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俊杰的有磕得很重,仪式感很浓厚,对秦烈的态度也十分虔诚。
三个头磕完,侯俊杰站起来,十分高兴。
“我侯俊杰以后也是有师父的人了,再也没有人能随便欺负我了。”
秦烈听着,随口问:“瞧你说的,你意思你经常被人欺负了?”
“以前是。”侯俊杰说,“反正以前小,经常被人欺负,后来我偷偷学了武功,变厉害了,欺负我的人就少了,后来我又成立了一个华夏帮,这才日子好过一点。”
“华夏帮?”秦烈听的诧异,惊讶的看着侯俊杰,“没想到你还是个帮会老大?”
“那可不!”侯俊杰说,“我华夏帮可是整个洛城最大的华人帮会,只可惜我以后要跟着师父你走了,这个帮会就要交给别人了。”
秦烈听得好笑,没把侯俊杰说的帮会当回事:“你的华夏帮加上你总共有几个人?”
秦烈总觉得侯俊杰只是个小孩,他的那些个帮会也只是小打小闹。
可他给的答案却叫人惊讶:“大概有四百来个吧,后面的我都没有仔细算了。”
秦烈听得这才心惊,睁大眼看着侯俊杰道:“真的假的?”
要是真有四百来个的话,这已经算个大帮会了。
没想到这小子的能耐居然不小。
“你帮会里的人都多大年纪?”秦烈来了点儿兴趣,他新收的这个徒弟还挺有意思的。
“最小的十岁,最大的有二十三岁,不过基本上都是十四岁到十八岁之间居多。”侯俊杰说。
你还别说,这年纪还真是发展中的帮会。
要是能做起来,以后在洛城的影响力不会小。
“他们都服你啊?”
“服啊!”侯俊杰说,“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打架最厉害,他们受欺负了我能帮他们出头,他们当然服我了。”
“呵呵……”秦烈笑着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本事。”
“是吧!”侯俊杰也自夸道,“师父你要是以后呆在洛城,我都能罩你,只可惜你要回华夏,那就不是我的地盘了。”
秦烈耸肩笑:“夸你一句你还要上天,你既然是个帮会老大,也没见你赚什么钱,穿个衣服还穿得破破烂烂的。”
“师父,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侯俊杰说:“虽然我们也是帮会,但我们可不是搞黑社会的帮会,我们这是聚集起来自保,然后劫富济贫,你以为所有本地帮会都像是洛克家族似的?”
被提到这,秦烈一下子又来了兴趣。
转头盯了一眼卡普奥,眼里满是深意。
包括卡普奥,也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
“这里头还有洛克家族的事?”
几个人一起上车,慢慢的往前开,到车上以后,他们几个都还在继续聊。
侯俊杰觉得很神奇,奇怪的问秦烈:“师父,你不会不知道洛克家族吧,洛克菲勒家族,本地最有名的家族。”
秦烈说:“洛克菲勒家族我当然知道,但是他们和黑帮有什么关系?”
“还有什么关系?”
侯俊杰说:“师父,这洛克家族就是洛城最大的黑帮,他们表面上是个贵族家族,实际上就是个黑帮!”
卡普奥都不知道这些事情,他追问侯俊杰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不需要理由啊,他们本来就是啊!”
“压榨市民,越没钱越没权的人,他们压榨得越厉害。”
“那洛城的市长,警察局的局长,全部都是他们洛克菲勒家族的人。”
“我们就单说税收吧,我认识一个华人的大婶开的一家水果店,他们水果店一年要交的税收就高达八万美金,结果他们一年的收入都只有十六万,除掉房租,几乎什么都剩不了!”
“然后在城东有一家赌场,是洛克家族族长亚伯拉罕的儿子开的,我认识一个人在里面做财务,他们赌场一个晚上的流水就上亿美金,您知道他们给政府交税交多少吗一年?”
“一万美金!”
“我简直要笑死了,一个大赌场交的税还没一家水果店交的多,那些政府的人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办法,市长都是他们的人嘛!”
侯俊杰越说越来气,看来这些年没少受洛克家族的压榨。
“还有!”他继续说,“上个月,汤姆大叔的女儿在密西西比河的河岸上被三个人强奸杀害了,尸体一天后被汤姆叔的家人找到,当时候汤姆大叔都在她女儿身上找到了那些凶手的指纹,只要在指纹库里一对比就能找到凶手的。”
“但是这件事立案这么久了,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我估计是杀人的那些人给了洛杉矶警察局的人钱,他们故意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头两天他们还找到汤姆大叔说要私了,只给汤姆大叔他们家五万美金。”
“要是收钱就收,不收钱那就一分就拿不到,反正那三个人是不可能送进监狱了。”
“那个警察局的局长,也是洛克家族的人,这些事情都还是小代表,像这样的事每天都在洛城发生,师父,难道您还不觉得这个洛克家族就是黑帮吗?”
秦烈听完侯俊杰说的,心里感到十分的惊讶。
他惊讶的有两点。
第一,洛克家族居然腐败到了这个程度,以亚伯拉罕为首的洛克家族人到底在洛杉矶干了些什么?
第二,侯俊杰居然知道这么多事情,他们这个华夏帮好像还真有点儿东西。
听完这些,秦烈转头问卡普奥:“卡普奥,这些事情你不知道吗?”
卡普奥摊手,摇头说:“我在洛克家族就是个边缘人物,亚伯拉罕就知道让我给他不停的赚钱,这些涉及到政治层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让我接触。”
而秦烈的话又引起了侯俊杰的注意。
听到说卡普奥是洛克家族的人,侯俊杰一下子就有了敌意。
远远的看着卡普奥问:“师父,他是洛克家族的人?”
秦烈瞅见他的样,忍俊不禁。
这小子义愤填膺的样,还真有点儿当年他正气凛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