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面,亲吻你,迎接你的插入,如果女人表示臣服,那么她则会背对你,撅起屁
股,敞开**,乞求你的侵犯。可以开始了,既要保存体力,又要玩得痛快,开
始吧!
噗哧!
袁芳感觉到男人进来了,一个硬邦邦,冷冰冰的东西进来了,毫无生气,缓
缓地来回抽动着。袁芳想要快,因为她想要尽快结束。袁芳一面费力地迎合,一
面拼命地幻想着别的事情,这使她忘却了屈辱,并有了一丝的快感。渐渐地,袁
芳呻吟起来,先是断断续续,然后越来越高涨。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舒适的
席梦思床上,老板正温柔地抚弄着女秘书的**,而女秘书浑身燥热,情不自禁
解开了衬衫的钮扣。老板停止了抚弄,动手褪下女秘书的内裤和套裙,而女秘书
则自觉地卸掉了衬衫和胸罩。老板一言不发,脱掉上衣,指指腰带,女秘书犹豫
片刻,便伸出双手,解开了老板的皮带。老板的长裤被脱掉了,然后是鞋袜和短
裤。天哪,好发达的肌肉,好浓密的体毛,好硕大的器官!公司里,许多女同事,
姑娘或少妇,主动或被动,长期或短期,都和外国老板有过床上的经历。她们当
中的一些人,还颇为自得地讲述外国老板,比起她们的男朋友或丈夫,是如何更
加粗壮和更加耐久。女秘书虽然有所耳闻,可当她亲自面对时,还是大吃一惊。
女秘书知道,面对如此强壮的雄性,她无法抗拒,只能献出**和贞操。
噗哧,噗哧!
孟局长一面抽动着,一面观察着女人的反应。他的心里,暗自得意:看你那
副骚样!对付女人,老子有的是经验。
噗哧,噗哧!
老板进入了女秘书的身体,带来了屈辱,也带来了愉悦。袁芳的前夫是书生,
无论尺寸,体格,耐力,还是技巧,都远远比不上美国的乡下红脖子。袁芳终于
体验了完美的**,也理解了她的那些女同事,为什么会前赴后继,无怨无悔地
向外国男人分开双腿。那份粗大,那份坚挺,那份持久,袁芳终身难忘。婚外的
**,好像毒品,令人无法自拔。袁芳被老板彻底征服了,以至最终在自己的家
里,圣洁的婚床上,面对墙上甜蜜的婚纱照,她主动撅起了屁股。而那个外国男
人,其实已经不是老板,不再有任何特权,可袁芳还是自觉自愿,义无反顾地做
了扑火的灯蛾。就这样,袁芳亲手毁掉了自己的婚姻和家庭。其实,即使没有那
次东窗事发,袁芳的婚姻也很难维持下去,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容忍细小,
疲软,和短暂。
噗哧,噗哧!
孟局长抽动着,由浅入深,由表及里,层层叠叠,连绵不断,快慢相济,无
穷无尽。孟局长窥伺着袁芳的反应,这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羊羔,他要看她痛苦,
看她流泪,看她挣扎,看她出丑。袁芳梦幻般的呻吟,让男人亢奋,也刺激着男
人加快抽动,尽力挑逗!你这可怜的女人,你的矜持哪里去了?你的高傲哪里去
了?孟局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深入。
噗哧,噗哧!
离婚后,袁芳悔恨过,消沉过,也绝望过,直到和程教练意外重逢,开始了
第二次婚姻。虽然,袁芳的第二任丈夫读书不多,举止甚至有些粗野,但是,他
胸襟宽广,从不介意妻子的过去,更重要的是,他健康强壮。不论是结婚前后,
还是生育前后,袁芳的丈夫对妻子的身体,始终充满迷恋。卧室里,厨房中,随
时随地,袁芳都可能享受到美妙的**,更不用说那花前月下,芳草堤边。啊,
袁芳又回到了坝上草原,天苍苍,野茫茫,自己跪在柔软的草甸上,丈夫扶自己
的腰,甜蜜地深抽浅送着。天高云淡,鸿雁北飞,风吹草低,牛羊初现。多美啊!
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过去外国人欺负咱们,那是没办法,谁让咱们国家穷
呢?现在好了,国家富裕了,不缺钱了,和平崛起了。外国不行了,金融危机了,
外国男人也蔫了,该咱们自己过好日子了。真幸福啊!袁芳情不自禁要喊出来,
她仿佛开始融化了,体内的岩浆毫无征兆,突然迸发出来,她要叫,她要喊,她
飞上了云端。
噗哧,噗哧!
啊!
袁芳终于大喊出来,然后,一阵麻木,瘫软在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袁芳慢慢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高氵朝了,在那个无耻的男人
面前,高氵朝了。没有天高云淡,也没有鸿雁北飞,只有自己跪伏在床上,背对着
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大汗淋漓。下体黏渍渍的,已经湿透,床单也零乱不
堪,又潮又皱。袁芳羞愧着,懊悔着,无地自容。忽然,她感到身体似乎有些异
样,那男人明明已经离开,怎么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硬邦邦地,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袁芳吃了一惊,伸手一拔,那东西掉了出来,仔细一看,天哪,竟然是假的,一
根硅胶做的假**!那个无耻的男人竟然如此羞辱自己!袁芳悲愤欲绝,双手掩
面,禁不住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