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她势单力薄,便总有些委屈,总有些意难平。
实际上呢,比起他们几人事后处处用心,她才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个。
“表哥……”她垂眸下来,捧着韩意之的脸轻轻的吻下去。
她从前不知什么是爱情,以后或许也不会懂。但她有良心,也知晓好歹,仙道路长,她真心愿意有他们相伴。
韩意之知晓她的心意,亦扣住了她的头轻轻吻她。
吻越深,欲望再起,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顶弄得她渐渐迷离。
心中温存则身体更加敏感,白蘅转眼便高潮了两回,韩意之却不肯轻易结束,抱着她站起来边走边肏。
知道温延年发来的纸鹤在结界外盘桓,韩意之将两人的衣服都收入储物戒指,又取了件宽大的披风出来略略遮了彼此,这才撤销了结界。
纸鹤传递的消息,无非是柳景已经出关。卜算出的结果事关重大,但时间上却不紧急。
韩意之索性掐了个隐身诀,就保持着插在她花穴里的姿势,抱着白蘅往回走。
“表哥,这样不好吧……”白蘅有些羞,露天与他欢好倒也罢了,回去的路上会遇到其他弟子的。
“有什么不好的,父亲和祖父此时不会往这边过来,其他弟子修为低又看不穿我的隐身诀。”韩意之一面走一面笑。
话虽如此,白蘅还是有些紧张,夹在他腰侧的腿不由得夹紧,花穴里的肉也绞紧了。
这反倒是让男人更爽了,他一路走一路捧着她的臀顶弄,兴起了还将她放在路边的栏杆上插个几十回,回到客院时,两人的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这黏黏糊糊的样子狠让柳景吃了一口醋:“我幸幸苦苦微咱们卜算,蘅儿却与大哥逍遥快活,实在是太无情了。”
因是事实,白蘅倒是无从反驳,只白了他一眼,便将头埋进韩意之脖颈间。
他还没射,她也还想要,所以不想下来。
韩意之更是纵容,抱着她在石桌旁坐下来,对柳景道:“是什么样的事情,竟说是事关重大。”
温延年与陈霖也都相对落座。
只柳景没脸没皮的在韩意之身边坐下,摸上白蘅的胸脯揉捏,嘴里却一本正经的开口讲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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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子嗣(微h)
天机之数,向来复杂无比,便是天机阁修习窥探天机之术,也不过能通过卜算得其一二。
柳景在房中闭关几日,不惜以精血为祭方得出结果。
卦象中隐约现出一株灵草的模样来,又与一未成形的婴儿想连。
将得出的十六字卦象解出后,柳景只得到两字:子嗣。
他们五人常年在一处,气运本就相互影响,如今又有了男女关系,这卦象代表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白蘅腹中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必然会有柳景的血脉,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此番北域生变,竟是干系到了这个孩子,是好是坏尚且不得而知,但五人都不敢怠慢。
索性卦象显示的时间在三月之后,倒也不算很急。
因此柳景心中虽有担忧,更多的却是兴奋。
修士子嗣不易,很多修士结成道侣后上百年也未必能有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也未必有修道的天赋。
如温延年、陈霖和他都是师长当初从凡间带回来的,或本就是孤儿,或父母已寿终正寝。
从前无心便也罢了,如今想到他将会有一个孩儿,且必然有修道的天赋,他如何不开心?
可恶他在一本正经谈话的同时,手上的放肆从未停止,白蘅一开始还能忍,等正事说完后,柳景两指勾着淫水插进她后穴时,白蘅再也忍不住哀叫出来。
“阿景,你别……”
“我可憋了几天了,蘅儿就不心疼心疼我?”他手指在她后穴里轻轻抽插着。
也不是……她其实是乐意的……何况温延年已说了他们如今的情形,她也是体谅柳景的……只是柳景的性器最粗,性子又有几分莽撞,他先进去的话,她定然要疼得死去活来……唉,阿景还是插她前面最好了,激烈起来是真的销魂夺魄。
“温哥哥……初心……”白蘅求助的看向温延年两人。
“蘅儿想要我,还是阿霖?”温延年笑问,连陈霖也看着她。
白蘅又不傻,这时候若只说其中一人,岂不是要伤了另一人?
“都……都可以……”
温延年温柔,陈霖谨慎,好歹他们先扩张过了,柳景再进后穴的话,自然不会那么疼了。
“看来蘅儿的意思,今日是要我们兄弟四人一起伺候了。”温延年笑吟吟的站起来,“也罢,如今蘅儿的身体可好得很,今日明日又无事……阿霖?”
陈霖没说话,只面色冷峻的颔首,然而白蘅分明看见了他眼里攒动的欲望。
他们四人?
白蘅有些害怕,可脑海里想起了情兽毒雾那日醒来的情形,又觉得欲望更甚了,小穴不由自主的收缩,完全忘了自己还跨坐在韩意之身上。
“蘅儿还被我插着呢,就去邀请延年他们,看来今日我们四人不拿出点手段,是不能让你信服了。”
白蘅还能说什么呢?
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她知道若是说句不要,他们自然不会迫她,可一想起他们四人一起……那风格不一却都酣畅淋漓的欢爱,竟隐隐期待。
默认是最好的表态,韩意之四人对视一眼,已然确定了方案。
四人一起,既要她能承受,又要他们都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蘅儿可要配合,会很快乐的……(5p,口交,高h,后入)
韩意之遂抱着白蘅站起来,解开披风收了起来,先将她放在石桌上狠插了几十下以做纾解,才不舍的抽了出来。
还没高潮他就走了,白蘅有些不愿,委委屈屈的抬头。
韩意之亲了亲她的额头:“蘅儿可要配合,会很快乐的……”
白蘅又忐忑又期待的点了头。
韩意之便将她放平在石桌上,又让她侧身,然后站在她的前方,分开她的腿扶着性器插入花穴,在穴口浅浅的顶弄着。
白蘅嗯嗯啊啊的溢出呻吟,坐在韩意之对面的温延年却站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一面从容不迫的解开自己的衣裳,将衣裳收入储物戒指的时候还顺带取了一盒润滑膏出来递给陈霖。
陈霖接过膏药,走到白蘅身后,先是脱了裤子露出已然坚硬的性器,抓着她的手放在上面,再是打开润滑膏,勾了些出来轻柔的将两指插进她的后穴里耐心的做扩张。
柳景也脱了衣服,俯身抚摸亲吻她的胸脯,将乳尖儿含在嘴里舔弄,又拉了她空着的手去握他的性器。
吻了许久,温延年才放开她的唇站起身来,将性器凑到她的嘴边。白蘅早被这男人吻得七荤八素,见那东西近前,便伸出舌尖轻舔。
那小小的舌头就是个妖精,直缠得他浑身紧绷,温延年忍了片刻便耐不住,将性器往前轻送入她口中。
小嘴张大了才将性器含进去小半,有了此前几回的经验,白蘅也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