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互相换了眼神,知道他们这次恐怕是中大奖了!
他们缓缓走下台阶,为防廊上有什麽机关,自然而然的,燕重水在前而谢春衣在後,无意识的将邢舟护在中间。
又走了几步,就听头顶突然响起“轰隆隆”的巨响,燕重水低声道“不好!”,就见刚才还带来些许光亮的洞口竟然渐渐合死,而走廊两边的烛台就像被人点着一般,一个接一个的亮了起来,一直延伸到长廊尽头。
“该死!”谢春衣因为走在最後,於是转身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台阶去查看那洞口,却见那里如同天然形成的石壁一般,根本看不出机关的缝隙,更别提用蛮力打开了。
“又是这样……”邢舟看在眼里自语道,这和上次与韩望夕掉进坑里的遭遇十分相像。
“是出自宫斜阳的手笔。”燕重水两手抱臂皱眉道,自从上次邢舟掉进那可恶的殒命坑,他就阅读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
闻言,邢舟也点点头,宫斜阳是纵云社第三代当家,在当年人称“神机妙人”,是有名的机关大师。而据说宫斜阳和谢十殇是生死之交,再加上刚才靠谢春衣的血运行的机关,这里很有可能是谢十殇的真墓所在。
三人知道这样傻站着也不是办法,於是只能往那长廊尽头走去。而出乎他们意料的,这长廊居然非常普通,除了那自动点着的烛台以外,竟再没什麽别的机关。
而最让邢舟惊讶的,就是这长廊的尽头竟和当初与韩望夕掉进的地洞一模一样,是一处极大的天井,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在空地中央的池塘上方,竟然凭空坐着一具骸骨。
走进了细看,才发现这骸骨其实是坐在一块与周围石壁颜色相近的石板上,因此远看才像漂浮在空中一般。
石板上刻着几行字,邢舟念出声音道:“能进此墓者,唯我谢十殇子孙,故将剑谱传授於厮,待剑法大成,方能离开。”
“开什麽玩笑。”谢春衣皱着眉,怒道:“我就不信不练这什麽破剑谱就出不去!”
他本就对“谢家人”这个身份深恶痛绝,更何况天生桀骜的他非常讨厌这种听人摆布的状况。只是这里离那个天井的出口位置实在太远了,那样的高度,果然连谢春衣这样的高手都无法驾驭。
燕重水站在水池边,不时用手指扣打池边石块,不知道在干什麽。
“谢春衣,你冷静些。”看少年暴躁的施展轻功想跳出这个牢笼,邢舟忍不住出手拉住他,道:“肯定会有别的办法的,再说只是习得剑法而已,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啊?”
“我才不要学!”谢春衣不知道为什麽,像小孩子一般闹气脾气来道:“我……”
只是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一般顿了顿,然後笑了起来对一头雾水的邢舟道:“对了!娘子你学就可以了嘛!”
“胡说什麽呢!”邢舟不高兴道:“我本来就答应过谢老前辈,一定要让你继承谢家剑的,我一个外人……”
“不算外人。”谢春衣凑到邢舟眼前,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出的气息对方都能感觉得到,少年用暧昧的语气道:“你是我娘子,也算是谢家人了嘛……”
邢舟被他搞得打了个寒战,抬手想打他,就听燕重水说:“你们俩,看见剑谱了麽就吵。”
两人这才发现,这四周空荡荡的,一眼就可以望到头,哪里有什麽绝世秘籍的模样。
看到他们这样,燕重水叹了口气,晃了晃手中刚才从水池机关里找到的剑谱,道:“在我这里。”
第四十八章
邢舟的脑袋有些混沌。
说起来,一般人看到传说中的秘籍,应该会出现互相争夺的情景吧;再不济,也不会是相互推让仿佛这秘籍是毒药一般;总之绝对不可能,会像他们现在这样子……
此时邢舟正趴伏在水池边,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衣松松垮垮的搭在手臂上,形状美好的背部肌肉全部暴露在谢春衣的眼下,那在蜜色皮肤上微微渗出来的汗水似乎都带着些勾人的热度,打湿了邢舟垂在颈边的发。
幸亏他们早早就把水池上方谢十殇的尸骨给埋了,不然此景此景还真的有些尴尬。
只不过对谢春衣这些可不算什麽,邢舟随着撞击频率而伸展的蝴蝶骨,绷直的小腿还有他嘴里破碎的暧昧呻吟,都让少年忍不住握紧他的腰,更加用力的挺动,恨不得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炙热的性器以刁钻的角度深入探寻着邢舟的後穴,穴口的嫩肉随着少年抽出的动作带出些许,同样被带出来的还有另一个男人之前留在里面的乳白色液体,“咕啾咕啾”的抽插声让青年羞的全身通红,乳尖上凝结的汗水随着晃动而最终低落在地面,与之前自己已经泄出来的白浊混成一滩。
“唔……慢点……啊……”
邢舟的头部随着谢春衣的进攻而摇摆着,视线一片模糊,连带着思考都有些迟钝。他的双腿分开站在谢春衣身子两侧,上身只能勉强以低矮的水池边缘作为着力点,整个顺滑的脊背都弯折成让人窒息的弧度。
“虽然你嘴上是这麽说,但是这腰扭可得超级淫荡呀。”
谢春衣雪白的手指在邢舟腰间游走,让敏感的青年有些瑟缩,连带穴口也跟着收拢。少年被邢舟夹得爽快,动作也更加卖力,激烈的快感让青年面色潮红,眼角都溢出泪水来。
等到好不容易挨到谢春衣射精,邢舟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上,多亏少年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他的腰。
而更可气的是少年动作十分流畅之余,将从燕重水那里借来的佛珠慢慢塞进了邢舟的後穴里,不让他把那装满肠道的浊液溢出来。
“你要好好练功哦,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出去。”谢春衣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嘴里却吐出恶魔一般的话来。
他打定主意不练我违剑谱,仿佛那是什麽洪水猛兽一般,明明是众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他却毫不犹豫的让给了邢舟,而且表现的好像自己才是占便宜的那个人一样。
尽管邢舟非常坚定地拒绝,可在谢春衣的坚持和燕重水也同意这提议後,他便不得不真的练了起来。
只是谢春衣一向擅长动歪脑筋,因此在看见邢舟点头答应以後,他便笑着说起根本就是早就算计好了的事:“这里食物不多,当然越早出去越好……所以为了娘子你的功力增长,我和燕兄可肩负‘上贡’给你的重任哦。”
他们两人都是练的阳性功法,对邢舟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贡品”了,当然,前提是邢舟愿意收下。
只是想当然尔,在这两个人面前,他是没有抉择权的。在任何事情上,谢春衣和燕重水都愿意顺从他的意思,但只有邢舟的屁股,他们拥有至高的控制权。
“嗯……娘子的这里真的好厉害,再看一百次都不会腻。”谢春衣一边笑着,一边将已经运功过後的邢舟双腿分开,拉出珠子以後就见原本被精液灌满的肉穴此时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只在穴口残留着些许白浊,此时正一张一合的似乎在抱怨着不满。
说出这样的话来,却难得没听到邢舟的怒斥,谢春衣抬眼就看见青年脸颊爆红,正紧闭双眼微微颤抖地把脸扭到一边。想来是刚才珠子滑出体内的刺激太大,邢舟又不愿意发出声音惹得眼前这头野兽发情,所以才这样极力忍耐。
“放心啦娘子,为夫还没那麽禽兽。”谢春衣忍不住笑着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真奇怪,青年明明比自己大了不少,可还是觉得他好可爱。
休息了一会儿後,邢舟便起身开始练剑,说起来不知道到底是从秦碧游那习得的心法厉害,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已经习惯其他男人的占有,总之现在的邢舟,只要情事做的不过分激烈,基本上在做完以後已经感觉不到什麽不适了。
邢舟学剑的天赋惊人,再加上现在有强大内力辅助,基本上剑谱上的内容他都可以手到擒来。只是我违剑谱讲究的是徐徐渐进,只有一招完全熟练以後才可以练下一招,所以一向在武学上认真踏实的邢舟,学习速度并没有到一日千里的地步。
不过燕重水和谢春衣都知道这事急不得,反而他们宁愿饿着肚子也更愿意呆在这里一些。怎麽说呢,恐怕是因为和邢舟在一起的缘故吧,这样形影不离的日子让两人倒更加愉快。
燕重水除了喂邢舟“精华”和陪他练武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坐在另一边运功调息。邢舟的武艺已经渐渐可以与自己比肩,除了觉得欣慰外他更多的是因为得到一个好对手而感到兴奋。
两人一旦比试起来就没有谢春衣插足的余地。没办法,他那些阴狠残忍的暗杀招数实在是上不了台面,更何况是与邢舟他们对打,所以每次都会显得特别无聊。
不过他可一点不後悔将我违剑谱给了邢舟,在他心里邢舟已经算是自家人,再说以邢舟的性子,如果将来自己真是狭恩图报硬让把留在自己身边,估计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