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诺尔,你在吗?”乐少宁扶着墙,两条腿软得像要融化,用力拍了拍门,即便感觉到自己已经用了很大的力量,但发出的声音还是很小。
房间里没有声音。
这个时间,柯诺尔应该早就睡下了。
就算突然生病,他的力气怎么会流逝得这么快?
还是说……
预料到一个可能,乐少宁的瞳孔赫然收紧。
本来还算冷静的心情忽然变得慌乱起来,乐少宁攀着墙,跌跌撞撞回到房间,第一反应是将门反锁,打开浴室的橙色大灯,艰难地脱下睡裤后,手指颤抖着勾住内裤的边缘往下拉。
布料已经被完全浸湿,透明粘稠的液体沾着大腿,空气里奶糖般甜美的omega信息素浓郁得几乎化不开。
乐少宁眼前发晕,险些踩着光滑的地板滑倒。
幸好柯诺尔没有被自己叫醒。
现在怎么办?
就在乐少宁头脑风暴的时候,他听到了房间的敲门声。
“宁宁?”柯诺尔显然刚从梦里醒来,嗓音略带沙哑,“刚刚是你在敲门吗?”
乐少宁身体一颤,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他听见。
房间里没有传来声音,门外的柯诺尔皱起眉头。
难不成自己听错了?
他的心头隐隐浮现出了一股难以言说的焦躁感,混合着空气转换器制造的空气,莫名的燥热。
柯诺尔烦躁地拉了拉自己的领口,动作忽地一顿。
这股香甜诱人的气息,是……
alpha本能瞬间犹如被点燃的炸弹,柯诺尔的精神猛地一震,脸色突变,抬手“砰”的撞上门板:“宁宁……乐少宁!出来!”
omega信息素的浓郁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越来越重,强烈到压迫空气,这种程度的易感症状如果再不缓解,严重地可以让omega致死。
乐少宁显然对以前的生理课程没有认真上过,连刚刚出现的情况是易感期前兆都不清楚,此刻大脑浑浊一片,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里炙烤,又热又冷,难受得想死。
“别过来……”他哆嗦着苍白的嘴唇,尾音剧烈颤抖,“不要过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柯诺尔的声线压制着怒意和阴翳,“你害怕我?”
乐少宁痛苦地咽下疯狂分泌的唾液,易感期让他的大脑无法清晰的思考,只能凭借潜意识行动。
易感期下的alpha和omega,压根没有理智可言。
omega的身体远比他想象中的更奇怪,欲望无法由自己控制,想被抚摸,被进入,未知的恐惧让他无法放开自己。
被alpha彻底标记,成结,受孕,然后彻底失去曾经抛弃一切所要追求的东西,成为一个繁衍后代的生育工具。
似乎在很早以前,就有一个模糊的声音不断地告诉他这一点,还让他不要把自己交给alpha。
是谁?
生理泪水模糊了双眼,沾湿了乐少宁的脸颊。
一张与他有六分相似的脸,从脑海里浮现出来——谢宇。
“哐——”
柯诺尔再次用力砸向舱门,手掌底面已经泛出了一片青黑色,从胸腔里吐出的气息似乎都混合着血腥气。
“宁宁,”他的声音忽然从强硬变得柔情轻和,仿佛在哄着一个脆弱的小朋友,“乖宁宁,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把门打开。”
“不……”乐少宁抱着脑袋晃头,声音里含着恐惧,“我不要被标记,不要……”
“宁宁,你不是谢宇,我也不是路格莱特,”柯诺尔似乎明白了什么,“我是柯诺尔!”
这句话清晰地传入了乐少宁的耳内,他的瞳孔骤然收紧,混乱一片的大脑忽然被开辟出了一条清晰的路来。
是啊,柯诺尔不是路格莱特。
他是自己的合法未婚夫,有着那个人的灵魂碎片,他们这一生本应该在一起,自己在怕什么?
是因为前些日子谢宇的记忆,加上儿时隐隐约约的印象,才影响了他。
柯诺尔在外面焦灼地转悠了好几圈,鞋底简直要把地面磨平一大截,中途还去止了两次鼻血,急躁得恨不得一脚踹开门冲进去,暴怒却无助得犹如一只被束缚在牢笼里的雄狮。
直到今天,他才深切体会到,什么信息素抵抗训练,什么上将的尊严,放到乐少宁的易感期面前都是屁。
就在柯诺尔考虑要不要干脆打晕自己的时候,他终于听到了门被“啪嗒”开启的声音。
乐少宁披着一件外套,浑身湿透,扶着墙看着他。
少年的黑发间都是浴室里蒸发的水珠,眸子里浮着一层雾气。
“柯、柯诺尔,”乐少宁张了张嘴,哭着顺着墙滑下去,“我好难受……”
“哐!”
门被反撞上,湿淋淋的乐少宁被柯诺尔一把抱起,几大步便进了浴室。
空气转换器启动,驱散着过于浓重的信息素,乐少宁掉进了盛满热水的浴缸,涌入口鼻的水让他咳嗽起来。
柯诺尔的手掌紧随其后的按住乐少宁纤细的脖颈,张嘴往后颈的软肉狠狠咬了下去。
乐少宁浑身过电般的震颤,霎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上涌,体内滚烫得仿佛烧起了熊熊烈火。
——易感期的第一次情热。
“柯诺尔……”乐少宁被体内的空虚和酥痒折磨得抓狂,“帮我……”
“别着急。”柯诺尔哑着嗓子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捞出水面,背脊抵住了墙。
赤裸的皮肤和布料摩擦,疼痛中又夹杂着酥痒感,乐少宁仰头发出轻声的呜咽。
“啊——哈啊!”哪怕有易感期的助力,果然还是有点承受不了,乐少宁被撑得声音断断续续,几乎变了调,眼皮都哭肿了。
柯诺尔将他拦腰抱起,俊美的脸因为过度忍耐而扭曲得有些狰狞。
高大的男人紧紧压住了想要挣扎的瘦弱的少年,如果借着角度,就可以看见少年纤细白嫩的腿被夸张地打开,被可怕的东西进入。
乐少宁像只脱水的鱼疯狂扭动,大张着嘴几乎窒息,只觉得眼前浮着大块黑色白色的光斑,头晕目眩。
“刚才不让我进来?”柯诺尔咬牙切齿般地咬着乐少宁的耳朵,用力得像在对犯人用刑,“嗯?不想让我标记,还想让谁标记你!”
冲击感从小腹直顶嗓子眼,乐少宁险些背过气,抱住柯诺尔的后背到处乱抓,指甲把他背部的皮肤划出好几道血痕。
“我……不是……”乐少宁哆哆嗦嗦地吐出几个字眼,柯诺尔像是故意般地咬住他通红湿润的嘴唇。
“你只能是我的,”柯诺尔舌尖在他口腔里舔舐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这辈子都是我柯诺尔·安德森的。”
潮湿的空气里都是信息素交融的气味,混着“啪啪”水声,令人头脑发胀。
大多数omega的易感期都会持续三天左右,第一轮情热在浴室结束后,乐少宁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被柯诺尔洗干净擦干后放在了床上,让他休息休息补充体力。
易感期来得太急,没有丝毫准备,第一轮情热结束时,柯诺尔才有空准备omega的必需品,叮嘱了银龙和光时后回了乐少宁的房间。
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到又有人在锲而不舍地拨他,乐少宁不悦地皱起秀气的眉毛,小声嘟囔:“让我睡觉……”
“吃点东西,宁宁,”柯诺尔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随后乐少宁便被扶着肩膀抱起来,“马上要迎来第二次情热了。”
乐少宁眼睛都睁不开,闭着眼被喂了什么东西。
“多喝点水,补充水分,你现在的身体极度缺水。”
实在太困了,乐少宁抱着柯诺尔给他的水瓶,躺在床上慢腾腾地咬着吸管喝,困倦得下一秒就要睡着。
柯诺尔吻过他的眉心和鼻梁,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
乐少宁专心喝水,毫无所觉自己的腿被拉开,忽然闷哼一声,满满涨涨的。
这次反应比第一次更强烈,他的身体整个弹了一下,松开手里的水瓶,水都从瓶口泊泊淌出,沾湿了他的睡衣和床单。
“上来。”柯诺尔握着乐少宁的腰,把他按在身上。
乐少宁累得懒得动,坐在柯诺尔身上乖巧得像只布娃娃,听着耳边“啪啪”的响,脸上都是红晕,水流得满腿都是,沾着绵软白嫩的臀,后颈的皮肤简直都要被整块咬下来。
房间里几乎每个角落都充斥着x爱的痕迹,最要命的是乐少宁都不清楚自己究竟什么时候有情热,所以经常还在做着其他事情就被干了。
大多数omega易感期,最受不了的反倒是alpha,毕竟要保持高强度的做这么久,肾亏弱鸡是绝对没办法尝试的,柯诺尔显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乐少宁突然庆幸自己上个学期把体能素质提升到了a,否则这么要命的易感期,估计没过一半就死在床上了。
度过最后一次情热,睡了将近7个小时,乐少宁睁开眼睛时,身体的空虚感和酥痒感终于彻底消失不见,随即而来的是疼痛和酸胀感。author_say感谢奶盖酷盖都可以大大的催更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