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设置的结界最后是因为灵石的灵力消耗殆尽消失不见,困在里面的九华山弟子才得以从里面出来,一个个出来之后,都是一副如临大赦的模样,此次碧水镇之行,他们尚未上战场就被放倒了,最后还是被一名外门弟子给救了,说出去只怕都没有人相信。
符首座看着已经失去灵力变成齑粉的灵石,凝眉苦思,难不成可以将符阵画在灵石上,借用灵石的灵力来组成一个暂时性的结界,消耗不大,还很牢固,手法还简单,人人都能用,那小子倒是个会走偏门的。
"符首座,弟子先去找我师父跟两位师弟了。"司辰十分担心凌晓晓,生怕凌晓晓有个三长两短,一脱身就直奔大门而去,一打开门,就看到外面是密密麻麻的傀儡,吓得赶紧关上门,"外面好多傀儡。"
"只能等颜首座他们研制出解药了,不然我们出去,非得被这些傀儡给撕了不可。"符首座席地而坐,这次偷袭碧水镇的人,竟然针对的是他们九华山的人,会是谁做的,幽冥宫还是其他人?
符首座心思百转,幽冥宫曾经经历过一场叛乱,身为冥皇的暗夜绝被人拉下了马,所有人都以为冥皇暗夜绝死了的时候,这人强势回归,夺回幽冥宫,但是幽冥宫却没有做出任何跟九华山相对的事情,这次的事情,幽冥宫会不会有参与?
镇中心,凌晓晓睡了半日还不醒,众人实在等不了了,因为知道治疗方法的人只有凌晓晓,颜首座被推出来叫凌晓晓起床:"小子,别睡了,那些傀儡,要如何解毒?"
凌晓晓翻个身,懒洋洋道:"以天狼星草入药,辅以乌头,石斛,杜若,寒水跟月见,研磨成粉,以灵力输送入百姓体内,就能让百姓恢复正常。"
颜首座诧异的看着凌晓晓:"我...我没药。"
凌晓晓坐起来:"你们身为治疗师,却没有药,你在逗我玩?"
"萧凌,我们第六峰是以灵力治疗为主,并不是用药的,在九华山,只有第九峰是用药的,而也只有第九峰才有各种稀奇古怪的药。"颜首座也不生气,笑着解释道。
凌晓晓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完全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还好她空间里面有些草药,不然的话,等这些人寻来草药,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颜首座看着凌晓晓熟练的将草药炼制,研磨成粉,然后分发给众多弟子,让他们前去给被控制的百姓解毒。
封首座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凌晓晓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当然惹祸的本事,他也一清二楚,他的脸到现在都隐隐生疼,放在外门迟早捅破天,干脆还是带回第三峰吧。
"夜绝,我困,我再睡会儿,若不是要命的事了,就不要叫我了。"凌晓晓说完,往地上一坐,靠着柱子又睡过去了。
玉澈坐在封首座的身边,虽然面色依然有些苍白,但是人已经精神了很多:"多谢师兄前来救援。"
"救你的可不是我。"封首座冷淡的说道,目光一直盯着凌晓晓,心道这小子明明挺记仇的,玉澈让她挨了三百戒尺,这人竟然还拼命救玉澈,他不过是想打磨一下这磨人的小子,这小子就赏了他一大耳刮子,这待遇差得有点大啊。
玉澈看向凌晓晓,瞬间想到凌晓晓打他屁股的事情,脸微微红了一下,封首座本来是个老顽固,可看到玉澈别扭的表情,瞬间想到,莫不是那小子也让玉澈吃了亏,想到这里封首座瞬间觉得脸也不疼,心里的别扭也不见了。
"那小子有些****吧?"
玉澈恶狠狠的磨牙,封首座这是第二次看到玉澈咬牙切齿的模样,上一次看到是玉澈要求东方掌门狠狠惩罚凌晓晓的时候,看来在结界中的时候,这小子在凌晓晓的手中吃了大亏啊,而且是不能言说的大亏!
封首座看看玉澈的脸,一张千年小正太的脸,除了战斗的伤痕,没有其他特别的伤痕了,可是玉澈这么一个小身板,那小子报复的话,会怎么做?
封首座正在疑惑的疑惑,却见玉澈不自在的挪着屁股,眼睛一亮,玉澈被那小子打屁股了,封首座很不厚道的笑了,笑得十分的幸灾乐祸,玉澈一侧头就看到封首座盯着他笑得不怀好意,脸上的表情瞬间僵滞了。
"我决定将萧凌带去我的第五峰。"
"那可不行,他是我看中的人。"封首座毫不犹豫的说道,"纵然你是师弟,跟我抢人,我也不介意揍你的,毕竟你不是泽芜,打不过我。"
玉澈瞪大双眼,这人敢不敢再无耻一点,竟然学泽芜师弟,用武力辗轧:"那小子那么会惹祸,你管得住吗?你忘了她呼你耳巴子的事情了?"
封首座表情一僵:"那小子欠调教,没关系,等回去之后,我会好好调教他的,师弟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她折腾,就不要掺和进来了。"
"师兄,你不要太过分!"
"师弟,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萧凌是我先看中的,不管是谁,跟我抢,我都不会客气,纵然是泽芜师弟来了,他要敢跟我抢,我绝不会再退让!"封首座气势汹汹的说道,"萧凌,我要定了!"
夜绝听到两人的对话,怜悯的看了一眼封首座,您这么自信满满的说要定了,要是你知道凌晓晓是泽芜的关门弟子,传承他衣钵之人,不知道您会不会气得冲上第九峰去跟泽芜同归于尽!
想到这里,夜绝看向睡得正香的凌晓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当真是拿你没法了,你说你忘谁不好,偏偏把我给忘了,要不要趁机将凌小二弄出来,严刑逼供一番,毕竟这个时候,凌晓晓正在睡觉。
夜绝想到这个时候将凌小二弄出来,很有可能暴露身份,当即忍住了,来日方长,他总会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的,至于凌小二,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这事儿最好是跟他无关,否则,他一定扒光他的鸟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