其数,最严重的是左肩那里的一个枪伤,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留下来那个血窟窿因为没有包扎仔细在往外渗血。
右臂被刀划赡地方深可见骨。
还有胸口有被重物击打的痕迹,左腿也骨折了,而且都只是简单地包扎了一下。
宁晚能想象到当时薄斯寒火急火燎要来参加晚宴的心情。
宁晚难以想象薄斯寒是怎么支撑着像个没事人一样站在她面前,甚至还向她迈出了几步。
宁晚心里惊涛骇浪,床上的男人眼睛金币,眉头紧锁,看着十分痛苦。
宁晚这个房间是查尔逊专门为她准备的,她学医,查尔逊给她买了不少先进的医疗设备,不少药物她这里很全。
就相当于一家型诊所了,但是技术和设备都十分先进。
宁晚给薄斯寒做了全身上下的一个检查,还有不少内脏出血,情况十分不妙。
但是好就好在薄斯寒身体十分硬朗,底子好,也给宁晚的治疗带来了不少简便。
给薄斯寒处理好之后,宁晚又细心地给薄斯寒擦了一下身子。
当然,下半身是让薄一擦的。
走出房间门,宁晚人都有些傻。
薄斯寒……
薄斯寒……
宁晚在心里念了无数遍薄斯寒的名字,压抑得十分难受,有些想哭。
查尔逊这时候找宁晚有事,宁晚整理了一下情绪,跟着查尔逊来到了白堡最机密的地方。
书房。
“晚晚,我找你来,是想跟你一些关于薄少的事情。”查尔逊开门见山。
看到宁晚为薄斯寒而难过的样子,查尔逊这个做父亲的心里也很难过。
“比如,他为什么会在我生日的时候跟敌人发生冲突?”宁晚眼睛有些红红的。
“你已经知道了?”查尔逊还有些诧异。
看来这个女儿的实力,他自己都摸不清了。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跟你有关系。”宁晚道。
那薄斯寒问她查尔逊死了她会不会很难过。
查尔逊当又来跟她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连私印和子印都交出去了。
查尔逊会在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出事,这是宁晚得到的信息。
但是现在查尔逊好端赌活着,薄斯寒却躺在床上,宁晚大概已经猜出原因了。
“是,薄少这次的确是为我挡了灾。”查尔逊仿佛苍老了不少。
自从放了权,查尔逊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年轻态,整个人老态龙钟的,一点没有意气风发的样子。
宁晚没有话,只是呼吸微颤。
薄斯寒……
“三年前我收养你的时候,当时我已经快要落败了。
当我走入绝境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人,他告诉我。”
查尔逊回忆起当年的事情。
真相快要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