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富存看她捉摸不定,开头说:“选秀人数众多妹妹也不定能顺利通过,
若是没通过嫁给阿克敦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阿克敦和太子沾亲带故,
等太子那日登基为帝,宝珠也能跟着吃香喝辣,在说现在就是让阿克敦做个备胎。”
董姨娘并不知道阿克敦父子被康熙厌恶,也没认为富存会欺骗自己,点了点头同意了。
富存兴高采烈跟阿克敦说明此事,还告诉他别声张,毕竟他阿玛回来了,而且宝珠也是要参加选秀的。
阿克敦前脚答应,后脚在宝珠和纯敏吃饭的酒楼就,一口一个小娘子,一口一个小姨子的。
气得宝珠身体颤抖,“你算什么东西以为我们乌拉那拉府上是吃素的吗。”
纯敏皱着眉头。
“小娘子,你亲哥哥可都是同意了,”阿克敦搓了搓双手神色暧昧的盯着宝珠发育良好的身体。
宝珠一听红了眼眶,哪里会不知道富存把自己给买了,不然凭着阿克敦刚被康熙收拾不久,怎会敢出来嘚瑟。
“你给我滚!”宝珠指着门口怒斥道。
阿克敦不怒反笑,他就喜欢这种尖辣椒,有征服感,“马上都要是一家人啦,是不是小姨子,以后你的多照顾照顾姐夫我啊。”
对着纯敏倒是不敢在有半点不恭敬。
“把他给我丢下去,”纯敏冷冷一笑,未曾想这阿克敦竟然认识富存,还真是有意思。
“是,小姐,”春桃将阿克敦制住,夏月将窗门门打开。
“再见,赫舍里公子,”夏月朝着对方微微一笑。
春桃弯下腰,抬起对方一双腿,朝着他屁股狠狠一踹,将对方踹出窗户外。
“咚!”的一声巨响,阿克敦如同癞蛤蟆一般占地。
索性纯敏所在的包房是二楼,阿克敦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不过摔断腿,休养三四个月是免不了的。
宝珠哭哭啼啼的朝着纯敏道谢,见对方眼眸一闪而过的怀疑,主动将富存与其认识说了一遍。
并再三保证之前的事情肯定是和富存无关,而且富存也帮着说话。
“我依然不会怀疑自家兄弟姐妹,只是如今阿克敦竟然敢自己来找上门,
想来是有什么凭证,就怕是富存哥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面握着,
你知晓他一向与我关系一般,有时间你问问吧,若是真有此事,只怕事后会拖累于你。”纯敏拿着手帕走上前为她擦了擦眼角泪痕。
在纯敏眼中,宝珠就是那种宅斗能力不行,但是偶尔会蹦哒的,但是没什么太大坏心眼。
纯敏本不愿意与其相处,也是因为宝珠年幼之时,曾暴露过五格的行踪,导致五格被人算计。
不过费扬古对于女儿都是极力宠爱的,自然也希望两人好好相处。
纯敏也曾咨询过五格的意见,五格却没想到纯敏至今还记着。
反而是安慰道,当年的事情是有人和他争夺佛拉娜,只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成功,反而便宜了他人。
不过如今看着她过得很好,五格也就释怀了。虽算计之仇不可不报。
不过宝珠只是其中一个棋子罢了,并非有意为止,而且也受到应有的惩罚。
故而纯敏才会偶尔与宝珠一起吃饭,逛街。
当然每当此时费扬古总会开怀大笑,能多吃半碗饭,纯敏也算是尽了孝心。
不管纯敏是如何想的,宝珠但也乐在其中。
只不过现在的宝珠确实怒火丛生,直冲冲的冲到董姨娘和富存面前。
“哥,你是不是把我给卖了,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宝珠眼眶当中泪珠打着转转,看着富存的目光充满着恨意。
董姨娘吓了一跳,见她指责富存,忙着斥责道:“你干什么!你哥给你找个好人家怎么了,怎么说也是赫舍里氏,
怎么你看不上,不留一条后路,你要是选不上怎么办?指望爱新觉罗氏那个老女人给你做主吗?你想得美,你以为你是她亲生的啊?”
宝珠扭头看着劈头盖脸指责自己的董姨娘,“好人家,好人家他怎么不去啊,现在谁不知道赫舍里阿克敦被皇上革职了,被厌弃了,
一个五品官员,不对,他阿玛也被革职的庶子,就是你们眼中的好人家。”
董姨娘愣了一下,可看着富存再次理直气壮的,一点心虚,“都是赫舍里氏,太子嫡亲的亲戚,以后肯定是有大出息的。”
“是吗?”宝珠看着董姨娘,突然觉得她可能是穿越女当中最失败的。
“自然是,”董姨娘见她示弱,忙着给她画出一副波澜壮阔的前景图,仿佛下一秒阿克敦就能成为王爷一般。
宝珠话也没说,转身离开屋内,董姨娘还在叫嚣她不孝顺。
不知不觉宝珠走到费扬古看杂书的地方,屋内纯敏正语调欢快的朝着对方说着今天发生的趣事。
宝珠想了想似乎从来没有跟费扬古这么亲近过。
不过每次宝珠按照董姨娘说的讨好费扬古后,对方总会摸了摸自己头顶,在别扭的夸赞几句。
只是偶尔她学习董姨娘那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时候,费扬古才会皱着眉头,跟她说他不要和董姨娘学习。
再回想董姨娘对待自己忽冷忽热的态度,宝珠握了握拳头,走进房内。
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费扬古双膝跪地,恳求道:“阿玛,你救救我,女儿不想嫁给赫舍里阿克敦。”
“什么?”费扬古由不解转成了震怒。
宝珠将事情从头到尾叙说一遍,就声音悲痛的嚎哭:“为什么姨娘这么对我!”
费扬古怒不可解,却强忍着怒火,将宝珠扶起身来安慰几句。
“多谢阿玛,”宝珠逐渐停止哭泣。在众人看不见的情况下眼眸掠过一抹愧疚。
她很明白,她朝着费扬古哭诉后,董姨娘和富存可能遭遇什么。
但是她不能嫁给一个恶心的人,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费扬古并不知道宝珠的小心思,只以为她是在害怕之下,生母不愿意替她做主,慌张下才来找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