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远了。
长姐才回头问白芙。
“没事吧?”
白芙垂眸,摇摇头,低声道:“没事,只是方才被太子殿下吓到了。”
“别怕,有我在,以后你离他远些。”
白芙乖巧的点点头。
早不记得自己还是未来的太子妃这件事了。
说被吓到也是故意的。
楼景辰脾气那般差,同长姐一点都不配呢。
吃了东西,又过了许久,白芙早就渴了。
她取了宴上的果酒,小口的喝了些。
甜甜的,带着些酸。
少女眸子瞬间亮起来,方才的阴霾仿佛未曾出现。
果酒虽说度数不高,但到底也是酒,像白芙如此少喝酒,身子骨又差的,到最后离开的时候已然醉了。
醉了的少女面色绯红,眼睛一眨不眨的瞧着长姐。
乖巧的跟在长姐身后。
果酒的气息香甜,在少女靠近的时候夹杂了莲花的清淡香味儿,白徴垂眸,扶着少女的腰,喉头微动。
“醉了?”
白芙摇头。
“没有,我没喝酒。”一本正经的晃着脑袋。
可分明醉的厉害。
白徴无奈,最后离开时将人抱起来,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的白芙乖巧亲昵的靠近白徴的怀里。
然而未等白徴松口气。
白芙就不安分起来了。
她趴在白徴的身上乱动,纤细的指去触碰长姐的眉。
从眉尾到下颌。
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直放在白徴的身上,让白徴不得忽视。
“别乱动。”
白芙笑起来:“长姐,你长得真好看。”
她纤细白皙的指摸到了长姐的脖颈,落在长姐立起来的领子上,划过。
“长姐,这里有东西。”
那是喉结的位置。
白徴穿着高衣领的裙子遮挡着,偏生被白芙正好摸到。
也是他顺从着,否则这个地方,怎么也不会被碰到。
那地方实在敏感。
白徴暗了眸色,一手将白芙作乱的手握住。
“不许动。”
许是长姐的神色过分严肃。
醉鬼也是看的轻形式,乖巧的点头。
然而在白徴松手的那一刻。
白芙一手袭向长姐的胸前。
伴随着笑声,“长姐,我瞧瞧你的长了没。”
触手一片坚硬。
醉乎乎的少女带着些迷茫,手下动了动。
“奇怪,长姐,你的胸呢?”
少女无辜的仰头对上白徴的眸子。
因是醉酒,未曾瞧见此刻眼前人红了脖颈一直到耳尖。
“莲莲......”
白徴还未说完,就听到少女继续道。
“奇怪,我给长姐喝了那么多丰胸的汤,长姐怎么就是不张呢?”
白徴:“......”
这一次他握着白芙的手腕不曾松手。
面色沉下来,咬牙问道:“你说,你给我喝的什么?”
“丰胸的汤啊。”
少女眼底干净澄澈。
还低了嗓音,悄悄的同长姐道:“长姐,这可是我专门给你做的,旁的人都没有呢。”
其实还给月儿喝了。
不过如此说,想来长姐会更高兴些。
只是眼前人的表情并未如同她想象的那般高兴。
这会儿嗓音都有些低沉。
“白芙,你简直......”
他信任她,于是以为那只是普通的汤。
原来小姑娘还想着他为什么没有反应。
若是有了反应。
才真的是惊悚了。
恼怒的话在少女哼哼着头疼的时候瞬间没了。
白徴无奈的将人抱住,放轻动作为她揉了揉疼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