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凝雨可能是因为刚刚从大学毕业,上班不久,见过的大场面还比较少,显得很生涩,她离唐小州有一定距离,坐在沙发上,双腿向前伸得很直,一双纤细白嫩的玉掌合在一起,放在两腿上,在灯光的照耀下,更显晶莹剔透,十分诱人。因为双臂紧紧地夹住了胸,那个地方,便显得极其突出,那抹雪白,若隐若现。
劳正平搂着身旁的那个美女,不断鼓动张凝雨对唐小州亲热一点,他鼓动一次,张凝雨就往唐小州这边移动一点点,过了一会儿,又将身子移了开去。
劳正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哈哈一笑,放开了身边的美女,走到张凝雨面前,竟然拉起她,硬将她塞到了唐小州的怀里。
唐小州无可奈何,只好伸手抱住了她。张凝雨是趴在他身上的,她的胸紧紧地挨着唐小州,脸对着他的脸,嘴唇离着唐小州的脸很近,吐气如兰。因为唐小州坐在沙发上,张凝雨要保持这个姿式,不得不双腿伸直,以便支撑自己的身体不向下滑。
这样的姿式,自然无法支撑身体的全部重量,她的所有重量,全压在唐小州的身上,时间短还觉得感觉好,时间一长,她累他更累。于是,张凝雨轻轻滚动了一下,翻身坐到了他的身边。
唐小州脑袋晕晕乎乎的,既想像劳正平那样紧紧地搂着她,又觉得这样有些不雅,想松开,又有点舍不得。两难之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好轻轻挽了她的腰。张凝雨倒也主动,靠近他,将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膀上。
劳正平便怂恿张凝雨吻唐小州。这种事,唐小州不主动,人家女孩自然不可能主动,每次劳正平怂恿的时候,张凝雨仅仅只是看他一眼,却没有动作。
劳正平大概知道了唐小州的心理活动,就提议说:“不如回屋休息吧?”
四人站起来,互相搀扶着往外走。
张凝雨搀着唐小州的胳膊,软绵绵的身体紧挨着他,唐小州感觉酒气向上涌,连走路都轻飘飘的,根本控制不好平衡,几次险些撞到墙上,他摇摇晃晃地往前走,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
唐小州脑子里乱哄哄的,他想:“回去休息也好,免得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在身边,弄得老子浑身发热、心猿意马却又不得不自我控制,实在太难受。”
唐小州喝得最多,到最后已经觉得屋顶的灯都在空中飞舞,天旋地转一般,他几次都险些滑倒,却被张凝雨一把扯住。
唐小州觉得头重脚轻,酒劲一浪一浪地往头上涌,到了门口,他伸手一推张凝雨说你回去吧!耳旁哄哄作响,虚掩的房门应声而开。
唐小州随手将门带上,紧走两步,一头扎在床上,昏睡过去。
劳正平身旁的美女喝得更多,没走两步就坐在了地上。但当劳正平扶那公关美女时,却出了麻烦,那美女在走廊里又哭又闹,死活不肯走,就是嚷嚷着要回家。
劳正平见酒店的服务员都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就不好再硬拉着她,而是扶着她,这下终于安静下来,公关美女整个身体靠在劳正平的怀里,嘴里嘟嘟囔囔地嘀咕着什么。
劳正平好不容易开门进了屋,两个人似乎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几乎是互相搂抱着摔倒在床上,躺在床上歇了好一会,劳正平才喘匀了气息,起身要走,可刚刚走到门口,背后就被人一把抱住,劳正平登时愣住,转过身,却见那美女已经脱了上衣,正穿着贴身的内衣,抱着他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
劳正平此时看她越看越觉得清秀可人,就忍不住低头亲了下去,刚刚触碰到冰凉的唇边,软软的舌头就递了过来,两个人就疯狂地吮着,身体很快如同麻花般纠缠在一起,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一步步地退向大床,再度倒下。
半夜醒来,唐小州没有开灯,感觉床上隐隐约约躺着个女人。
要是在往常,理智清醒的时候,他肯定不会怎么样,可是现在酒劲在五脏六腑里翻腾,搅得他无法安宁,也就顾不得许多,他先将自己脱得丝缕不挂,就躺在床上,伸手将女人的身子搬过来,右手在女人的身上轻轻地摸,指端恰巧碰到腰间一排扣子,他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解。
女人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唐小州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这女人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解都解不完。
唐小州就觉得他今天晚上恐怕要解一晚上的扣子,不过他并不着急,反而觉得很有意思,就耐着性子一粒粒解下去,从腰间一直往上,凭着感觉,竟让他将十几个扣子全部解开。
解开全部的衣扣,女人的衣服脱起来就轻松许多,并不吃力,那衣服就如绸缎般光滑,轻轻向下一拉,就露出半截白生生的身子,那种感觉,就像是轻轻剥开一段小葱。
女人并没穿抹胸,上身的肌肤晶莹白嫩,望着那如刚出炉奶油果冻一般动人的腰腹,唐小州的火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最原始的冲动瞬间充满了脑海,欲罢不能。
轻轻褪下那带着幽幽香味镂空的裤,女人终于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唐小州把她剥得丝缕不挂,轻轻摸着那软绵绵细腻充满弹性的胸,唐小州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运转,浑身发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就不在动弹,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望着那美丽迷人的脸庞,唐小州的心都醉了。他悄悄从床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低下头去,从上向下,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
“嘤咛!”一声,睡梦中的女人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