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东苟之后不就,拉非特终于也来到了歌与鲜花之国的岛屿上。
至于那些留守在岸边的海贼成员,已经被巴雷特全部干掉了,海贼团的船只也被砸了个稀烂,至于为什么不留给拉非特来做。
没办法,被恶心坏了,怎么着也需要发泄一下。
歌与鲜花之国的模样与拉非特心中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原本以为是遍地都是美丽的花卉,到处都有美妙的歌声。
但是实际上,虽然整个岛屿除了这里的岸边上有些许的沙滩之外其他的地方虽然都是些青翠的草地和树林,但是并没有拉非特想象中的那样美丽。
路边零零散散的生长着叫不出名字的小花朵,红的,蓝的遍地都是,而顺着花卉周围还有一条条被分部明显的小道,可以看出这个岛上的人似乎还是蛮珍视这些无名的花朵的。
只是现在很多的花卉所生长的位置都被践踏过了一番,似乎这个岛上人所重视的东西对于外人而言都是一些无用的废物。
慌忙的的踩踏让很多的如同野草一样的花朵变的支离破碎了起来。
“这就是歌与鲜花之国吗,和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呢。”
拉非特的喃喃自语自然也被旁边的听到了。
“你以为是什么样子的,如果你家乡一样,家家户户阳台或者院子里都种满了可以盛开出美丽花瓣的花朵?”
东苟不屑的说着:“这里是海岛,位置就这么大,又不通商,哪里会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老实说,西海那么多国家,把自己的家里搞得那么花里胡哨的在传说中也就只有拉非特所在的赫德王国了。
“可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拉非特捂了下自己的脑袋:“幻想破灭。”
对于这个国家的情报,只有零星的几个黑吧的图片,好像哪怕是海军的谍报人员都不想再这个地方久居,一切的东西都要靠着自己的想象。
“行了,别吓想了,带着兄弟们歇息一样,在这个岛屿上修整一下,我刚才去食堂问了下,食物以及不足以让我们回到基地了。”
“嘿,你还好意思说。”
提起这个拉非特就有话说了。
“也不知道谁和一个饭桶一样,吃起饭来恨不得把餐桌都吃掉了。”
“咳咳。”
“怎么了,不能说吗?那些食物如果省着点吃怎么可能会消灭的那么快。”
“咳咳。”
“你咳个什么劲啊,怎么了?”
拉非特停顿了一下:“有病了就去治,等着,我去给你拿点治疗感冒的药,真的是,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爱惜一下自己。”
说没说完就向着医务室的位置走了过去。
在他离开的位置旁边,一个如同高塔一般的男子出现在了哪里。
“哈哈哈哈哈。”
看着狼狈离开的拉非特,东苟看了看面前的男人。
“怎么,还在郁闷啊。”
巴雷特看着远处的海面。
“那些就是天龙人吗?”
“你以为呢?”
东苟不可置否的说着:“八百年的和平已经养尊处优,并且整个世界都围绕着你来旋转,不管是谁都会堕落至此的,不管他们的祖先有多么的伟大,现在大多都是一群垃圾罢了。”
话当然也不能说全,虽然东苟否定这些人的品格,确实称得上是垃圾二字,但是看过了后面的剧情的东苟知道,这些人的而天赋绝对是有的。
身为古代二十万的后代,虽然说因为不与外界通婚,这么多年确实出现不少傻子,但是稍微正常点的人一旦觉醒,实力绝对是其他人所难以企及的。
比如说现在已经有些名头的多佛朗明哥,亦或者他的弟弟。
动漫中或许只是简短的略过了,但是罗西南迪的实力,东苟也是去试探过的,远不是后世那个动漫中表现的那么简单。
而且那个时候他的年纪还是很年轻的,最起码比自己要小了很多。
这样的天赋在这整片大海上都不能算的上是弱的,当然你非要和凯多,夏洛特玲玲,白胡子这样的人比确实难以匹敌。
但是这些人这么多年又出现了多少个呢。
在东苟自己看来,多佛这样的绝对不是个例,一家子出来两个愿意好好修炼的人,实力都能增长的那么快,东苟不相信其他的天龙人家族的人修炼起来会差到哪里去。
这个世界的水,肯定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的多。
“所以海军的最上层就是这些人吗?”
“是,也不是。”
东苟摇了摇头:“加入海军之前我就知道有这群玩意了,但是我依旧想要加入海军的原因就是能在不违背自己本心的情况下消灭这个世界上作恶的人,而去做其他的职业都做不到。”
“那如果是那群人作恶呢?”
“我可是海军啊,还能怎么办。”
东苟无奈的说着。
“当然是制止啊。”
“不消灭了?”
“既然做了海军了,或多或少要做些妥协的。”
东苟拍了拍自己的军装:“我能做的就是我看到的恶事当面制止,听闻的恶事也要过去消灭,其他的,在这个世界又能做些什么呢。”
所谓拥有第三视角的东苟可是深知这个世界的丑恶。
“那你也不过如此呢。”
“人总会变得,或者哪天我做到了海军元帅的位置了就会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也不一定呢。”
东苟看着旁边的巴雷特。
“未来总是多变的呢,但是现在最起码我们对于这群垃圾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嘁。”
不屑的呵了一声,巴雷特转身向着船内走去。
“和那些垃圾有所接触的事情都不要叫我。”
“昂,好的。”
等到巴雷特的脚步再也听不见了,东苟则把目光方向了岛屿的方向。
“天龙人啊....”
夜幕时分,原本呆坐在荒地上的格鲁西亚圣终于醒了过来,不过此时的他已经不在当时晕倒的地方了,而是在他华丽的船只上。
在他先前一步醒来的侍从将他搀扶着带到了船上的,而他也是这些人最晚一个清醒过来的。
“那群该死的奴隶,居然敢攻击我。”
在听闻到自己眩晕的原因后,格鲁西亚开始愤怒了起来。
“电话虫呢,把我的电话虫给我,你们这群废物。”
格鲁西亚的船上又是鸡飞狗跳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