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南烟的关系?”
听到纪景天如此询问,苏文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和许南烟只是朋友。”
“朋友?”
纪景天摇了摇头,“这个关系不够。”
“那纪道友觉得,我和许南烟应该是什么关系?”
苏文耐着性子问道。
“许南烟想将长生毒给你。”
纪景天语出惊人道,“虽然老夫不知道,许南烟为何会对苏小友一往情深。”
“但……”
“苏无悔应该教过你,不该碰的,不能碰。”
“许南烟是我纪景天的女人。”
“九州红尘,无人可以染指她。”
“你,可懂我的意思?”
见纪景天如此在意许南烟,苏文只一笑道,“纪道友不辞让江九儿把我抓到药王谷,就是为了吓唬我么?”
“当然不只是为了吓唬你。”见苏文那风轻云淡的样子,纪景天高深莫测道,“如今你脱凡道行尽失,我又怎么可能放任一介仙人从安庆省逃之大吉?”
“毕竟。”
“仙星毒,可是需要仙人作为养料,才得以培育。”
当说到‘仙星毒’三个字时。纪景天的声音,更是带着几分窒息和神往。
“纪道友想让我为你培育仙星毒?”
见纪景天还真敢打自己主意。
苏文却笑了,“纪道友,你应该知道,我是神农谷的人,难道你就不怕,苏无悔找你麻烦?”
虽然苏文知道,苏无悔在利用自己娶陆宣仪。
但有些话。
他无需和纪景天捅破。
“哼!你以为老夫怕他苏无悔一介至尊么?”
“当初苏无悔在三灾九劫中失了仙躯。他早就不是老夫的对手了!”
“更何况。”
“苏无悔如今去了海外,短时间内,他不会归来。”
“就算我拿你献祭仙星毒,苏无悔也无法阻止!”
纪景天的声音,带着毋庸置疑和笃定。
闻言……
苏文一阵儿哑口无言。
不过他心中,却有些意外,没想到,苏无悔竟去了海外?
莫非苏无悔知道,自己知晓了他的计划?
所以提前逃走了?
毕竟真交起手。
没了仙躯的苏无悔,可不是苏文的对手。
“纪道友。”
“你现在回头,也许还来得及。”
看着神色布满优越之色的纪景天,苏文突然冷声道,“让我离开,再把千秋山上的许南烟放了。”
“你的仙途,我不会干预。”
“不然,你会后悔。”
说到最后,苏文眼里,一闪而逝出紫色的虚无之火。
但那虚无之火消逝的很快。仅仅是昙花一现,纪景天并没有察觉!
“让我后悔?呵,苏小友,别说你如今脱凡修为尽失。”
“就算你修为尚在。你觉得,你会是老夫的对手么?”
“你之前猜的不错。”
“五百年前的风火仙劫,老夫确实是仗之化灵境渡过的。”
言尽于此,纪景天突然拍了拍手,“来人!”
踏踏。
几名药王谷的死士,目光呆滞的来到了纪景天面前,“见过主人。”
“你们去将苏文关押至千秋山的地牢。”
“明日午时。”
“等许南烟身死,苏文此人,我另有用途。”纪景天用命令的口吻道。
“是!”就在这些药王谷死士准备带走苏文时。
不曾想。
远处阴阳寒潭中的江九儿却恢复了神志,“老师,让我押送苏文去千秋山吧。”
“他和许南烟害我断了我一臂。”
“我要好好羞辱这一对儿狗男女!”
“也罢,那押送苏文的重任,就交给九儿你了,切忌,不可让他逃走!”纪景天说着,他目光闪烁,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条墨黑的金属锁链递给江九儿,“用这个囚禁苏文,他将插翅难逃。”
“是,老师!”
江九儿走上前,咔,咔,咔。她挥舞手中锁链,直接把苏文双手和双脚死死铐住。
做完这一切。
江九儿瞪了眼苏文,她咬牙切齿道,“苏文!走吧!该去见见你那心上人了!”
“带路。”
看了眼神色恶毒的江九儿,苏文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
半日后。
千秋山地牢。
踏踏踏。
有脚步声响起。
“都打起精神来,有人过来了。”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人影,几名负责镇守千秋山地牢的药王谷死士当即面露肃然。
这些死士。
实力都不弱,皆尽有武道至尊的修为!
乃是纪景天漫长岁月间,用仙毒一步步培养出来的。
若有人胆敢劫千秋山刑场。
那他除了要面对老药王这尊化灵仙人之外,还要面对这九名有着神话至尊修为的死士!
“来人止步!”
很快,江九儿就带着被锁链囚禁的苏文来到了地牢前。
不过……
那几名药王谷死士却拦住了江九儿等人,“没有老药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千秋山地牢,违者,杀!”
这些死士虽认识江九儿。
但他们必须严格遵守纪景天的命令!
“这是老师的手谕。”
将一卷羊皮纸扔给那九名死士,江九儿冷不丁道,“老师说了,要让我将苏文关押到千秋山地牢,还请各位配合。”
“不错,这是老药王的手谕。”几名至尊死士看过那羊皮纸后,他们面面相觑一眼,跟着,其中一人道,“放行!”
“放行!”
嘎吱吱吱——
千秋山地牢的巨大金属铁门被缓缓的开启,紧接着,手持那羊皮纸手谕的至尊死士对江九儿道,“江神医,还请你快去快回,不要在千秋山地牢中耽搁时间。以免……出现意外。”
“呵呵,有善大人你们镇守千秋山地牢,此地又怎么会出现意外?我就不信,九州有人胆敢劫持千秋山地牢!”
娇媚一笑的对那死士抛了个媚眼,跟着,江九儿用力拽了下手中锁链,并冷冰冰的对身后苏文道,“和我过来!”
……
昏暗低沉且潮湿的千秋山地牢中。
许南烟正被关押在一座冰冷牢笼之中。
突然。
她听到有脚步声响起,跟着目光微微一滞,“是他,他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