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秋你该庆幸你没有跟宫擎在一起过,不然你就会知道发了疯的人有多可怕,你也不会有这安稳的一年。”
确实是,如果顾晚秋一到m国就和宫擎在一起了,依照厉谨行发疯的性子,或许他会不顾一切的来到m国把她绑了关在笼子里藏起来,又或者打断她的腿,折断她的手臂,让她瘫痪在床上,只要能不让她跟别的男人走,他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这些事,厉谨行想过,他只是怕自己太疯魔会吓到顾晚秋,所以一直在克制在隐忍,可惜,他的隐忍铸就了顾晚秋的嚣张,让她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以至于她现在还没认清自己是什么情况,还把他当成一条狗。
厉谨行盯着顾晚秋红肿的嘴唇,一想到这张嘴有可能亲过别的男人,他满肚子火无处宣泄,不断往上涌,目眦欲裂双眼猩红,犹如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杀人魔一般。
顾晚秋后背抵在墙上:“厉谨行,这里是宫家……外面有那么多的人在……”
她后知后觉中终于感到了害怕,厉谨行嗤笑一声:“我当然知道这里是宫家,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你带到这里来?别说外面有人了,就算当着他们的面,我也能把你按在墙上做,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你跟宫擎眉来眼去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当时就想把你摁在桌上当着他的面做我们昨晚的事。”
顾晚秋狠狠推着厉谨行的胸口,想要把他给推开:“我要出去!”
“出去当着他们的面做吗?”
顾晚秋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事,也不想在这种地方与他共处一室,她已经很难堪了,厉谨行一步步逼她,像是要把她彻底逼疯。
顾晚秋擅长用语言,可她发现自己说不过厉谨行,就算说过了,厉谨行也能用行动让她闭嘴。
顾晚秋:“你别逼我。”
“如果我就是要逼你呢?”厉谨行贴着顾晚秋的耳朵,说出来的话冷漠到冰人。
顾晚秋几乎残忍的说道:“那你是想看我死吗?厉谨行我当然知道发了疯的人有多可怕,毕竟我就是疯的那个人。”
……
厉谨行出去的时候嘴角上扬带着轻笑,他动手扯了扯了自己的领带,稍稍松开一些,卫生间离餐厅并不远,他再度出现,又做出整理衣服的动作很难不让人乱想。
宫擎这就是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跳黄河心不死,可看到厉谨行以这样的姿态走出来,他瞬间有了撞南墙的钝痛感,也有了被水淹没的窒息。
顾晚秋慢悠悠的在后面跟上厉谨行,宫擎一看到她,直接站起了身往前走了两步:“晚秋,你没事吧……”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顾晚秋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没事,嘴角上的伤口明显更严重了,仔细看,她的耳垂上新出现了一道牙印。
顾晚秋笑了笑,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先走了……”
这么快?
如果不快,她留在这里只会更方便了厉谨行对她的凌辱,她走,对宫家好,对她自己也好。
宫夫人一看厉谨行要走,有些慌了,她自然猜的出来厉谨行和顾晚秋在洗手间里发生了什么,就算猜不出来,看也能看出来。
“厉总,我们的合作……”她直接开口问钱,一点都不顾忌一旁的顾晚秋。
“钱会打在你卡上的。”说着,厉谨行就抓住顾晚秋的手要把她带走。
宫夫人刚松下一口气,没想到宫擎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话。
“晚秋,我能和你单独说两句话吗?”
宫夫人差点岔气:“宫擎!”她目光带着严肃,示意他闭嘴不要多说话。
但这个时候的宫擎哪会放弃,他有一种惶恐不安的预感,这次顾晚秋要是跟厉谨行离开了,他会一辈子错过她见不到她,虽说眼见为实,但不是顾晚秋亲口说的他都不会信,他不相信,顾晚秋真的要和厉谨行离开。
这一次,宫擎甩开了宫夫人的手,他跑到顾晚秋跟前,迎着厉谨行压迫的视线,一字一句:“我想单独和晚秋说两句话。”
顾晚秋撇开脸不看他,被厉谨行攥在手心里的手缩了缩,很轻微的动作却躲不过厉谨行。
厉谨行牵着顾晚秋的手,大拇指摩擦了一下她的手背,他偏头问:“你要和他说两句话吗?”
顾晚秋依旧不吭声。
厉谨行嘴角上的弧度收敛了一点,他松开顾晚秋的手:“五分钟。”
厉谨行走到一旁坐下,点了一根烟,跟着他的助理一见到他把烟拿出来点上了,就知道他此刻心情不怎么好。
说给五分钟就是五分钟,厉谨行倒不至于为了这点时间而反悔,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