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咱们去洗澡去吧,我不想再跟这个臭流/氓说话。”
林秋竹气呼呼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就朝海边走去。
“秦大哥,你赶紧想想自己怎么惹秋竹姐生气了,然后好好道个歉,不然我们姐妹团可不会放过你哦。”
苏小小举起自己的小拳头威胁秦烈道,只是她这威胁完全没有一点效果。
“想个鸡儿啊,我特么哪知道这人发什么神经啊。”
秦烈现在也是一肚子的郁闷,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点招惹到了林秋竹。
“行了行了,秦烈你慢慢想,我们去洗澡去了。”
叶玉卿倒是没有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带着苏小小等人一起去了海边。
“想个毛,爱咋地咋地。”
秦烈自言自语的嘟囔了一句,也没有再去纠结这事儿,转身回了营地。
喝了杯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后,秦烈把自己晾晒的那些蘑菇翻了翻面。
他这边刚刚忙活完,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狗叫声。
秦烈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然而一转身,便看到一条野狗朝自己快速跑了过来。
秦烈一眼便认出,这条野狗正是杂毛!
只不过此时的杂毛浑身是血,伤痕累累,尤其是左前腿肩胛骨处的那一道伤口更是严重,血流不止,深可见骨!
“呜呜呜。”
跑到秦烈身边后,杂毛便卧了下来,嘴里发出阵阵哀嚎,眼神中则带着乞求之色。
“你个狗东西怎么又搞成这样了?”
看到杂毛伤得这么严重,秦烈也是一阵无语,不过他还是赶紧对杂毛展开了救治,不然以它目前的伤情,估计流血都能让它流死。
秦烈前前后后忙活了二十多分钟,这才将杂毛身上所有的伤口处理完毕,该消炎的消炎,该上药的地方上药。
得亏他平时储存了不少的草药,要不然光是找草药就得浪费不少时间。
救治结束,秦烈又给杂毛弄了点吃的,这货估计也是饿了,一阵狼吞虎咽。
又过了一二十分钟,叶玉卿她们洗完澡回来了。
此时的她们头发都湿漉漉的,再配上那绝美的容颜,俨然就像朵朵出水芙蓉,看得人赏心悦目。
“咦,杂毛竟然还活着啊。”
看到秦烈旁边假寐的杂毛,叶玉卿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惊讶。
之前因为海啸杂毛逃进树林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她都以为杂毛死在外面了,根本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它。
“这你放心,这狗东西聪明着呢,它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挂了。”
秦烈看了杂毛一眼说道。
杂毛这次回来一身的伤,明显又跟同类或者是其他动物厮杀了,所以才回来找秦烈寻求帮助,从这一点就足以看出它的智商还是很高的。
“呀,杂毛怎么又弄的遍体鳞伤啊,好可怜啊。”
看着身上伤痕累累的杂毛,苏小小的爱心又泛滥了。
“你可别可怜它,这货就是活该,谁知道它又去招惹谁了。”
秦烈没好气地说道。
杂毛灵性很高,只要它别去招惹比它强的存在,完全可以过得很逍遥,可现在却受了一身的伤,这明显就是自找的。
“别这么说,杂毛毕竟只是一条狗,它哪懂那么多啊。”
苏小小还是挺同情杂毛的,她蹲下丨身子,轻轻的抚摸起杂毛的脑袋,杂毛倒是没有再表现出任何敌意,反而露出很享受的表情。
秦烈没有再去管杂毛,去树林里弄了一大捆藤条回来。
他准备做几张吊床,这样没事儿的时候就可以躺在吊床上休息,而不用总是躺地上了。
不知不觉,一天的时间便在忙碌中度过。
夜幕降临,秦烈成功做好了四张吊床,不过他们这里有九个人,他明天还得再做几张出来,不然根本不够分。
眼看叶玉卿充当大厨,张罗起晚饭,秦烈便去把那些晾晒蘑菇收了回来。
因为岛上温度高,这才半天的时间,那些蘑菇就已经晒得半干了,秦烈估计再晒个两三天应该就能完全晒干了。
在吃饭的时候,林秋竹跟谁都是有说有笑的,但只要一看到秦烈就会立刻变成一副冰冷面孔。
“林秋竹,我哪得罪你了你直接说行吗,就算是死也得让我死的明白吧。”
秦烈忍不住问道。
他们是一个团队,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他并不想跟林秋竹把关系闹僵。
“哪得罪我了你心里清楚。”
林秋竹冷冷的回道。
“我清楚个毛啊。”
秦烈黑着脸回道,他现在是完全摸不透林秋竹的心思了。
“秋竹姐,你为什么生气直接说出来呗,要是秦大哥真的有错,我们一起帮你教训他。”
陈小玉跟着劝说道。
她同样不希望秦烈跟林秋竹两人因为某些小事闹的跟个仇人一样。
“你少在这惺惺作态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林秋竹心里,陈小玉那就是抢了自己男人的小三,所以此时一腔怒火的她在面对陈小玉的时候说话也变得异常恶劣。
“秋竹姐,我可没得罪你吧,你怎么能骂人呢。”
陈小玉十分委屈的看着林秋竹道。
她本来是当和事佬的,却被林秋竹一顿臭骂,这真的很伤人。
“我就骂你怎么了,我还打你呢!”
林秋竹越想越生气,一时冲动,直接一巴掌扇到了陈小玉的脸上。
顷刻间,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家都没想到林秋竹竟然会动手。
毕竟大家之前都是以姐妹相称,相处的还是非常融洽的。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陈小玉从来都不是一个受气包,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她也瞬间气得火冒三丈。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陈小玉怒喝一声,抬手就是一巴掌回敬给了林秋竹。
“贱人!我打死你!”
林秋竹本来还有点后悔动手,但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她就像是被点燃引线的火药桶,瞬间炸了。
顷刻间,两个女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你给我一巴掌,我给你一脚,你揪我头发,我撕你衣服,嘴里同时骂骂咧咧的,俨然就像是两个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