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想到,叶千栀还有这一手。
她用毒的技能可以说是炉火纯青,柯知府的人压根就没有防备这一手,全都中招了。
原本叶千栀这边是劣势,可因为她这一手出人意料的毒术,让他们反败为胜。
柯知府的人全都像是饺子一样,一个个倒在了地上,很快就倒了一片。
面对这样的局面,柯知府愣住了,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手里这么多人,怎么还是赢不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会失败,这样的结果,柯知府是无法接受的。
“柯大人,你手下的这些人,武功都还不错啊!”叶千栀不会武功,但是她能在莫龙军有如此成就,还能让周玉尧这些心高气傲的年轻小将们心服口服,自然是她能力足够,哪怕不会武功,但她懂得运用兵法,能够打胜仗,这就足够让这些年轻人心悦诚服,任凭她差遣!
她一眼就看穿,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甚至比麒麟的一些人武功更强。
柯知府不言不语,静静地看着叶千栀。
“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何必呢?”叶千栀道:“你应该知道,本候敢带着几个人就来这里,定然是早有准备,也掌握了不少你们那些破事的线索,你就算把我们几个人都杀了,你们做的事情也将会大白于天下。”
“不拼一把谁能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柯知府冷笑道:“南兰城是我的地盘,除掉了你们几个人,再把城里那些探子给一一拔除,消息自然就不会走漏了。”
“想法很不错,不过事情不会按照你的想法走。”叶千栀问道:“你的主子是瑾王爷?你是给他办事的?”
“明侯爷,你的问题,我不会解答。”柯知府的表现非常有骨气:“我只能告诉你,今日我败你手中,是我轻敌了,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瑾王爷的任何消息。”
话落,柯知府面容狰狞,似是要咬舌自尽。
“不好,他在牙齿里藏了毒,你们把他的下巴给卸了。”叶千栀忙道。
周玉尧一个箭步上前,卸了他的下巴,把藏在牙齿里的毒药给掏了出来,接着就把他的四肢给卸了,免得他再次做出过激的举动。
“你刚刚说,不会告诉我瑾王爷的消息。”叶千栀走到柯知府面前,脸上挂着笑容,可她的笑容落在柯知府眼里,让他瘆得慌:“你就算是铜墙铁嘴,我也有办法撬开。”
柯知府不言不语,但他脸上的表情却像是在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他不会屈服的。
叶千栀知道他这种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没让他吃点苦头,让他知道她的厉害,柯知府是不会害怕的。
叶千栀招手,把周玉尧喊了过来,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话,周玉尧面露难色:“将军,这样就可以了?”
这个法子也太简单了吧?
“你按照我说的去办就行了,保管能撬开他的嘴。”叶千栀神秘一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把那间地牢给我用烛火点亮,让人看着他,绝对不能让他闭眼休息。”
“放心吧,我这就去安排人。”
周玉尧带着人去执行叶千栀的命令了。
一旁看了半天的萧羡书,好奇地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
“就是跟他说了一种审问的法子。”叶千栀轻描淡写说道。
“是抽筋扒皮,还是拔舌头、指甲?”萧羡书想起了自己经常用的手段,“这位看起来可是个硬骨头,这些手法对他没什么用吧?”
“他心志坚定,这些皮肉之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叶千栀赞同道:“用这些办法,不过是浪费时间。”
“你不是用这些常用的法子,那是用什么?”萧羡书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熬鹰。”叶千栀的答案很是简洁。
“熬鹰?这是什么?”萧羡书从未听过这种审问的手段。
“熬鹰,顾名思义,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叶千栀给他解惑:“我让人把整座地牢都点上了蜡烛,让地牢亮如白昼,再让人看着他,不让他睡觉。”
“这样就可以了?”萧羡书不可思议地看着叶千栀,他伸手探了探叶千栀的额头,喃喃自语道:“没有发烧啊,怎么就说胡话了。”
“你才说胡话呢,我这是再正经不过了。”叶千栀一掌拍开了他的手,没好气道:“你别看这个法子简单,但是实用啊!你试过一天两天不休息,但你能三五天都不休息吗?”
“这个法子,连傲视群雄的雄鹰都能降服,更别说他了。”叶千栀得意地扬眉道:“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萧羡书没有叶千栀的这份自信,对于她的话,萧羡书抱着怀疑的态度,不过等三天后,周玉尧拿着满满十张纸的供词来见他的时候,萧羡书对叶千栀佩服得五体投地。
柯知府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吐得一干二净,交代完这些事情以后,他就睡死了过去。
叶千栀拿到了供词,满意一笑:“有了这份供词,南兰城的事情才算是圆满了结,收拾一下,我们就可以回王城了。”
“将军,我们不用等新知府到来吗?”周玉尧挠头道。
“不用了。”叶千栀道:“我们是来剿匪的,剿匪的事情已经圆满完成,至于柯知府和瑾王爷的事情是意外收获,我们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去复命,至于接任南兰城知府位置的人是谁,这就不需要我们操心了。”
叶千栀很清楚,她是靠军功起家的,哪怕被封为了侯爷,身份尊贵得不行,但她还是要谨言慎行,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该装糊涂的时候就得装糊涂。
周玉尧是聪明人,明白叶千栀的顾虑,他没有再问,很快就把事情安排好了,叶千栀一行人启程回王城。
他们用了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解决了山匪的事情,没用一兵一卒,朝廷这边半点损失也没有。
对于他们圆满完成任务,王上非常高兴,对他们赞赏不已,可也有人恨他们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