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浴室洗了澡,出来时,发现门口放着一套男式睡衣。
于可秀还坐在梳妆台前梳着如云的长发,不过衣服已经换上了一套缎质的白色睡衣,睡衣的质地非常好,把她的身体衬得窈窕、柔媚。
壁灯淡淡的灯光从均匀地洒在她的脸上,让她侧面的轮廓显得无比得恬静、美丽,仿佛画中的仙女一般。
我慢慢地走过去,她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看得出来,她的神情微微有些惶然。
我不想吓到她,也站住了,看着她。
她低下了头,又轻轻地梳着头发,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阿秀。”我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她低着头应了一声。
我拉起她梳头发的一只手,她手中的梳子掉在地上,仰脸看着我,眼波秋水般,不带半分烟火气。
她犹豫了一下之后,轻轻地把身体靠在我的身上,只是这轻轻的一靠,我的心中忽而一颤,心里砰砰地跳。
我双臂一叫力把她抱了起来,慢慢地往床-上走,她紧闭双眼,胳膊紧紧地环在我的脖子上,呼吸非常急促。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少女的清新体香钻入我的鼻腔,我可以感觉到自己已经热血沸腾了。
我把她轻轻地放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然后上床轻轻地抱住了她。
她双眼紧闭,睫毛抖动,双臂护在胸前,胸膛上下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把灯关了。”她嘴唇哆嗦地说。
看到她紧张成这样,我一下冷静了下来。
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美人在怀,而且她现在对我已经不设防了,我知道现在可以和她做那件“不可描述”的事。
可是,我不能确定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治病还是就想跟我做这件事。
如果是为了治病,我总觉得自己有点像打牌作弊,是趁人之危,这不是我的风格,我要睡的女人一定是为了要跟我睡而睡的,绝对不会有其它的原因,那样睡起来才柔情蜜意,如醉如仙,美妙惬意。
还有,我和她之间好像还缺了一段恋人到夫妻所必须经历的爱情经历,可是现在我们完全没有这个经历,我不希望缺少了这段经历。
我的脑子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支起了身子,看着她。
她见我半天没有什么动作,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儿,茫然地看着我,怯怯地问,“怎么了?”
“没怎么。”我淡定地笑着说。
“你……你不想做……做那件事?”
“现在还不想,等过段时间吧。”我越来越平静了,还轻轻地抚了她头发一下。
她长长地吁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了,眼睛也不再紧张了,胳膊支起小脑袋,“没想到你还是个正人君子。”
“我还有好多事你不知道呢。”
她妩媚地一笑,“我看我要重新认识你这个人了。”接着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哇,好困呀!”
接着,小脑袋一歪就倒在床-上睡着了,轻轻地呼吸着,嘴角挂着小女孩般的天真的笑容。
我轻轻地吻了她一下,下了床,在对面的沙发上躺了下来,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我睡着了,睡得很香。
第二天早上,我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了,又听到有人在门外轻声地唤道:“海先生,醒了吗,我是海伦。”
我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看了床-上的于可秀一眼,她还是甜甜地酣睡着。
我打开房门,海伦手里拿着一张纸,一脸的不好意思,“对不起,海先生,打扰你们休息了。是这样,我爸爸刚刚给我打电话,说想请你在十点半之前到基金会去一下。”
我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可是现在还不到九点呀,对了,你说去基金会,去基金会干什么?”
她扬了扬手中的那张纸,“去演讲,这是我刚刚给你写的演讲稿,中、英文的,你看一下哪个地方需要修改,我可以马上改,半个小时之内一定要搞定。”
我这才想起埃利克带我到美国的目的,没想到会这么快,我拿起那个演讲稿看了一下题目。
题目是《这不是童话是现实》。
下面的文字大意是以我的口气讲述我和美人鱼如何相识,如何相处,文字相当优美简洁,有的地方还穿插了一些美式的小笑话。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这个演讲稿已经很完美了,我不认为不必改了。”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的英文可以吧?”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除了口音之外。”
“那不是问题,口音或许是一种讨喜的特色,既然没有问题了,那我要再准备一份法文的。”
“为什么还要准备法文的呢?”
她笑了笑,“听你演讲的这些人当中有几个是法国人,你应该的某些法国人非常高傲的,明明听得懂英文,可是他们就说自己听不懂,非要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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