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第一场在二月初九。
小院里气氛逐渐变得焦灼起来。
三人约定好了时间,只轮流去灶房烧火做饼,各人连走路都刻意压低了音,生怕惊扰他人。
郑荀已四五日没怎么出过院门,困倦了只伏案休憩片刻。
他迷迷糊糊睡着,忽觉有人摇着他的肩。
“荀哥,荀哥,你醒醒。”
小妇人力气大,几下便将他给摇晃醒:“六儿,你怎么来了?”
入目的却是一片赤条条的雪白肌肤,小妇人站在案旁衫襦尽褪,只挺着双乳儿递到他唇边。
“荀哥,累了么,这个给你吃啊。”
郑荀将头凑过去,张嘴叼含住乳尖,舌裹着软肉吞咬,手摸着她另一侧乳揉捏:“六儿,你这处怎又大了?”
手间湿漉漉的,像有什么溢出来了样。
郑荀咬着那处尖尖猛吸,丁点大的肉被磨搓得又红又肿,他稍使了力猛地嗦吸,那处乳尖喷溅出股汁液来。
淡淡的,却跟水不大一样,有股子甘甜味。
郑荀一激灵,从她身上挪开。
这才发现小妇人肚子不知什么时候竟被撑胀大,圆鼓鼓的,看样子分明是有了身孕。
不知从哪本闲书上瞧来的,有些怀孕的妇人也会有奶水。
“六儿,你……”
“荀哥,我怀崽子啦,你的小崽子。”
小妇人眉开眼笑,摸着自己肚子。
郑荀先是一楞,顺手欲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却叫她给闪躲开,她撅着屁股伏在案上,手绕到腿缝下面揉着自己穴肉:“你走了这么久也不回来,我想你了。”
郑荀记得,自己走前那一个月她有多贪念这个,成天就只顾着缠在他身上。
庞六儿是个喂不饱的,会勾魂摄魄。
郑荀忍不住将自己袍子给脱了,就让她维持着那姿势,六儿被困在他臂膀间,腿微微开着站在地上。
郑荀小心翼翼地托住她的肚子,指往穴里探去,轻轻掀开肉唇,触碰到中间的小珠子,只捣弄揉搓了几下,就全沾染了她的
蜜液。
“六儿。”郑荀半撑着她,唇角笑意深邃,黏着晶莹液体的指尖触碰着庞六儿的脸。
六儿挪开脸,似山林间的妖精,哀哀求着:“我不要这个……”
她想换个物什,更粗长些。
郑荀遂了她的意。
红着眼挺腰将自己身下棍子给捅了进去,那里面又窄又湿,男人舔她的眉眼,咬住她耳垂道:“六儿,里头怎得又小了些,夹
得我动不了。”
“唔,你快来呀。”庞六儿往他身上蹭了蹭。
甬道随着她的动作痉挛抽搐,搅得郑荀闷哼声,好歹他还是有丝理智的,急切地去稳住她身子:“莫急,这就给你。”
明明还是冬日,郑荀双颊已有汗珠滚落,眉头勾卷起,一手禁锢住她的腰肢,肉棒往里挤进了几分。
他到底顾忌着她的肚子,不再像平日里那番狠狠捣弄她,狰狞可怖的巨物没全捅进花口,仍留了大半在外面。
狭窄的肉穴紧绷着,似枷锁似的吞噬男人的长物,他每抽动,那洞口里面就随着他,往外翻出,露出嫣红的媚肉。———————————————————今天还有一更哒~宝贝儿们有珠珠的话,点“我要评分”,留个珠珠给灯呗
春梦(二)
男人阳物将小穴塞得满满,鼓鼓涨涨,花道里面酥麻得如针刺般,很是难受,她不耐地扭动着身子。
就这点也够她受的了,偏庞六儿贪心不肯松口。
她的手还往两人交媾处摸,摸到他有一截肉棒还留在外头,庞六儿嗔道:“你都进来呀,都能吃下的。”
娇嗔如鹅毛般掠过,游离于男人耳畔。
他顾忌着她的肚子,不肯应她,她却翘着屁股,自己往他肉根上撞,郑荀猝不及防猛地冲撞进去,身下重重地埋进去肉瓣。
“唔。”六儿不耐地哼。
郑荀有些被吓到,试图往后退,她却拽住他:“别呀,你这崽子结实着呢,前两天我摔了一跤还好好的。”
她甚至将腿再打开了些,使他入得畅快。
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郑荀在濒死徘徊,终忍不住尽根没入,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戳着她屁股缝,在她抽搐蠕动的甬道内挤弄。
阳具被她牢牢套住,六儿紧扶住桌案,随着身后律动娇喘低吟着:“轻点儿,轻点。”
郑荀这会儿怎么都听不进去,这姿势像极了村子里的那两条大黄狗,到了发情的季节就是如此,公狗趴在母狗背上,贲张的器
物钻进去。
庞六儿弓着身子,脖颈微向后仰,整个人喃喃哼着,双颊浮起层娇艳的红晕。
敏感花穴被撑开,庞六儿浑身僵硬了,终忍不住喷潮而出。
她夹紧男人的凶器,阴穴内一阵猛烈的痉挛,股股粘液径自浇灌上他的欲望前端,喷射出来:“唔……”
郑荀周身一颤,轻笑声道:“泄了?”
六儿眼眸闭着往他怀里倚靠。
“我腿软,这事比挑十担水还累呢。”
“你再忍忍,这就给你。”郑荀轻扶住她肚子,腰腹间动作愈渐猛烈,越来越快,在她娇啼声中,浓稠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溅至
花心深处。
稍许平息后,郑荀从她身子里拔出,抱着她翻过身,双手虚虚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她的肚子。
六儿背靠在他怀里。
那处红嫩的蚌肉让人肏弄得狠了,肿胀着,花唇大开无法闭阖,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淫液直往下淌。
“六儿,我去烧点水来给你洗洗。”郑荀知道她的习惯。
庞六儿却忽地捂住肚子,脸痛苦地皱起:“疼。”
“怎的了,六儿?”郑荀踉跄了下,忙去看她肚子。
郑荀瞧着少年老成,颇有泰山崩而容不改之态,然而这会儿他面色骤变,哪里还端得住什么风骨。
“可是肚子不舒服,六儿,你别慌,我去唤人。”
郑荀欲帮她穿好衣服,却如何都找寻不到,他蓦地想起,庞六儿是光着身子出现的。
“六儿,你衣衫呢?”
他扭头望她。
只见着那小妇人赤条条站在原地,捧着肚子笑:“郑荀,我骗你的,肚子不疼啊。”
“你看,崽好好的呢。”她拍自己的肚子。
没等郑荀松口气。
她又轻哼道:“可这崽不是你的呢,是那商哥的。”
郑荀一怔,犹如雷劈。
他自觉眼角涩然,犹咽喉命脉被人死死遏制住,险些呕出血来。
庞六儿见郑荀此时这如割心剜肺的失态状,冷笑道:“郑荀,我们可是已和离了!”
-郑荀彻底醒了。
屋子里哪有庞六儿半个影子,只案前油灯照着他。郑荀一摸裆下,那处已湿得不能见人。
男人心下一阵怅然,摸黑出了房门。
恰遇到何璟出来解手,两人俱吓了一跳。
“子辅,你这半夜在井边作甚呢?”何璟先开口问道。
“睡不着,将衣洗了。”郑荀面露赧然之色,幸而都掩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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