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泪水的脸颊。
秾桃有气无力地推他:“快出去啊……”
木已成舟,她压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曾经疼之入骨的弟弟,却又是强制性破了她身子的罪魁祸首。
晏清紧紧拥住她,道:“姐姐,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你不要嫁人好不好?我也终生不娶。”
她心下微震,却没有做声。
他再接再厉,说得可怜巴巴:“姐姐,你别生我气,以后,你做东周的女王,我就做你的马前卒,做你的禁脔,好不好?”
秾桃几乎要被他气笑,板着脸骂:“胡闹。”
晏清腻歪着不肯起身,撒娇道:“我没有胡闹,姐姐,我对天发誓,今天所说的话,一定能够做到,如果有违此誓,就让我天打……”
一只柔荑堵住了他的嘴,她含嗔带怨:“不许胡说……”
晏清立刻笑逐颜开:“姐姐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姐姐不生我气了好不好?”
他一径的歪缠,不多时,下身再度起了反应。
秾桃感觉到了异常,脸色一僵,羞恼道:“你……快出去……”
“我不!”晏清就着她一塌糊涂的花穴抽送几下,带出许多浓白的液体,作乱的物事果然再度神气起来,“姐姐我还想要——”
红纱轻舞,白雾蒸腾,掩去许多春色与娇啼。
公主驾到(七)快穿之色授魂与(剧情+h)(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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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驾到(七)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两年时间,倏忽即逝。
这几日适逢东周三年一度的春猎时节,朝中众臣家的好儿郎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在稍后的围猎中大展身手。
尖利的破空之声响起,一支白羽镞箭直冲云霄,快如流星,精准射中一只从空中翱翔而过的大雁,那一箭直射眼睛,大雁连叫一声都来不及,直直跌落在地。
人群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和欢呼,中央簇拥的正是刚刚射箭的女子,她一袭朱红色劲装,长发利落扎起,额间系一条鲜红色抹额,更衬得面容勾魂摄魄,端的是一副倾城之姿。
这便是东周公主,如今已满十四岁的苏锦书了。
经过两年的苦练,她的骑术和箭术皆大有进益,也学了不少防身之术,早已不同往日般柔弱。
她从仆从手中接过一坛酒,举至半空中,对左近的少年们道:“这是父皇赏赐本宫的甘露永春,已经窖藏二十年有余,这酒便做为今日的彩头,两个时辰之内,射中猎物最多者得之!”
众人欢声雷动,气氛更是热烈。
苏锦书又道:“不过,幼兽及有孕母兽不可杀之,如有违者,立时取消参赛资格,可记住了?”
已经窜得比她还高的晏清迫不及待道:“姐姐,别啰嗦了,开始吧,这次的彩头我是志在必得!”
他目光烁烁,这两年在苏锦书的教导之下,桀骜孤野之气尽去,已经隐隐有风华显露。
苏锦书微笑:“好,计时开始!”
随着她一声令下,上百名少年同时骑马奔出,转瞬便不见了踪影。
后方响起马蹄声,南初骑着匹纯黑色的马踱了过来。
他方才已经在暗里看了半天,不止看她,也看旁边人倾慕心悦的眼光。
越看越觉得不舒服。
这两年他与她日益亲近,可总像隔了些什么,虚虚实实的看不清楚,她也始终和他保持距离。
好在,一切到底和前世出入不大,她仍然极心软,暗中照拂他许多,他的很多布局谋划,也是借着她的手才能一步步展开。
如今,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想来最多一年之后,他便可以回到故国。
她这边,他的耐心也已经消耗殆尽,该是时候出手了。
明明是同样的容貌,为何这辈子她却比上辈子明艳得多?几乎让人移不开目光,也让他心里越来越不舒服。
她的眼睛只能看着他一个人,不是吗?
苏锦书转过头来,见到是他,脸上绽开一朵比桃花还要美丽的笑容:“南初哥哥,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啊?”
南初牢牢盯住她,凤眸微眯,几乎压制不住眼里的占有欲:“和他们一起围猎,哪有陪公主有意思?”
苏锦书低下头来,耳垂粉嫩嫩的,看起来十分可爱:“那……那南初哥哥,我们去林中随便走走吧。”
她的话正合他意,他微微颔首,和她并肩骑马小跑了一段,渐渐走到密林深处,发现一汪清泉。
泉水旁,还有两只梅花鹿相偎在一起吃草,也不大怕人,看见他们过来,只稍微往远处挪了一点儿。
苏锦书握着南初的手下了马,想要把手抽回去,却被对方牢牢握住。
这下,她的整张脸都红了,很小声地道:“南初哥哥,你做什么呀?”
她声音太软,似迎还拒,引得南初不由情动,靠近一步搂她入怀。
先是遭到了一阵不大激烈的抵抗,渐渐的,女孩子没什么力气了,便放弃了挣扎,只一头扎进他怀里不肯抬头。
南初强迫性地捏住她下颌,令她面对他,他看见一双翦翦秋水,里面倒映着他的身影,好像天地之间,她只看得见他一人。
这才对。
他满意地提住她的腰,把她拉近自己,然后低头强势地吻了下去。
女孩惊喘一声,似是被吓住了,连呼吸都忘记,就这么任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品尝到熟悉的甜美,南初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捉住她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唇舌,和她抵死纠缠。
不知道亲了多久,他才勉强停下来,看向怀里的女孩,见她早已瘫软成泥,发丝凌乱地扑在脸颊上,有一种被凌虐的美。
他咽了咽,低头抵住她额头,声音低沉:“桃桃,你喜欢我吗?”
女孩回过神来,面红耳赤要推他,却被他抱着坐在草地上。
她咬唇道:“你……你放尊重些。”却不知这模样更令他心动。
他附在她耳畔道:“怎么办,我已经亲了你,你如今只能嫁给我了。”女子贞洁比命还大,她除了乖乖听话,还能怎样。
苏锦书半推半就,含嗔带怨,一派小女儿的娇羞。
她心中却道:这南初也算是个极品男人,只可惜他不是男配,所以只好做炮灰啦。
两人纠缠了半日,南初迫着苏锦书说出喜欢二字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带她回去。
路上,他对她不复往日的客气有礼,耳提面命道:“桃桃,我最近需要一批火器,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吗?”
苏锦书犹豫:“你……你要火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