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师姐,那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吧。”范闲信誓旦旦的说道。
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北海上人一眼,这个白色的纱裙将她的身体完全给遮住了,根本无法像包臀裙那样看清楚北海上人的身材,不过大致推测的话,也一定是前凸后翘,腰细腿长。
再配上那张精致的俏脸,完全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如果能将北海上人抱得美人归的话,他绝对不会吃亏的。
“好了,师妹,他现在就交给你了,我先去安排北海学院的事情。”北海上人淡淡的看了南海上人一眼,说道。
“行,师姐,你去忙吧,等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保证这位圣王将会脱胎换骨。”南海上人轻轻的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浅淡的笑容。
北海上人最后深深的看了范闲一眼,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这就完了,我还准备和大师姐发生点儿什么呢,最起码牵牵手,搂搂腰啊!”范闲一脸失望的样子,说道。
“好了,你还是庆幸去吧,如果是其他男人在师姐的面前说出这种话来,那个男人的脑袋早就已经掉了。”南海上人淡淡的说道。
范闲脸上却是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把揽住了南海上人纤细的小蛮腰,说道,“二师姐,你穿上这一身还真是漂亮啊,感觉和仙子一样,来,让我亲一个。”
“亲什么亲啊,咱们还有很多正事需要忙呢。”
“着什么急啊,亲一个也不浪费多少时间。”
话音一落,范闲的嘴直接亲在了南海上人的俏脸上,南海上人顿时霞飞两颊,娇嗔的白了范闲一眼。
“好了,亲也亲了,也该跟我走了。”南海上人朗声说道。
“去哪里啊?”范闲好奇的问道。
“隐元岛。”南海上人顿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无奈之色,说道,“一直让你去找,你也不去,我现在帮你找到了,你直接去就行了。”
“真的吗?老婆,你真是太好了,你太让我感动了。”范闲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一下子扑在了南海上人的怀里,将脑袋埋进南海上人傲人的胸脯之上。
南海上人当然知道范闲在占她的便宜了,却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听之任之了。
所幸范闲只是占了一阵,很快便放开了她,然后两人向着远方飞去。
隐世,一处海底宫殿,一个女子正盘膝而坐,她左手是白色的冰霜,右手是红色的火焰,以人体的中间为分割线,冰霜和火焰互不相容,女子更是承受着极大的痛苦,黛眉紧锁。
如果范闲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激动万分,因为眼前的女子正是他心心念念,想要找到的柳寒梦。
“徒弟,这是我们的创世之力,你要是想帮助到那个小子的话,就全部融合在一起,等什么时候,冰霜和火焰融为一体了,你就可以去见那个小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宫殿之中传了进来。
“没错,当初他的父亲就是要借我们的力量,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只是可惜发生了一些变故,而现在,我们的希望和他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记住,你和范闲都是这场圣战胜负的关键,不分轻重。”又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进了柳寒梦的耳朵里。
“我知道!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将你们的力量全部都融合在一起的。”柳寒梦虽然是闭着眼睛,但贝齿却是紧咬,态度十分坚定的说道。
要是沉进水里,从远方看这座宫殿的话,一定会发现,宫殿之上有两只鸟的标志褶褶生辉,一只是冰凤,一只是火凰,两者齐飞共鸣。
九重空间之内,还是范闲呆过十年的那个地方,一个秃头和尚正坐于大树之下,他脸上胡须满布,身上的僧袍也是破旧不堪,正是来到隐世之后就销声匿迹的宙。
此时此刻,宙已经不知道在这里坐定了多长时间,双手只是在合十,不管是发生了什么,纹丝不动,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就好像死了一样。
鸟儿在他的肩膀上停落,昆虫在他的身体上爬行。
自从来到了隐世,宙就有所感应,自己的这片九重空间之内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进来之后,发现确实如此,范闲他们所居住过的地方多出了一棵大树,周围都满是绿荫,唯有这棵大树是干枯的树枝,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宙立即就知道他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了,他需要在这棵大树下坐定,什么时候这棵大树绿了,什么时候他就可以达到第九感——阿摩罗识的程度了。
竹林之中,魏谨依旧坐在那个大石头之上,竹林风声阵阵,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雨。
而在他的面前,曹莹慧五人却是不断的练习着她们的战阵,娇喝声同她们的身姿一样美丽,但威力却是如同五朵玫瑰一样,美丽带刺。
“好了,你们的五行战阵已经提升到了极致,奥义你们也都已经全部领会了,再练习下去的话也不会再有提升,反倒是你们的修为,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接下来就去莲花池里进行修炼吧。”魏谨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是,师父。”五人恭敬的点了点头,向着竹林深处走去。
而这个时候,又有七个身影出现在了魏谨的面前,有男有女,一色的七星道袍。
“你们七个,准备的怎么样了?”
“师父,已经准备妥当,这一次绝对不会重蹈上古大战的覆辙了。”
“好,那你们七个就暂且休息一阵吧,放松放松,静等战机的到来。”
“是,师父。”
七人的身影又突然之间消失了,真可谓是来无影去无踪。
“嗒……嗒……嗒……”
轻盈又带着旋律的脚步声,一个黄衫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魏谨的面前。
“你回来了。”
“嗯,爹,我回来了。”
女子热泪盈眶,看着眼前的糟老头,双膝一曲,突然跪倒在了魏谨的面前。
魏谨睁开了眼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慈爱的表情。
“爹,对不起,我和范雎辜负你的期望了。”
“唉,这不怪你们,只是我和范雎的父亲考虑不周罢了。”
魏谨站起身,急忙将黄衫女子给扶了起来,那个苍老的满是褶皱的手,在黄杉女子的眼角上轻轻的抹着,十分轻柔,将她眼角的泪水擦干。
女子名叫魏婧儿,正是他的女儿,嫁给了他的徒弟,也就是范闲的父亲——范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