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1)

沈如意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然后固定住,不让她乱动。

红袖手里的绣花针往苏冰烟的唇角刺去,狠狠地刺进去。

“啊……”

凉亭响起杀猪般的凄厉叫声,传扬开去,一声接着一声,直上云霄,刺破人的耳膜。

苏冰烟小脸惨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激烈地挣扎着,可是仍然被牢牢地钳制住。她的唇角两侧被刺出几个针眼,细小的血珠凝汇成大的血珠,流淌而下。

凤云岚饶有兴致地欣赏她受刑的惨状,缓缓勾起唇角,眉目盈满了狠戾、阴毒。

唐若琳捂住双耳,转过头不敢看,觉得这针刺嘴角的惩罚太可怕了。

不一会儿,苏冰烟的唇角血迹斑斑,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血色的渲舞而更加苍白如纸。

她苏冰烟发誓,今日欺负过她的人,她一定要她们付出血的代价!

“行了。”凤云岚发话,满意地微笑,“接下来教导一下她的双脚。”

“如何教导?”沈如意兴奋地问。

“先把她的袜履脱了。”凤云岚道。

“晋阳姐姐,苏冰烟已经得到教训了,不如就这么算了吧。”唐若琳害怕再听到那样凄厉的叫声,再看见那血腥的一幕,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若琳妹妹,你是胆小呢,还是仁慈?”凤云岚不屑地瞥她一眼。

针刺的痛,虽然轻细,但那种尖锐的痛令人难以承受。

苏冰烟痛得快晕过去了,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无力动弹,更无力反抗。沈如意等人脱了她的袜履,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出现在众人面前。

凤云岚越发亢奋,道:“把她的脚趾甲拔了。鉴于她有所悔悟,每只脚只拔两个。”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把脚趾甲拔了,那可是痛得锥心彻骨呀。

晋阳郡主太暴戾、太可怕了!

苏冰烟闻言,刚想求饶,四人合力把她制住。红袖蹲下来,捉住她的玉足,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镊子,夹住一只精致小巧、白皙若雪的脚趾甲,不顾她的惊恐摇头,狠狠地一拔。

“啊……”

又是一声凄厉无比的惊叫,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鲜血飞溅,落地成花。

十子连心,脚趾锥心的痛直抵心房,苏冰烟被这种剧烈的痛笼罩,脑子昏昏沉沉。

此时,她只有一个念头: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凤云岚津津有味地欣赏这一幕,含笑的眉目那么的暴戾嗜血。

所有人看见晋阳郡主这般神色,不仅心冷如冰,以后一定不能得罪她,否则下场便如同苏冰烟,太可怕了。

又是几声刺破长空的惨叫声,苏冰烟灰白色的小脸湿漉漉的,像刚刚从水里捞上来,她死死地咬着唇,把霜白的唇瓣咬破了,血水舞红了唇齿。

倘若苏轻亦和良辰看见她这般下场,必定大快人心。

“贱人,下次再让本郡主看见你勾引不该勾引的人,本郡主的酷刑你绝对承受不住。”凤云岚的美眸溢满了阴毒,“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苏冰烟声若蚊蝇,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

这时,早前跑去找苏绍谦和苏冰舞的清香把人带来了。苏绍谦看见苏冰烟躺在地上,地上血色惊人,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大吃一惊。

苏冰舞也是震惊,不过心里痛快不已,这小贱人被晋阳郡主收拾了,惨不忍睹,真真活该。可以想象,方才这小贱人是怎样的饱受折磨、怎样的凄惨可怜。

没想到,今日来参选最大的收获是,这小贱人被晋阳郡主狠狠地修理了。

多日来的闷气与恶气,总算扫去了一些。

清香奔过去,抱起苏冰烟,哭得稀里哗啦,“四小姐……四小姐……”

苏冰烟神智模糊,双目微阖,原本是一朵娇弱的花儿,如今变成被狂风蹂躏过的残花。

苏绍谦怎么说也是堂堂的礼部尚书,女儿被人折磨成这样,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下手的人是晋阳郡主,惧于瑞王的威势,他多少犹豫了一下,压住火气问道:“小女不知何故得罪郡主,郡主为何下如此重手?”

“苏尚书,你的女儿来参选凌天哥哥的选妻宴,本是好事。不过她心术不正,跑到这儿勾引凌天哥哥,不知廉耻,伤风败俗,丢了苏尚书你的颜面与苏家的声誉。凌天哥哥并没有多加苛责,不过本郡主觉得,苏尚书刚刚上任礼部尚书,又督办选妻宴,若此事传扬出去,对你的官声影响就太大了。”凤云岚有理有据地说道,一本正经的样子像是教训小辈,“本郡主念在你公务繁忙,无暇教导女儿,于是好心帮你教导一下,让她知道怎么当一个知书达理、端庄温婉的大家闺秀。”

“谢郡主为老夫教导女儿。”苏绍谦脸膛发暗,像被一个黄毛丫头打了个脸,怒火发不出来,快憋出内伤了,“还不把她她送回府!”

清香和木香联手把苏冰烟架起来,一步步离去。

凤云岚得意地笑,“苏尚书也别怪本郡主多事,本郡主是一片好心。倘若哪天你女儿在外头勾三搭四,像苏冰舞那样在教坊当街脱衣、勾引男人,那苏家的声誉和你的官声就彻底地败坏了。到那时,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苏冰舞站在凉亭外,本来这件事跟她无关,忽然被点名,而且是她这一生最惨重、最可怕、最头疼的污点、耻辱,登时,她的脸腮一阵青一阵白。

粉拳悄然攥紧,这个晋阳郡主,有朝一日,她一定会报仇的!

凤云岚明眸微转,极度的鄙视,“奉劝苏尚书一句,凌天哥哥的选妻宴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参选的,尤其是你那个丑八怪女儿,苏尚书还是让她回去吧。倘若凌天哥哥看见她,会倒尽胃口,连选妻的心情都没有了。再者,连那个丑八怪都有资格参选,那些如花似玉的又算什么?”

苏绍谦为难道:“郡主……”

“凌天哥哥是姑母最喜欢、最疼爱的小辈,倘若姑母知晓这个选妻宴竟然有丑八怪混进来,一定会龙颜震怒。到时,姑母怪罪下来,苏尚书如何交代?”她冠冕堂皇地说道,好像为所有人操碎了心,“再者,凌天哥哥乃堂堂郑国公,选妻宴居然出现一个丑八怪,此事若是传扬到天下诸国,那凌天哥哥的脸往哪里搁?咱们北影国的国体、颜面又往哪里搁着?苏尚书,你还不快快让你那丑八怪女儿回府去!”

“郡主有所不知,陛下有旨,从三品以上官员家的闺秀,无论嫡庶,都要参选。再者,郑国公特意点名小女轻亦参选此次的选妻宴。郡主所担心的事,想必郑国公有自己的考量,若郡主有疑惑,可以去问问郑国公。”

被一个黄毛丫头冷嘲热讽、肆意指摘,憋在体内的怒火发不出来,他郁闷得吐了几口老血,这会儿终于有机会反击,还不赶紧狠狠地反击一回?

苏冰舞惊奇不已,没想到郑国公点名要苏轻亦那小贱人参选。

莫非他对苏轻亦有别样的心思?

更加震惊的是凤云岚、唐若琳等人。凤云岚不敢置信,怒吼道:“不可能!”

沈家姐妹、秦家姐妹惊讶加好奇,怎么会这样?郑国公的眼光有这么差吗?

苏轻亦那丑八怪,根本没有资格参选!

凤云岚快气疯了,如母老虎咆哮道:“那丑八怪刚刚与若宣哥哥解除婚姻,怎么可以参选?”

苏绍谦反问道:“小女轻亦并无婚约在身,有何不可?”

她的美眸窜起两簇愤怒的火焰,粉拳赚得紧紧的,恶狠狠地瞪一眼,气呼呼地离去。

唐若琳和其他闺秀等人,也跟着走了。

苏冰舞眉心微蹙,若有所思。

……

郑国公府的花苑还真大,西侧有一个碧湖,湖边沿岸建了不少亭台楼阁,种植各种花木,湖光掩映,花木扶疏,景色优美怡人。

苏轻亦终于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碧湖最北面的碎玉亭。

良辰笑道:“五小姐,此处凉风习习,视野极佳,歇会儿吧。”

于是,主仆俩在亭内坐了半晌。

“咦,那座小桥好美。五小姐,去桥上看看吧。”良辰提议道。

“那座小桥是单孔拱桥,以汉白玉建成栏杆,如玉带飘逸,似霓虹卧波。”苏轻亦赞道。

“五小姐,你说什么?”良辰狐疑,怎么五小姐忽然诗情画意起来了?

待她们走过去,这才发现这座小桥的两边皆以九曲桥与湖岸连接。雪白的九曲桥浮在碧水之上,静若处子,窈窕恬静,蜿蜒逶迤,与小桥融成一体,风景更美。

她们踏上九曲桥的时候没有注意,那头有几个人也踏上九曲桥。

登上小桥,苏轻亦看见,华锦儿、华绣儿等人正好走上来,跟在她们后面的是陆家姐妹等人。

真是冤家路窄!

良辰见此,走到自家小姐身边,近身保护。

之前在前院,华锦儿和苏家三姐妹起了口舌之争,吃了大亏,正是一肚子的怒火和怨恨。此时在这里撞见,她自然恨不得把丑八怪撕得粉碎。

她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对后面的闺秀道:“丑八怪竟然也来欣赏美景,真是笑死人了。你们说,倘若丑八怪在水里看见自己丑八怪的模样,会不会吓得跌入湖里?”

有人附和道:“若是我,我不仅吓得跌入湖里,这辈子是再也不敢出来丢人现眼了。”

华绣儿撇嘴道:“大姐,丑人多作怪。这年头的丑八怪,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令人耻笑。丑八怪想嫁给英俊潇洒的荣安侯爷,可惜荣安侯爷当面拒娶;丑八怪被采花大盗毁了清白之身,竟然还有脸出来招摇过市,好像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已非完璧;丑八怪刚刚被荣安侯爷休弃,成为弃妇,这就巴巴儿地来参选郑国公夫人,妄想会被郑国公看中呢。大姐,丑八怪怎么就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呢?要不咱们教教她?”

华锦儿笑道:“轮不到咱们教。”

其他闺秀嗤嗤地笑起来,嘲笑清誉毁得一塌糊涂的丑八怪苏轻亦。

苏轻亦眉目清冷,也不生气,好似并不在意她们说的话。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良辰气愤得快爆炸了,她们怎么能这样羞辱五小姐?“采花大盗一事根本是子虚乌有,五小姐仍然是清白之身,而且并非荣安侯爷休弃五小姐,而是双方解除婚约。长公主和荣安侯爷可以作证。”

“有区别吗?荣安侯爷不愿娶她这个丑八怪,自然就解除婚约了,她不就是弃妇吗?荣安侯爷休弃她就是因为她长得丑,而且她的清白被采花大盗无痕公子毁了。”

华锦儿乐不可支地笑,太爽了,这次终于戳中丑八怪的痛处,让她无所遁形,再也反驳不了半句。之前她被丑八怪抢白得反驳不了,现在她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仇得报的心情就是这么爽!

她接着道:“丑八怪不仅是弃妇,而且是**,**加弃妇加丑八怪,也敢来参选郑国公的选妻宴,看来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几倍。丑八怪,像你这种淫荡下贱、被休弃的丑八怪,也配称名门闺秀吗?平白地让咱们北影国的名门闺秀蒙羞。”

华绣儿得意道:“大姐,稍后宴席上,郑国公一定会把她赶出去的。”

良辰原本想辩解,却因为主子的告诫,才竭力压下怒火。

苏轻亦并不在意,反正外面流传的就是这么难听,苏家五小姐已经声名狼藉,无可挽回。

“良辰,这里有几只蚊子嗡嗡嗡地叫个不停,吵死了。不对,是几只臭虫在放臭屁,臭得方圆五里都闻得到,你闻到了吗?”她对良辰煞有介事地说道。

“对啊,臭死了。奴婢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臭的臭味呢,比茅坑还要臭好几倍呢。”良辰笑眯眯道。

华锦儿面色一变,这丑八怪竟然骂自己是臭虫!

苏轻亦巧笑嫣兮,道:“良辰,你闻到母狗的味道了吗?方才有几只母狗在这儿不停地吠,那声音真是难听死了。不过,物以类聚,狗以群分,尤其是母狗,总喜欢凑在一起吠,议论旁人的是非。我猜这几只母狗因为是畜生,所以妒忌我们人类,总喜欢说人是非。”

良辰对主子崇拜不已,心里爽了一些,“五小姐说的太对了。”

华锦儿等人气得目眦欲裂,这丑八怪竟然骂她们是母狗!太过分了!

“你骂谁是母狗?”

华锦儿怒目而视,美眸瞪得圆圆的,凶神恶煞的表情使得她娇媚的脸蛋变得十分可怕。

苏轻亦莞尔一笑,“谁应了谁就是喽。”

“贱人!”

华锦儿满面戾气,怒火燎原,灼烧着她的心。她控制不住自己,愤而往前跨出两步,同时出伸手推她,要把她推入湖里。

苏轻亦早已有所准备,待她的手快碰到自己,再以神奇的速度往旁侧一闪。

所有人都以为她必定被华锦儿推入湖里,可是,她们惊异地瞪大双眼,她竟然诡异地避开了。

这闪避的速度,快如鬼魅,太逆天了!

由于华锦儿怒意太盛,冲势太强,又因为目标闪开了,她就悲催地扑了个空,掉下湖里。

扑通的一声,美人落水的声音格外的清脆,水花四溅。

华锦儿沉入水里,很快就浮上来,双臂扑腾着,“救……命……救……我……”

众人惊慌地往下看,华锦儿在湖里沉沉浮浮,两只爪子苍白得很,不一会儿就慢慢沉下去。

华绣儿不知在想什么,安静得出奇。

苏轻亦心里冷笑,只怕华绣儿巴不得华锦儿就这么溺死呢。

华锦儿的侍婢大声叫嚷:“来人啊,我家小姐落水啦……来人啊,救命啊……”

此处的侍卫不多,而且这时候附近看不见一个侍卫,因此,没人赶来相救。

那侍婢惊慌失措地恳求众人:“各位小姐,我家小姐不识水性,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小姐。我家老爷一定会重谢的。”

陆家姐妹等人面面相觑,貌似都不愿下水救人,或者是不识水性。

苏轻亦动摇过,要不要救人呢?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陆令萱毅然跳下去,咚的一声,溅起小小的水花。

苏轻亦心里称赞,陆令萱果然是性情豪爽的将门之女!方才,所有人都嘲笑她,只有陆令萱神色尴尬,不言不语也不笑,对这些小婊砸的口舌、意气之争很难为情。

众闺秀紧张地看着泛着圈圈涟漪的湖面,过了半晌,有人惊喜道:“上来了,上来了。”

陆令萱用一只手臂勾着华锦儿的脖子浮上来,这时,几个侍卫奔过来,看见有人落水,立即跳下去救人。

不多时,华锦儿和陆令萱都被救上岸。她们浑身湿透了,散乱的墨丝贴在脸上,衣衫也湿漉漉地裹在身上,狼狈不堪。陆令萱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华锦儿不省人事,她的侍婢凄惨地哭着叫着,摇晃她的身子。

苏轻亦猜测华锦儿应该喝了不少水,出现窒息现象,这才昏迷不醒。眼睁睁看着华锦儿失救而死,她于心不忍,正想给华锦儿做急救,这时,陆令萱忽然站起身,把华锦儿扛在肩上,令华锦儿的腰腹压在肩头,头朝下,接着,陆令萱绕圈小跑着。

这个急救方法,应该可行。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华锦儿呕吐两大口水,苏醒了。

陆令萱累得瘫软在地,华锦儿的侍婢抱着自家小姐又哭又笑,“小姐,是陆大小姐把你从湖里救上来的,你昏迷不醒,又把你救醒了。”

华锦儿经历了一次可怕的生死危机,头脑还晕晕乎乎的,神色呆滞,声音低弱,“谢谢你。我华锦儿定会重谢你。”

“华大小姐言重了,人命都是宝贵的,我只是不想有人无辜丧命。”陆令萱淡淡道。

“陆大小姐,你救了我大姐,我爹爹一定会重谢你的。”华绣儿连忙道,脱下外衣给华锦儿披上,“大姐,秋风甚凉,先披上吧。”

华锦儿点点头,穿上庶妹的外衣。

华绣儿担忧道:“大姐,入秋了,这样不是办法,不如先到前去借一身衣衫换上吧。头发都湿了,也要擦干才行。”

这时,把落水这一幕从头至尾看得清清楚楚的晋阳郡主等人走过来,苏轻亦清冷地看着来人,直觉凤云岚来意不善。

良辰也看出来了,这些人一个个都不是善类,用眼神示意主子:不如走吧。

苏轻亦也用眼神示意她,就看看晋阳郡主出什么招。

凤云岚的身后仍然是沈家姐妹、秦家姐妹,这些名门闺秀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神色与架势。

众人向晋阳郡主行礼,凤云岚的柳眉高傲地挑起,“华锦儿,方才本郡主与众多姐妹在那边赏景,亲眼目睹有人推你,你才掉入湖里,是不是?推你的人是谁,你指出来,本郡主为你做主。”

华锦儿落水的那一幕,谁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她害人终害己。

可是,晋阳郡主此言一出,众人就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苏轻亦心里冷笑,这晋阳郡主还真是不整自己不罢休。

“郡主肯出面为我讨回一个公道,我感激万分。”华锦儿不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摆出一副委屈无辜的受害者模样,凄惨可怜道,“方才这个丑八怪起了口舌之争,她伶牙俐齿,我说不过她,大失颜面。今日是郑国公的选妻宴,不宜生事,我就不与她计较了,与众姐妹离开。可是,这丑八怪非但不让我走,还把我推入湖里,若非陆令萱救我一命,想来我已经在湖里溺毙。郡主,这丑八怪心如蛇蝎,你要为我讨回公道啊。

“原来如此,与本郡主所见的分毫不差。”凤云岚挑衅地瞪向苏轻亦。

“你血口喷人!我家小姐根本没有推你,是你要推我家小姐落水,我家小姐避开了,你自己掉下去的。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怎能睁眼说瞎话?”良辰义愤填膺地争辩。

“郡主,你也看见了,就连这丑八怪的侍婢都这么厉害,这么咄咄逼人、以下犯上,我怎么斗得过她们这对主仆?我怎么敢和她们斗?”华锦儿瑟瑟发抖,畏惧得很。

公平起见,凤云岚问刚才亲眼目睹的几个闺秀,“你们都亲眼看见了?是谁把华锦儿推下湖?”

这凌厉而别有深意的目光,含有浓浓的警告意味。

那几个闺秀知道晋阳郡主的尊贵身份与暴戾嗜血的性子,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不是说方才在看风景没有看见,就是作证是苏轻亦把华锦儿推入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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