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静静地瞧着祝情花将短裙脱下,内衣裤全都褪下,坐在床边崭露着她那绝对能跟松岛枫相抗衡的姣美躯体,便是容貌也丝毫不落下风。
“你怎么不脱?要我帮你?”祝情花要站起身,谭纶微笑走过去,突然一矮身,将她的衣服全都拢在怀里,如旋风般的退到房门旁,一拉把手,退出房间。
“你在干什么?”祝情花冲到房门前拍着门大喊。
她可怎样都想不到,谭纶将她近乎是掳到主卧里,看着她把衣服脱光,却连手指都没碰一下就抱着衣服走了出去。
“我想让你冷静一下,”谭纶瞧着门里由于拍打房门而全身颤动,春光四射的祝情花,“你现在可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这混蛋!我有什么事?我发生什么事,又关你什么事?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别以为你是封清铸的朋友就可以胡来,我……我要杀了你!”
门被她拍得砰砰直响,转身想要找东西砸开门,却是寻找不到。酒什么的都放在吧台那边,这主卧除了床,没别的东西。
“东少的父亲给了他一家做手机java开发的企业,在香港来说,也算是能排在前三的了。每年利润都有两三千万,跟诺基亚、摩托罗拉都有合作,”谭纶瞧着主卧里在转圈圈的祝情花,可真别说,她那模样身体普通人是一点抗衡力都没有的,“你怎么会沦落到穿假货的地步?”
“你懂个屁,那公司已经亏损半年了,他爸又不肯给他注资,他开销又大,我原来买的那些名牌早就卖得差不多了,我不穿a货我穿什么!”被逼得急了,祝情花大声说道。
“东少怎么不把公司卖了?”谭纶笑问,“那家公司卖个四五千万还是有人买的吧?”
“是找人问过,可没人愿意接手,现在每个月都要亏四五百万,”祝情花无力的靠着床边坐下,“你想买?”
“我有朋友会有兴趣,”谭纶将门打开,看着眼神怨毒地瞧着自己的祝情花,将衣服一扔,“你不是说你会很多招式吗?表演给我瞧瞧?”
“滚!”
祝情花大叫着冲上来要去掐谭纶的脖子。
谭纶瞧得仔细,等她快要冲到身前,手往她腰间一打,祝情花整个瘫倒在他怀里。
怎么说也是个山寨版的松岛枫啊,谭纶托起她的臀,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看她眼里还有那种怨恨之色,就笑着说:“你恨我做什么?是你要勾搭我。我知你夫妻经济困难,了解一下,帮你俩解决问题,你该感激我才是,是不是觉得没能跟我上床,遗憾了?等东少把公司卖给我朋友后,我或许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感觉到谭纶裤裆里的滚烫,那蓬勃硕大让祝情花情迷意乱,不自觉的恨意消弥,竟情不自禁的点下头,再抬起头就张嘴要去亲吻谭纶。
拗她不过,被她亲了下,谭纶就将她抱下大腿:“好啦,去穿衣服吧,被人撞见终究不好,你不要脸,我可还是要的。”
祝情花羞涩地一咬嘴唇,就听谭纶说:“知道你是个喜欢乱来的,跟壹周刊的余作生还有一腿是吧?那老家伙被我整治了一番,我手头还有你和他上床的照片……”
祝情花脸色红白交替,盯着谭纶就说:“你这个魔鬼!”
谭纶笑着在她胸上轻拍了下:“就算是吧,行了,我上去跟东少谈兼并他公司的事,你换好衣服就上来,帮着打下边鼓。”
推门而出,谭纶整了下衣襟,才走旋转梯来到一层。
东少跟那嫩模在沙发上滚作一团,比基尼早就歪斜走光,他那双手在嫩模胸前不停揉捏,谭纶注意到就是这种时候,东少那裆部还是华北平原状,心想祝情花倒没说错,这是个软货。
这吧台旁在谭纶推着祝情花下去时倒还有几个人在,现在旁边的沙发上就还有东少和那嫩模,想是人人都在给他做局吧。
“东少,停一停,我和你谈个事。”谭纶在吧台上倒了杯澄汁,坐在对面,轻声说。
“没看我这儿忙着吗?谈什么改天谈!”东少一副猴急的模样,谭纶倒知他是有心无力,这番做派也不知有几成是做给旁人看的。
“你摸半天也插不了,不如谈谈正事。”谭纶微笑说。
东少的手一时僵时,恶狠狠地转过身,看着谭纶那张陌生的脸孔:“你是谁?怎么到船上来的?”
“我是封清铸的朋友,你可以把我当成是你跟一样的富少,也可以把我当成是……”谭纶摇摇酒杯笑道,“红三代!”
东少脸皮一抖,推开嫩模:“你到甲板上等着。”
等嫩模走开,他抓起沙发中间茶几上的黑方酒瓶,倒了半杯,一口喝下就问:“你想谈什么?”
“港东软件亏损半年,现在每个月都要亏损、400万,东少不想把公司给卖了?”谭纶问道,“要造这样亏损下去的话,再加上现在纳斯达克股灾后软件市场疲软无力,人力成本上升等诸多问题,过完今年想必港东软件就要资不抵债破产了吧?”
东少烔然有神地盯着谭纶看了片刻,摊开双手搭在沙发上说:“一年亏损几千万,我还能承受得了。就算港东有事,鸿信集团也不可能束手旁观。这位……”
“我姓谭。”谭纶微笑说。
若把香港富二代都当成只知玩乐的败家子,那就是太没头脑了,就跟把所有的红二红三都视为混吃等死之货,那真是太小看体制的力量了。
只要不是智商捉鸡的货,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就决定了会拥有一定的能力。
“谭少,鸿信一年集团收入在50亿以上,虽然跟二李一封比不了,但扛个港东还是没问题的。你想谈收购的事,还要等一段时间再说吧,”东少淡淡地说,“何况,软件业的复苏已有眉目,港东的苦日子就快到头了。”
“微软在去年底达到了全球最高市值,6000多亿美元,之后就一直走下坡路,”谭纶倒不着急,慢慢地说,“现在市值已经跌到4000亿美元附近,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软件业的疲乏是业内共识,鸿信就是能扛,要是一直扛,怎么和股东交代?”
东少凝视着谭纶的双眼,突然笑道:“谭少是帮哪家公司做说客?巨大中华?”
巨龙、大唐、中兴和华为被称为通讯业的四家支柱企业,被简称为巨大中华,东少只能想到这四家华夏的大型企业能跟港东软件有所交集,至于东软那些,东少还不信谭纶会帮它们做说客。
“我帮谁,等东少愿意将港东出售的时候就会知道,”谭纶微笑说,“我那朋友是真心诚意想要收购港东……”
“真心诚意到连面都不露?”东少讥笑道,“谭少,你是封二公子的朋友,又是红三代,你帮你朋友做说客,我给你个面子,我也实话跟你说,港东的情况是不好,但我背后有鸿信集团不是扛不下去,要卖也可以,让你朋友亲自来谈。”
谭纶撇嘴说:“那也好。”
就在他要站起身时,祝情花从下面走过来,挽着他的胳膊坐下,东少脸色顿时一变,谭纶也微微皱眉,不知她要做什么。
“我想好了,我们明天就离婚!”
东少霍地在从沙发上站起来:“你要跟这个姓谭的男人走?”
“难道还跟你走?人家身家数十亿,旗下集团营收一年上百亿,还是根正苗红的红三代,而且,”祝情花伸手在谭纶裆里一掏,媚笑道,“那地方可你比管用得多了,我还跟着你做什么?”
“臭biao子!你就不怕我找人做了你!”被戳破是个软货,东少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倒抓黑方酒瓶像是作势要砸。
“你没听明白吗?谭少可是红三代,”祝情花嘲笑道,“你认识那些黑社会算什么?你这酒瓶敢砸下去吗?你要是一砸,你别说香港了,就是全球,你能逃到哪里?你别以为你靠你爸鸿信集团,是个富少就能咋样,回头我就到处说,你那地方不中用,你东少是个虚货……”
东少舞酒瓶就砸上来,祝情花往谭纶那一靠,酒瓶砸在沙发上,连破都没破。
谭纶倒也难得跟他解释什么,就看祝情花发狂似地抓着他的脖子就掐,倒怕闹出人命,一手抓着一个,将两人给分开,就看祝情花喘着气,衣衫不整地狂笑:“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别忘了,港东我还有一半的股份,作价1800万,我明天就卖掉……”
“你这个疯婆子,我抽死你!”东少指着祝情花大骂,想要绕过谭纶去扇她,却被谭纶狠狠摁着:“你发什么疯,我跟你老婆没关系,卖港东的事你好好想想。”
说完,谭纶冲远处打个手势,那艘快艇就快速的冲过来。
祝情花喘着粗气,跟着谭纶爬到甲板上,奋不顾身的跳进快艇。
谭纶皱眉瞥她眼,施可中就说:“送她回码头吧,我看她家也回不了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