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世家,轩辕家排第一,萧家排第二,孔家和韩家相对来说排在第三和第四,剩下的唐家、慕容家、申屠家以及苏家,从第四到第八,具体强弱还不太清楚。
但就秦烈接触的八大世家来看,最多的自然是萧家唐家和慕容家。
轩辕家这边,秦烈有个死对头轩辕天赐,剩下的轩辕昊、轩辕鸿图、管海等核心人物他也见过。
申屠家现在也有了颇为深层的接触。
孔家更不用说了,家主都是死在他手里的。
剩下了解最少的就是韩家跟苏家。
韩家自己至少还认识一个韩启,唯独这个苏家,秦烈除了在神州兵器的招标大会上见过他们的二当家苏为龙。
其他人,秦烈一概没见过。
了解是最浅的。
现在秦烈已经有了萧家、孔家两个死敌,轩辕家大概率是敌非友,要是再多一个苏家的话,八大世家里,四个都要被得罪死了。
这样自己到底还能不能明哲保身,就不好说了。
秦烈想来也搞笑。
踏马的,自己不惹人则罢了,一惹人全是大头。
八大世家排行前四的,自己招惹了三家,到时候再添个苏家,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这件事秦烈还真得好好考虑一下才行。
听完申屠霸道说的,秦烈继续问:“申屠叔,在我答应这件事之前,我要问清楚,这个苏炳坤,他厉害吗?”
申屠霸道只说了两个字:“厉害!”
能成为苏家第一高手的人,不可能弱到哪里去。
“比你如何?”秦烈又问。
申屠霸道实在的回答:“在我之上。”
秦烈心里有了预期,继续问:“比我师父司徒玄和裘白如何?”
司徒玄和裘白在武术界都是响当当的人物,申屠霸道自然也知道。
这个问题申屠霸道稍微想了一下,停顿了几秒钟后道:“应该比不上玄老,但和裘白先生有得一战。”
有了这个话,秦烈心里已经有底了。
那就是,自己要去刺杀一个和裘白差不多强度的高手。
秦烈也发现,司徒玄简直就是华夏武术界的天花板,哪怕接触这些超级世家这么久了,秦烈也没有发现任何一个比司徒玄厉害的人。
可能最接近的也就一个萧远山。
但萧远山秦烈也交手过,那人离司徒玄仍有不少的差距。
话归正说。
秦烈知道了苏炳坤的层次以后,心里有了底。
继续问申屠霸道:“那申屠叔,如果我选择帮了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自然不可能帮申屠霸道白干。
再说了,最开始申屠霸道提这件事也说的这件事是交易。
秦烈当然要问清楚。
“最直观的。”申屠霸道说,“你帮我处理掉苏炳坤,我保你拿到第一。然后除了这个之外,你帮我处理了苏炳坤,我们自然成了铁盟,此后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谁敢动你,我申屠家第一个不干。”
申屠霸道果然是行事果断之人。
哪怕是卡佩家族的沃姆斯,结盟了以后,也只承诺说萧家找麻烦上来,才帮慢处理。
至于其他势力,他没有承诺说帮忙。
而申屠霸道就很果断了,直接说,只要和申屠家族结盟,以后任何人敢动他,申屠家都提供帮助。
秦烈听完申屠霸道说的,几乎第一时间就确定答应了下来。
申屠霸道果断,秦烈更果断。
“好!”秦烈说,“这个事情,我做了!”
毕竟,杀人这个东西分很多种。
正面去和苏炳坤对着干,秦烈应当百分之百不是对手。
但如果是暗地里下手,那方法就多了去了。
宋哲在暗处都给司徒玄和萧阳同时造成致命伤,那如果真的策划要搞一个苏炳坤,想来不是什么难事。
而且如果暗杀的话,手脚做得干净,其他人甚至都发现不了端倪。
这样子的话,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自己也安全。
所以做了这些事,拿到申屠家的铁盟,秦烈觉得划得来。
这是秦烈思虑的,所以答应得很快。
很显然,申屠霸道就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看秦烈答应得这么爽快,申屠霸道直接点头,十分欣赏:“很好,我就喜欢你的果断,那既然是这样,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说着这个话,申屠霸道拿起面前的酒杯,和秦烈示意了一下。
秦烈也同样举杯,两个人相互碰了一下,就这么相互喝了下去。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再往后面,秦烈和申屠家人喝酒吃饭,聊的都是一些家常上的事情,以及申屠明月在《我是女神》节目组里选秀时发生的一些事。
大家都挺开心,和这样爽朗的人聊天确实也挺放得开。
开心了,酒也喝得多了点儿,秦烈离开沁春园的时候,脑子都已经有点儿晕晕乎乎的了。
回去自然不能开车了。
加上和申屠家走的方向完全相反,秦烈也没有让他们送。
和申屠家的几个人分开之后,秦烈就来到了靠近沁春园的一个地铁站,准备坐地铁回去,明天再过来把车开走。
进去地铁站,那是真的人山人海。
说起来,秦烈已经好久没有挤过这些公共交通了。
以前大学还有上班的时候,什么地铁、公交车秦烈那是真的坐到吐。
今天骤然见到龙城的地铁,那确实有点儿怀念的感觉。
想当初,荒岛经历之前,他只是一个朝九晚五,普普通通的小职员。
被家里人看不起,被同事看不起,被女朋友甩。
现如今,这才过去多久啊。
身价几千亿,还和华夏内部最厉害的超级世家混得风生水起。
谁能想到荒岛经历之前,自己可以达到现在的程度。
到现在,秦烈也不知道是该谢谢那段经历还是怨恨那段经历。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人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能遇上。
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自从有了荒岛经历,秦烈现在是真真的体会到了这个。
喝了点儿酒,秦烈想得也就多了点儿,一直等到地铁到站,他才上的地铁,进入了曾经的他无比熟悉的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