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二楼,王朗尴尬的坐在一张酒桌前,如月坐在他的身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桌子上的食物,而杰西卡和柏妮丝在一左一右站在了他的身后。
在王朗的对面,坐着酒桌的对面坐着酒馆的老板火鸡以及光头诺尔顿,在俩人的身后站着七八个提着兵器一脸凶相的壮汉,哦,也不都是壮汉,还有一个妹子!
气氛有点尴尬,正当王朗想着怎么打破这份尴尬的时候,酒吧的老板火鸡开口了:“也就是说,你本来是要到酒馆来找光头组队的,然后我门口的法阵把你弹飞了,然后你一生气就把们给打没了?”
王朗尴尬的搓了搓手:“啊哈,那什么,一不小心,一不小心,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这法阵这么脆生!”
坐在王朗对面的火鸡和光头诺尔德等人额头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汗珠。
尼玛……
算了,不说了,这样的怪物,特么的就没办法用正常的思维来衡量!
不过话说回来,尼玛,你这弱的跟小鸡崽子似的身子,是怎么爆发出那么大的能量的?
这一点都不‘魔法’好吧?
你特么的是不是走错了片场了?那边才是玄幻频道!
话说,别看火鸡和光头诺尔德等人疯狂吐槽,可在他们心里,却多少有些紧张的!
是的,就是紧张!
火鸡酒馆门口那个法阵,是传奇法师马奇?阿诺德刻画的,马奇?阿诺德是二阶职业者元素使,他对于元素的理解和控制,已经到达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
凛冬城最外面那一层城墙,就是马奇?阿诺德的手笔,他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把城墙建好了!
怎么建的呢?
马奇?阿诺德刻画了一个个的法阵,然后把他们按照顺序摆放在要建城墙的地方,然后放入黑晶石,城墙自己就从地上长出来了。
对的,你没看错也没听错,就是长出来的!
如果不是对土元素的理解和控制,对法阵的理解和控制,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地步,这样的事情,是绝对做不到的。
暴躁的火鸡酒馆,以前不叫这名,以前叫什么已经没人记得了,曾经传奇法师很喜欢原来那家酒馆的麦酒,但他不喜欢吵闹却又喜欢在酒馆里喝这酒,怎么办呢?
在马奇?阿诺德的认知里,实力越高的人越有涵养,所以他就在门口刻画了一个法阵,用以鉴别进入酒馆的人的实力。
酒馆之所以成了现在这个名字,是因为以前的主人,其家族凋零了,传到他那一代的时候,就只剩下他自己了,而且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对经营酒馆也么兴趣,于是就把酒馆卖了。
当初正好火鸡打算退休,便拿出了全部家当,买下了这家酒馆,至于买下的过程是什么,就不足以外人道哉了,毕竟这酒馆不论是地理位置,还是生意,都十分的好,想买的人那是大有人在。
撇开这些不谈,就说马奇?阿诺德和门口的法阵,这样的一个人,刻画的法阵,有多厉害,多结实,傻子都知道,可偏偏就被眼前这个瘦弱的跟小鸡崽子似的人,一下子给弄没了。
这如何不叫火鸡和光头诺尔德等人心惊?
在与其面对面坐着的时候,如何不叫他们感到紧张?
这要万一,一句话没说好,惹的对面这位不痛快了,对面这位再稍微没过脑子,那他们岂不是……
算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怕是忍不住要逃离这里了!
火鸡和光头诺尔德对视了一眼,前者开口道:“咳咳,那什么,我们相信你是无意的了,这事儿咱们就不说了,来说说正事儿吧!”
一听老板这么说,王朗心里松了口气,当然他也不是那种吃干抹净或者干了坏事儿不认账的人。
“好吧,不过您放心,既然门是我破坏的,那么我一定会赔的!”
赔?怎么赔?
现如今这个世界上,还能找出一个能媲美传奇法师马奇?阿诺德的法师来吗?
火鸡嘴里泛起了一抹苦涩,不过他也不是那种小心眼或者死心眼、不讲理的人,他的外号虽然叫暴躁的火鸡,但但凡人是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温和的、大度的人,只有在战斗的时候,他的脾气才会变的暴躁,只有对敌人的时候他才会不讲理。
而王朗,显然不是敌人。
“行吧,这事儿再说,咱们还是先来谈谈正事儿吧!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既然你是来组队的,那么就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王朗点了点头道:“我叫安格斯,安格斯?艾塞亚?格里芬,来自王都的格里芬家族,我是一名圣骑士,你们可以叫我安格斯!”
火鸡和光头诺尔德等人一下子懵了!
我们听到了什么?没听错吧?没幻听吧?
对面这个家伙说他是来自王都格里芬家族的人?
火鸡和光头对视了一眼,火鸡道:“很抱歉,您刚才说什么?您说您是来自王都格里芬家族的?是格里芬大公那个格里芬家族吗?”
火鸡情不自禁的用上了敬语,没办法,在圣罗兰帝国,除了国王,哪怕是王室成员,遇到了格里芬家族的人,也会保持一定的尊敬,更别说他么你这些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佣兵了。
虽然他们也是有爵位的,但是这东西,在人家格里芬家族面前,还真就屁都不是。
你拿出来说事儿,也只能是丢你自己的人,也只会被别人当成傻叉!
王朗知道火鸡等人为什么会吃惊,毕竟杰西卡已经给他详细的介绍过格里芬家族是个什么样的家族了。
于是王朗道:“我知道你们很吃惊,也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来到凛冬城!”
说到这里,王朗回身一指杰西卡:“这是我的未婚妻!”
说完之后,他又一转身指着柏妮丝道:“这位是柏妮丝?伦纳德,凛冬城本地人,她在三年前刚刚继承了他父亲的爵位,并且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的未婚妻!”
王朗说这话,说的丝毫都没有磕绊,他已经想开了,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赶,反正就是无所谓了,爱咋地咋地吧。
不过柏妮丝倒是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害羞的底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