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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库尼斯卡,我是整个希腊唯一赢得过这顶桂冠的女人。”斯巴达公主库尼斯卡支持的赛车队在奥林匹亚竞赛获胜后的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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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协调些兵士将官的想法,所以稍微来迟了些。”加利乌斯也就此解释说,接着他看到前往主帅营地的外围,全是清一色高大的凯尔特骑士,拄着长剑,他们是自愿组成了新的卫队,拱卫李必达。
营帐内,四周三百罗马里内所有显贵的邦国执法官,或者部落国王酋长,几乎都济济一堂,到处是马刺叮当的声音。
不久一阵骚动,说“狄希莫斯的使节到来了。”
李必达合拢将军袍,坐在了中间,在满满的怒骂声里,山南高卢的草头总督狄希莫斯的使节战战兢兢地走进来,向李必达行礼致敬。
“令牌官,说清楚你上司的想法。”李必达大声问道,接着许多酋长就开始拔剑嚷嚷起来。那令牌官急忙说出了来意,“狄希莫斯愿与你联手,一起攻回罗马城。他愿意与你成为联合执政。”
李必达哈哈笑起来。说“可怜的狄希莫斯只能自保了。他还想反攻罗马吗?”
那令牌官无奈地笑起来,说可是阁下也被宣布为了公敌了,现在不正是争取狄希莫斯阁下的机会吗?以阁下的军团,与狄希莫斯的四个军团,压制罗马完全没有问题。
结果,李必达溜到了那令牌官面前,接着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说了一句话。“让我告诉你个秘密吧,当然这个秘密你也可以转告狄希莫斯。”
“是的,是的。”
“现在这个世代游戏规则变了,当上罗马的执政者,可能不需要在城内忙乎些什么,而是更多取决于这个人在城外拥有多少军团的支持。”李必达说了这句话后,把那令牌官听得云山雾罩,但又冷汗直流,似乎笼罩在共和国头上几十年的谜团的谜底,终于有人毫不知耻地将它的面纱给撕扯了下来。
于是在嘲笑声里。狄希莫斯的令牌官狼狈离开。
接着,几名阿奎丹尼酋长大呼着说。当地势力最庞大的阿维尔尼国王,也是您的养女婿维钦托利,居然时至今日,还窝在戈尔维城里,没有前来参加您的营帐,“如果骑兵长官有需要的话,我们可以前去攻击这座最坚固的高卢城市,阿奎丹尼人能派遣出三千名精于坑道的矿工,挖塌戈尔维城,协助阁下处分这个不知好歹的年轻人。”
“戈尔维城周边有十二个罗马里长,我养女婿拥有的骑兵就有八千人,他的兄弟侄子,与周边十二个邦国互相通婚,所以他的身躯自然会重些,再加上与奈波城还隔着一座庞大的法那本山脉,翻越起来也是很困难的。我可以给他点时间嘛,我准备一个集市日,将我的披风用旗杆挑起来,插在我营帐前如果一个集市日后,维钦托利还未站在那旗杆下,我就会亲自翻过山脉去找他。”李必达说完,就脱下了披风,帕鲁玛急忙接过,而后跛腿着跑出去,照着做了。
接着,李必达喊到,小鸽子,把地图给拿来。
帕鲁玛又跑了进来,将地图端到了父亲的面前,李必达看了下后,低声说,“你个不识字的,拿反了。”
结果小鸽子急忙将地图板拿过来,李必达便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接着就用匕首,将板子自中间,吱吱有声地划了一道,“诸君,战争就在这个日子爆发当元老院宣布对少庞培兄弟、拉宾努斯与布鲁图、喀西约的特赦令那天。”
“就让这个日子翻天覆地好了!”所有在场的高卢酋长都大喊大叫起来,“所有的高卢勇士,要为凯撒阁下复仇。”好像他们一时间都要奉凯撒为最亲最爱的人,而不是以前屠杀征服他们部落的异国敌人般,这就是高卢人,轻浮急躁,能为一件再小不过的缘由感动,或者愤怒,或者流血。
接着李必达也大吹法螺,投其所好,他说等待共和国秩序稳定了,将友人的头衔赠送给所有今日在场的邦国,再屠灭所有不在场的,将他们的人口和土地全部分配掉,接着会在雷努斯河上,上下每隔一百罗马里就建起座桥梁,协助高卢的部落邦国渡过去,让他们自由征服那边的日耳曼部落,洗刷百年前的耻辱。
反正就是乱说一气,激动得那帮高卢酋长拔剑,在营帐的柱子上乱砍乱叫。
“所以我的计划是马上伊塔索斯将军阁下镇守住奈波与山南行省的边界,看住狄希莫斯,而后我带着其余的人马,前往我的根据地萨丁尼亚,没错,那儿真是我们的决战地,只要牢牢守卫住这个门户,配合步兵与舰队,就将共和国与西方所有的行省一劈为二,而东方的绝大部分王国都是投向我的。而后整个意大利加这个狭长的岛屿,就会被夹在了中间而后我们在萨丁尼亚上的拉科尼亚新城阻截庞培的余党,自然会有其他人大闹亚平宁,总之就是将元老院与他所能信用的部队死死隔开。”李必达说完,将匕首扔开,“这就是我选择的战场,扭转整个世界的支点!只要局势大定,”
“也就是说,要和庞培的军队作战了。”这个方案更激起了酋长们的万丈豪情,他们早就听闻庞培的人是一等一的精锐,虽然在先前已经被歼灭殆尽,但是光想到如此的设定,还是万分带感的。
“局势稳定下来是什么意思,能更为具体地解释下吗?”加利乌斯小心翼翼地问到。
“既然是为凯撒复仇,那就必须要有人得到惩处,可能会有极刑和抄斩令的出现。”李必达回答说,接着他很苦恼地对加利乌斯说,“你也知道,有时候不杀人的话对兵士与民众无法交代,有时候不没收财产的话对金主和功臣也无法交代”
维钦托利是在第六天,骑着马来到厄维尔河畔的,身后带着三千名骑兵,与一万名步兵,他穿着金光耀眼的铠甲,老老实实地立在了李必达将军袍的旗杆下好一会儿,接着下马,亲吻对面坐着的李必达手指上的努马王指环,“请原谅我义父,收拢筹备军马花了我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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