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侧躺,头转进里面,再也不看厉岁年一眼。
厉岁年把消息告诉了家里的女人后,便离开家,回公司去了。
他一走,厉母就从床上起来,去找江丹橘。
江丹橘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厉岁年又回来了,打开门一看是厉母。
厉母径直走了进来,抬手就要打到江丹橘的脸上,嘴上还骂道,“你这个狐狸精,贱女人。”
好在江丹橘眼疾手快,一把将厉母的手制住。
“我这里不欢迎咬人又狂吠的狗,麻烦你出去吧。”江丹橘双目怒视着厉母道。
“这是我儿子的家,还轮不到你来赶我出去。”
“我想你应该听说,厉岁年快要和我结婚了,到时候这里就不只是你儿子的家了,那时我们的家。”江丹橘故意刺激厉母,她知道厉母是最不希望她嫁进来的人了。
江丹橘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改变厉岁年的心意,只有借助厉母,或许还会有点转机。
“你...真是恬不知耻,你自己是什么人还不清楚,不要以为多跟了几个男人,会讨男人的欢心,就能把我儿子从我身边夺走。”
不知道为什么,江丹橘有一种悲从中来的感觉,厉母倒是为厉岁年做了最大的牺牲,她那么爱自己的儿子,还是和他分开生活了几十年,现在儿子长大了,又要结婚娶别的女人,更是意难平吧。
“那你有本身,就把儿子留在身边,不要让别的女人抢走。”
“江丹橘,我不会放过你的。”
厉母看自己在口头上也战不了便宜,把门摔的乒乓响,就回去了。
江丹橘也是坐立不安,和厉岁年结婚是万万不可的事情,她要想法设法的去阻拦他。
她不能再一直呆在这个院子里,必须想办法出去,去找人帮忙。
江丹橘想起了夏复的名片,当时还想过定然不会再找他帮忙别的事情,可是现在自己这样的处境,也只能找他了。
有些事情电话里不方便说,也说不清楚,反道有肯呢个打草惊蛇。
她要出去的话,现在最好的借口,就是去医院看外婆。
晚上,江丹橘去书房找厉岁年。
厉岁年一看是江丹橘,顿时很开心,以为她是想通了和他结婚的事情,便道,“你对婚礼,有什么想法?”
江丹橘嘴里支支吾吾道,“厉岁年,我想明天去医院陪外婆一天,外婆好久见不到我的话,一定会非常担心的。”
厉岁年脸上的笑容凝住了,只道,“你该不会是想逃跑吧。”
江丹橘冷嗤道,“我知道你现在在白城的势力,我要是轻易能逃走的话,岂不是太小看了你。”
“明天让小左和小右陪你去医院。”他道,“等我空下来,我会去医院和外婆当面说我们的婚事。”
“厉岁年,我求你,千万不要和外婆说什么,她身体本来就不好,根本受不了任何打击。”江丹橘皱着眉道。
“我和你结婚是高兴的事情,为什么是打击,我想外婆会安心把你托付给我的。”
江丹橘在心里骂道,真是个无耻之徒。
“那我问你,外婆重新住回医院这件事,是不是你在后面搞的鬼。”
“我只想给外婆更好的修养环境,你们住的那个破大楼,实在是不适合你们长期居住。”
“那你就是变相承认了。”
江丹橘猜想的果然没错。
“丹橘,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李岁年说着,就把手搭在了江丹橘的肩膀上。
江丹橘一把把他的手甩开,“厉岁年你作为一个大孝子,可知道你母亲,根本就不同意你和我的婚事,难道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我的婚姻大事,当然由我自己做主,我母亲的婚姻就是因为她自己不能做主,所以一辈子都活在我父亲的阴影里,没有走出来,我想她会理解我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