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余雅韵大喊一声,猛地抽往回自己的玉足。
许空被喊了一声,顿时手一松,余雅韵则是以为他握住了自己的脚,用力过猛,顿时往后倒去。许空立刻弯腰想去扶,这一刹那,许沫沫忽然一脸坏笑地在哥哥的脚踝上一踢。
顿时,许空也倒了下去,啪叽一声,两张脸贴在了一起,更要命的是,许空的大嘴直接贴上了余雅韵细腻的红唇。
“啊!”余雅韵一声大叫,猛地推开许空,膝盖用力往上一顶,这是直接奔着许空要害去的。
许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自己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干的好事儿?不过这个时候来不及解释了,余雅韵这一膝盖要是撞实在,以后可就没有性福生活可言了。
他单手发力一推地面,整个人就往旁边滚了过去。
余雅韵保留了二十五年的初吻就这么丢在了一个陌生男人手里,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疾跑两步奔着许空抬脚就要踢。
忽然,许沫沫张开双手拦在两人中间,大喊了一声:“漂亮姐姐,你干嘛踢我哥哥!”
刚才那是电光火石一瞬间,周围的学生家长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这个时候有了空隙就都围了上来,一个个议论纷纷。
余雅韵平时没有在校门口出现过,家长们当然不认识,但是许空隔三差五就来接妹妹放学,认识他的人太多了。
“这不是许空么?怎么手受伤了?”
“这丫头是她女朋友吧?这动作很漂亮啊,比我女儿的跆拳道教练都帅气!”
“再帅气也不能当众打男朋友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回家说么?”
“话说回来,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是谁?”
一帮家长议论纷纷,余雅韵看见许沫沫站在两个人中间的时候就心中咯噔一下,知道打错人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先打了人家,理亏在先,后面那个吻也很难再追究下去。但是余雅韵暗暗记住了许空的脸,心想你别有什么事犯到我这里,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假装没听见家长们的议论,对正在扶起哥哥的许沫沫说:“那这两个男人呢?”
“不认识,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人。”许沫沫耸肩,一边打量着许空的左手。
余雅韵这时候转过身去,对着两个大汉开始撒气,一脚狠狠地踢在一个人的大腿上,冷声质问:“你们是谁,想带这个小姑娘去哪儿?”
那个大汉一声惨叫以后,全身缩成一团,连连说:“我们认错人了,认错了。”
“认错了?”余雅韵又是一脚踢了上去,也不管周围有多少人围观,甚至有些人掏出手机开始记录视频,“这是学校门口,你们是来接孩子的?”
不远处另一个大汉挣扎着爬起来,嘴里说着:“对对对,我们是来接孩子的。”他话说到一半,转身手脚并用地狂奔向不远处的面包车。
余雅韵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这种车她见得多了,一部分是辛辛苦苦做些生意的小商贩,凭着本事吃饭,白手起家,成就事业。但是还有一种人,拿这种车做些不法的勾当,车子宽敞,价格低廉,二手的价格甚至只要两三万甚至几千,拿来贩卖儿童,绑架青少年再合适不过了!
她修长的美腿一发力,玉足蹬地,立刻追了上去,就在大汉要钻进车门的时候,一脚把他踢飞回马路上。然后一拧腰钻进车里,一只藕臂勾住了司机的脖子,猛地向后用力,同时右手飞快地拿出一个手铐,把司机的双手铐住。
瞬息间解决了一个犯罪团伙,但是等她再回头找许沫沫和许空的时候,居然发现这两兄妹已经不见了,人海茫茫,也不知道哪儿去找。
第二天,这三个人在巡检所里被严加拷打,而且是余雅韵这位警花亲自审问,所里的同事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得罪余雅韵了。
余雅韵的动作确实有些暴力,当场殴打这几个大汉的视频都在朋友圈里传遍了,好在通过各地的比对,很快查出这三人和几起抢劫案和绑架案有关。通告出来以后,警花余雅韵的名声瞬间从滥用暴力变成了英勇果敢。也算是大功一件,就是初吻被夺,那男人又不见了踪影,令余雅韵想起来每天都咬牙切齿。
话分两头,唐婉秋给许空安排的住处很有意思,居然是唐婉秋的自己的别墅,这是她自己在外面购买的别墅,并非家族的庄园,为的就是少看家族中某些人的嘴脸。这是一栋联排别墅,唐婉秋自己住东边的一栋,安排这两兄妹住西边的一栋,而这一栋,还住着一个人。
当唐婉秋西侧大门的时候,许空看见了她。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戴着厚厚的眼镜窝在沙发上翻看着一本书,就这么窝着也挡不住她胸口那汹涌澎湃,她听见声响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
当看见她的第一眼,许空心中一颤,心说:好清纯的姑娘,也好大,好有反差萌啊!
就像是学生时代那个班上的学霸,又漂亮又聪明,最大的特点就是话少,抱着一本书能啃半天。在别的姑娘都开始打扮自己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天生丽质。
唐婉秋拦住了许空的视线:“这是我在英吉利留学时的室友江月,别看她年轻,她可是剑桥大学的医学博士,她平时住在三楼,许空你住一楼,让你妹妹住在二楼。本来是打算给你们在外面租个公寓,但是江月听说你对毒药有研究,让你过来住,希望探讨一下东方的草药学。”
江月稍稍把书往下放了放,看了许空半天,才问:“你很懂毒药?”
“略懂一二。”许空回答,身边的许沫沫看了哥哥一眼,心想你小时候在判官堂里可是自称判官毒王的,现在怎么自谦成这个样子了?
江月点点头,说了声:“你帮我看看,这本书上阐述了一种鸣鹤春晓的古老东方毒药,是不是真的。”说完,她把书抛向许空。
然而,许空只是侧身,任由书落向地毯,只是在书快落地时拿脚尖勾住。
“为什么不接?”江月的表情稍稍有些生气的样子,似乎是觉得这个男人不够尊重自己。
许空耸肩:“书上涂了不羁散,我怕痒。”
唐婉秋的小嘴顿时变成了O型,江月在沙发上坐直了身子,推了推眼镜,然后起身,两步走到许空面前,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说:“许先生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您好,欢迎。”
许空伸出包着纱布的左手碰了碰,微笑:“您指缝里的天罗香藏得很深,但是这都是特别基础的毒药,用这个来作为第二重考验,有些小看我了呢。”
唐婉秋惊讶地看看许空,又看了看江月,据她所知,江月对于东方毒药的研究已经是全国前列了,看起来丝毫不能在许空的手底下讨到便宜。
“许先生很好,我喜欢有趣的人。”江月微笑,厚厚的镜片后面,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就像一只好奇的小鹿一般。
许沫沫从许空身后探出脑袋,嘟囔着说了声:“那正好,哥哥还没有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