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师父当年在古意手里只坚持了不到十分钟。”
“这是天与地的差别啊。”
“他这才明白当年冲进他们村庄里的那一批十几个纹着‘古’字的华夏人,到底有多厉害。”
“而加上事情都过去了三十几年,哪怕古意还活着,古意也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加上练功修炼心性,巴颂的仇恨值也就没那么高。”
“复仇的事情到最后是不了了之,可巴颂对当年古家军的印象,还是一直以来都十分深刻。”
“他说,那是他见过的功夫最厉害的人,后面几十年,他都从来没有遇到过那么厉害的高手,遇到了我,才让他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所以他才问我是不是古家军的人。”
“当时巴颂说的时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本来就心高气傲,打了个全世界无敌的战绩,那就更想遇到这更厉害的角色了。”
“所以我当时花了两年的时间寻找这个所谓的古家军,并且邀请了刑天的师父,阎王岛当时的殿主刑北来和我一起搜索。”
“当时的阎王岛还如日中天,影响力比现在大很多,他们的杀手遍布全世界,情报网络比米国中情局还要强大。”
“我让他帮忙调查古家军的事,你猜怎么着,他们也调查不到,只是找到了一些为微乎其微的线索。”
“刑北当时给我看了很多中文记载的历史军事名册,有的是博物馆里都找不到的史册,阎王岛的人都发现,几乎每次中华民族对外入侵的对抗时,都能看到一个有‘古’字为代号的队伍出现。”
“在平时的战场上,基本上看不到古字军队的存在,但一旦华夏危机存亡时刻,这个队伍就会出现,并且,他们出现之后,华夏军队过不了多久就会拿下那场战争的胜利。”
“从几千年前大汉北击匈奴,到后来对抗倭寇,甚至于向外扩张,以及后来的对付欧美,对付日本,这些著名的战场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
“他们的出现有个共同点,来无影去无踪,来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来,走了之后,如秋风扫落叶,看不到一点痕迹。”
“但几乎他们每次都能快速的结束战场,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几千年。”
“几千年……”说到这里的时候,秦烈终于插了一嘴,“这样的势力岂不是比世家还要久远?”
司徒玄说:“谁久远不知道,毕竟轩辕家要是追根溯源的话,可以追到轩辕氏,那也是华夏文明刚刚起源的时候了。
但就身手来说,轩辕家和古家比的话,就差很远了,哪怕是轩辕昊,可能也就能追上他们的平均水平。”
“是啊!”车子上的其他人也同样在听关于古家的讯息,唐洪霄听完后惊讶道,“要是他们真的可以冷兵器破子弹的话,境界就完全不一样了。”
司徒玄点头说:“是,眼神跟上子弹的弹道速度不不算难,我现在就可以做到,但要徒手挡子弹,仅仅靠一边冷兵器,却是对反应和动作速度的双重考验。
我反正做不到,但理论上是可以做到的。”
“意思就是。”唐洪霄说,“当年巴颂看到的那个队伍,十几个人,几乎每个人的身手都在玄老之上。”
“这是必定的。”司徒玄自己都点头回答。
“真的假的?”慕容幻羽都不敢置信,“卧槽,我一直以为玄老就是我们华夏武术战力的天花板,赤手空拳没有人是玄老的对手。
你们说的那个也太恐怖了,不但他们比玄老厉害,而且一来还是十几个,高手的成长不需要成本的吗,我去啊!”
听完这些,谁不震惊??秦烈不震惊吗,当然震惊了。
他甚至觉得有点魔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势力可以训练出这么多顶尖天花板的战力的高手。
要是真的话,那他们的底蕴该有多强大?
以轩辕家和萧家这样的底蕴,也只能训练出最多像轩辕昊和萧远山那样的战斗力,这样的战斗力甚至放到那个古家军里,甚至都是不够格的。
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势力。
“诶……”秦烈突然想了起来,转头继续问司徒玄道,“对了师父,你不是说你当年心高气傲么,听到有这么一支强大的队伍,你没有想办法去找他们?”
“找了,自然是找了。”
司徒玄肯定的回答:“我让刑北帮我找的古家军,几乎在全世界都在布控,去搜索那个肩膀上纹有‘古’字的队伍,但效果甚微。”
“而整个寻找的过程又花了我两年,你还真别说,最后还真让我找到了。”
“事实上也是刑北的功劳,那应该是在英国唐人街的一次任务,我记得当时的背景是华夏驻英国的领事馆被炸了,英国称是恐怖分子做的,但背后却是英国和米国针对华夏的一次行动。”
“这些国际上的政治我不清楚,反正刑北当时就告诉我说,他们的情报员有发现古家军有在那边出现,我就连夜赶了过去。”
“说来也巧合,当时在唐人街里吃饭的时候,我刚好就碰到了一个古家军的人,那是个不到四十岁的青年,三十五六的样子,他当时穿的一身便装,但在他身边的凳子上,我看到了一个古字的徽章制服。”
“我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古家军的人,只能刻意找茬去试探。”
“他起身上厕所的时候,我就拿了个酒杯故意跟着,等他回来之后我就故意撞上去,然后把酒水撒在我自己身上。”
“借着这个名头,我就和他吵了起来,也不多废话,很快就和他动上了手。”
“结果你猜怎么样。”司徒玄笑道,“他最后花了两招格了我的攻击,又花了两招直接把我打开,然后警告我不要找麻烦。”
“我继续要他那边扑,想用真实的实力和他打,但他的几个队员却都上来劝了,几个人轻松把我架住,然后就带着那个人扬长而去,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