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属下瞎操心了,主子您没有属下在身边,更能与自己的夫君相亲相爱。”琉璃朗声说着,一步跨进门来,那眼中的不悦全是对着宫漓尘。
珑月诧异看了看无端炸毛的琉璃,又看看宫漓尘,吃块点心怎么了?他不愿伸出手来,那也总不能她吃着他看着,不人道么……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休息十天要出去游玩么?”
“游玩?”琉璃反问着一笑,“敢问主子,我家中又没有奴仆,若是都出去玩了,让溯一人在家饿死么?”
珑月顿时有点尴尬,她确实不了解情况,刚要开口,就听琉璃继续愤言道:“敢情主子是真的把溯忘了,更忘了溯直到现在还一动不能动是谁下的手!”
“放肆!”宫漓尘突然喝出一声,端坐在椅上一派威严,冷言道:“琉璃,以下犯上屡教不改,质问自己的主子,你可知……”
琉璃伸手一指宫漓尘,“我说了,有种你也杖毙我!”
宫漓尘哪能容得琉璃几次三番的挑衅?直接向外开口道:“来人!”
“等等。”珑月见两人已经争锋相对,吃亏的必是琉璃,赶忙开口制止,问道:“你今天来是为了溯?他怎么了?不是养伤么?”
“溯残了……休养近一个月,外伤已经见好,但是他仍旧一点儿都不能动!他曾经差点被打断了脊梁,他是个影卫……”
“自即日起,溯从靖王府影卫中除名。”宫漓尘仍旧一脸冰冷,宣布着他早就打算好的结果,“既已废了,便不再是影,择日府中会拨下抚恤银两。”
琉璃的脸刷的变白,但眼眸中的火焰却与身着的暗红衣衫同色,仇视着宫漓尘,一字一句道:“宫漓尘,你够狠,迟早是会遭报应的!”转而又看向珑月,“主子,总有一天,溯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
“奴烈欺主,如你这般影卫,不要也罢!”宫漓尘冷声断言。
两人又一次剑拔弩张,只等一人表态。
珑月深深叹了口气,抬头直视琉璃的眼睛,“琉璃,离开王府对溯来说,兴许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