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和戴维的脸涨成紫色,他们同时伸出手要抢回我手里的耳机。
我早防着他们这一手,把手往后一背,斜了他们俩一眼,幽幽地冷笑道:“干吗,想硬抢,销毁罪证呀?”
我向看热闹的人亮了亮两个耳机,“各位,大家看清楚了,这就是他们两个家伙抽老千的证据!”
我转脸问站在一旁的苏菲,“我说苏菲小姐,你是这里的主管,你总该给我个说法吧?”
苏菲一脸的惶然,不知该说什么好,眼睛不自觉地瞥了旁边的那位银发老者一眼。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着那个老者,老者优雅从容,有一种不怒自威,居高临下的王者范儿。
“哟,看起来,这位老先生是这里说了算的。”我拱了拱手,“老前辈,晚辈这厢有礼了,未请教老先生您……”
乔治连忙屁颠屁颠跑上前,很恭敬地介绍道:“这位是布莱克先生。”
这个布莱克微微摆了摆手,乔治赶忙退到一边。
布莱克看着我,脸上绽出一丝算不上笑容的笑,他指了指乔治和戴维,用纯熟的中文说道:“年轻人,他们抽老千,坏了赌场规矩,是该有个说法的,我看这样吧,我就代他们赔你一亿美元,给你凑个整,二十亿,怎么样呀?”
乔治和戴维,还有那些围观看热闹的都诧异地看着布莱克。
戴维上前刚说了半句,“布莱克先生,您……”
布莱克挥手一巴掌,正打在戴维的脸上,冷哼了一声,“我这几十年的老脸都让你们这两个家伙给丢光了,还不给我退下!”
戴维捂着脸退下。
布莱克坐在一把椅子上,指了指桌子上堆成小山的筹码,对一旁的苏菲吩咐道:“去,把这些筹码再加上一亿给海先生兑成支票。”
苏菲点头,和另外两个侍应生一起把桌上的筹码全给收拾走了。
不大一会儿,苏菲拿着一张支票双手递给我,“海先生,这是二十亿,请收好。”
我看了何顺一眼,何顺伸手接过了支票。
我向布莱克拱了拱手,“前辈,多谢了,晚辈告辞了。”
“慢着!”布莱克轻轻抚了下自己脖子上戴着的一串不知是什么材质的项链,淡淡地说道:“年轻人,我开这个赌场将近三十年,还没有一个人从我这里赢过二亿的,而你一晚上就拿走了我二十亿,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真是后生可畏呀!小后生,你可不可以赏老夫一个脸,和老夫玩几手呀?”
布莱克轻描谈写的话一出,房间里的人除了我和何顺以外,都好像突然听到了一声震天惊雷,都傻愣愣地看着布莱克,看样子他们都万万没想到布莱克会主动提出和我赌博。
从他们的神态我可以猜出来,眼前这个银发老者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像乔治和戴维这些人不过是他小弟而已。
我心中惊喜:我苦苦寻找的人终于出现了!
我慢慢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笑着说:“前辈,晚辈何等人,怎么敢跟前辈你过招呀?”
“欸!”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一个红宝石戒指,“后生,你不要这么说,俗话说‘赌场无父子’,既然无父子无没什么前辈后辈,赌场只有输赢,老夫也将近三十年没有赌了,手可能也生了些,怎么样,陪老夫玩几手?”
我把那张二十亿支票放在桌上,“既然前辈肯指点晚辈,那晚辈就学习几招,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布莱克忽然仰天大笑,双手捋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后生,这赌场如战场,可没有什么情可留呀。”
我表面上很客气,实际上老大不客气地说:“那晚辈只好勉为其难了,前辈我们赌什么呀?”
“我是主,你是客,你说赌什么,要不要去捉两只鸡或者蛐蛐什么的来赌斗鸡或斗蛐蛐呀?”
我听得出来,他这是讽刺我玩的都是小儿科,可是他不知道我心里早有打算。我装模作样地想了想,“一般的赌博都是赌钱,您是大人物,晚辈当然不敢跟你玩这种俗把戏……”
我故意顿了一下,接着说:“前辈,看得出来,你是老江湖,估计您家里一定有不少惊世骇俗的宝物,我打算跟您赌宝,您看如何?”
他有些意外地看着我,“赌宝?有意思,那怎么个赌法呢?”
“我们双方各拿出五件宝贝比价钱,比五局,三战两胜,输的一方要把自己的宝物给对方。”
布莱克点了点头,“这个赌法不错,挺有意思的,不过,由什么人来判断谁的宝物更值钱呢?”
“这个好办,请五名纽约最顶级的文物鉴定师,以他的的意见为准,如何?”
“很好,那我们就说定了,时间呢?”
“这个由前辈定好了。”
“那就三天后吧,还是这个时间,还在这里,如何?”
“。”我伸出手。
他犹豫了一下,很勉强地和我握了握手。看样子,以前他是根本不屑于和我这种小屁孩儿握手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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