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秀先是一怔,接着咯咯地笑了起来,越笑越撑不住,最后笑得蹲在地上。
海伦疑惑地看着她,又看了看我,我有些尴尬。
“海太太,你……你笑什么呀?”
于可秀指了指我,“他……他……哈哈哈!”
海伦看着我,“海先生,你……怎么了?”
我冲她摆摆手,“两口子床-上的事,你就别问了。”
海伦越发好奇,还要问。
我指了指手表,提高了声音,“喂,小姐,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还打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她这才低下头继续打字。
我向于可秀指了指,她在脸上划了划羞我。
我怕她说出昨天晚上我临阵退缩,指了指她,“喂,老婆,方便给我煮杯咖啡吗?”
九点半,我和海伦从别墅里出来,她开着林肯车载着我向前疾驰。
我身上穿着海伦不知什么时候给我准备的一套浅灰色的阿玛尼西装,还有配套的衬衣、领导、皮鞋,她自己也穿了一套职业装。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她开车的时,不时地转脸打量我一眼,伸手替我调整一下领带的位置。
我笑着说:“不过是个演讲,有必要这么郑重吗?”
“你不知道那些老先生们,如果你打扮得不像样子,他们会认为你不尊重他们。”
“他们如何看我,我并不在意。”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海伦轻轻地摇摇头,“海先生,如果你被他们认可了,对你的未来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他们能帮我什么?”
“你想不想将来成为女儿岛最大的b?”
我诧异地看着她,“哇,我可没那么大的野心,我只想好好把月亮湾搞好,把养殖场搞好,把捕鱼工作捞好,轻松自在得在岛上活到老,这才是我的想要的。”
“这是你的心里话吗?我才不相信呢,一看眼睛你就是个非常有野心的人,而且是一个把野心藏得很深的人,你一定想当上女儿岛的大b,而他们会帮你实现这个理想的。”
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内心深处真的曾有过想当上女儿岛老大的想法,因为我现在喜欢上了这个小岛,希望永远在生活在这个岛上,最好能当上女儿岛的岛主。
可是这都是我一闪而过的想法,从来没真正在放在心上,可是海伦现在竟然说我有这样的野心。
看来,我是真有这样的野心,只不过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四十多分钟之后,我们开车来到一幢古香古色的小楼前。
我们俩下了车,海伦拉着我飞快地向里面跑,在走廊上连撞了几个人,海伦连声说对不起,最后她把我拉到一个类似于大学小礼堂的一个大房间内,坐着几十个观众,个个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有的沉思不语,有的两个人小声嘀咕着什么。
埃利克站在讲台上正在焦急地看着手表,看见我和海伦进来了,他马上向我们招手示意我们上去。
我和海伦走了上去,埃利克先简单地介绍了我一下,当介绍我是太平洋中某个无名小岛的渔场场长时,下面的观众一片的哗然,看得出来这些专家学者对一个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教授,没有高大上的学历和出版过几部专著的我非常得瞧不起。
他们之所以有这样的表现,我是有心理准备的,因为海伦在来时候提醒过我:今天来听我演讲的一部分是基金会里的科学家,另一部分是她爸爸特地邀请来的海洋生物界的专家。
这些专家怎么会把我这个三无小吊丝放在眼里呢?
埃利克宣传演讲开始时,下面仅有稀稀拉拉的几个掌声,绝大多数的专家、学者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在大学时我经常上台演讲,拿过几次演讲冠军,演讲时我都把下面的观众当成菜地里的大白菜,今天我也没把他们这些所谓的专家当成什么菜。
我扫了他们一眼,用娴熟的英语说道:“德国哲学家施莱艾尔马赫每次演讲时都能吸引社会各个阶层的广大听众去听,这些听众里不仅有大学生,还有妇女和各级官员。
有人对他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听众来听演讲非常好奇就向他请教。
他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这么简单,因为我的听众里主是大学生、妇女和官员组成的,不过他们来听我演讲的目的是不同的,学生们的确是来听我演讲的,而那些女人是为了来看那些英俊的男学生,而官员们呢,则主要是为了来看漂亮的女人。
说到这里,我又向下面的观众扫了一眼,“今天的听众非常奇怪,没有学生,没有女人,也没有官员,看起来,我的演讲是不那么被人喜欢的。”
我刚讲完,下面发出一阵的笑声。
海伦用法语替我翻译了一遍,因为这个笑话是我临时增加来的,事先她并不知道,不过,她的翻译还是相当流利的。
等海伦翻译完,我又说道:“其实施莱艾尔马赫先生是幸运的,他的一个同事,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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