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求聂总帮我一个忙,请白小姐不要多想。”
“我当然不会多想,毕竟池哥哥只爱我一个,昨晚我们还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而你?”
白鳕高高的抬起下巴:“你连给我舔鞋底都不配。”
苏唯一面色惨白,原来自己没等到聂非池,是因为人家忙着和新欢共度春宵。而她根本没办法给他的心里留下一丝波澜。
“听说你家快要破产了?你父亲卧床病重?唉,也是,有你这么个丢人的女儿,折寿也是……”正常的。
没等白鳕把话说完,只听“啪”的一声,瞬时在场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白鳕捂着右脸,不敢置信,苏唯一竟然敢打她!
这时,走廊那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白鳕灵光一闪,随即假装往办公室的门边一倒,而这一幕恰好被正在朝办公室走来的聂非池看到。
“啊!好痛!”白鳕虚弱的坐在地上,捂住肚子,眼含泪光。
“发生什么了?”听到声音,聂非池加大步伐,快速走到白鳕身边把她扶起来揽到怀里。
白鳕捂着右脸,那里很明显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池哥哥!苏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打我,然后我没有站稳,一不小心……”白鳕欲言又止,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泪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聂非池回头看向苏唯一,面若冰霜。眼睛里不仅是对她所作所为的厌恶,还有失望。
他走上前去,不问青红皂白抬手就是一巴掌,“苏唯一,你不过是一个高级妓·女!谁给你的胆子来这里撒野!”
聂非池的态度和举动让她的心一下子坠入冰冷的谷底。
“非池,你昨晚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说到这里,昨晚恐惧的情景历历在目,苏唯一鼻子发酸,内心一片苦涩。
“怎么,昨晚上mark没有满足你?”聂非池语气嘲讽。
“聂非池,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苏唯一的心上仿若有千把刀子在肆意凌虐。
“mark喜欢你这样的女人,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
“呵,投其所好?好一个投其所好!”苏唯一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悲伤和绝望。
看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聂非池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这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被其他情绪覆盖了。
白鳕见聂非池一直与苏唯一说话,忽视了自己。于是对他说道。
“池哥哥,你陪我去一趟药店好不好,昨晚我们好像忘记做措施了……”说道这里,白鳕红着脸,欲言又止
白鳕脸上的娇羞和幸福刺痛了苏唯一的眼,她浑身颤抖,嗫嚅着双唇,想质问聂非池这是真假,可是她开不了口。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么?
闻言的聂非池也是一愣,昨晚是他失控,错把白鳕当作苏唯一,醒来后的他竟有些觉得愧疚,就像一个出轨的丈夫在面对自己的妻子时,胆战心惊。
聂非池余光看了一眼脸色灰白如纸的苏唯一,一时之间,心中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而来,疼惜、惭愧……势如排山倒海,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