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酒,唐小州就感觉不像是二锅头,二锅头他喝过几次,感觉不是这个味道,这酒喝着很像茅台,是酱香型,但唐小州也是平民老百姓出身,茅台还真没喝过几次,所以到底是什么酒,他心里也不清楚,反正挺好喝的。
轮到劳正平下面的那些人敬酒,唐小州吓了一大跳,他们端起酒,和唐小州碰过,就说:“唐处长,我干了,您随意。”
他们一仰脖子就干了,唐小州肯定不能和他们这样喝,但又不能不喝,所以,他只是喝一小口。这些人倒也不计较,便又去敬劳正平。
劳正平和唐小州差不多,甚至更矜持,只是小小地喝一点,然后就将酒杯放下,意思到了就行,这些人也不会介意,或者说不敢介意。
官场是一个等级森严之所,下级给上级敬酒,只能是我干了你随意,因为人家级别比你高,能和你喝,已经给足了你面子。领导喝多喝少不重要,喝了就行。
不一会,大家越喝越放松,气氛更加融洽。
这酒喝着喝着,就分开了阵营,劳正平、唐小州以及各自身边的美女是一个阵营,其他人是一个阵营,阵线极其分明。偶尔有人越过线,过来敬一下酒,也是我干了你随意。
过了一会,唐小州正被身边的那位美女拉着喝酒,也没太注意,不知其他人已经都走了,可能去了别的房间敬酒去了,总之等他意识到时,那些人已经全部不见了人影,这个雅间里,除了劳正平和他唐小州外,只剩下张凝雨和那个公关美女。
劳正平就先端起杯子,站起来说:“唐处长,咱哥俩话不多说,全在酒里边呢,干了这杯酒,咱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弟。”
唐小州此时也有点多了,又被劳正平的热情感染,站了起来,两人杯子响亮地一碰,各自一饮而尽。
唐小州刚夹了几口菜,张凝雨就端着杯子站了起来,说:“唐处长,我干了,您随意。”随后竟也异常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唐小州实在没办法,就说:“既然美女都干了,那我也干了。”随后不容分说,‘咣’地干进去一杯。
没一会,另一个美女又站出来了,说:“唐处,我也得敬您一杯,您也不用干,但我必须干了,如果照顾不好您,我们赵总会扣我工资的。”
唐小州这时候就有点慌,端着杯子站起来道:“合着你们今天是合伙欺负我一个啊,这里又不是虎牢关,怎么唱了出三英战吕布啊。”
劳正平则起哄道:“什么三英战吕布,没听明白吗?人家是要跟你玩一对一。”
唐小州瞪了劳正平一眼,就仰头把杯中酒灌了进去。
那美女接着又干了一杯,唐小州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又干了一杯,把酒杯放下,就对旁边的劳正平说:“劳劳主任,今今儿这酒可喝得有点急啊。”
劳正平摆手笑道:“纪纪书记说了,今儿不回去了,晚上就住在这里了,唐唐处你就放开量喝吧。”
唐小州就说这酒可以喝,但必须换小杯,不然再干几个,我钻桌子你负责啊?
劳正平就叫服务员换了小杯,几个人又开始豪饮起来,本来唐小州一听说今天不回去了,就想喝点酒,再加上今天两位女士也是出奇地豪爽,所以饭桌上气氛热烈,这酒下得也就飞快。
喝了一会后,不知是不是有意,两位美女只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出去。雅间里,只有劳正平和唐小州两个人。
劳正平趁此机会说:“老老弟,纪书记那里,你能不能找个机会帮我美言几句?”
唐小州说大家都是兄弟,我心里有数。他的意思很明确,有机会,我自然会帮你说,不过,你的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你心里也要明白。
这时,那个公关美女和张凝雨进来通知他们上去休息,劳正平便亲热地搂了唐小州的脖子向外走。
他身边那位公关美女非常主动,不知是劳正平下令还是美女们心有灵犀,唐小州身边的这位张凝雨张大美女,也是极其主动,见他站起来,立即伸出玉腕,轻轻地挽了他。
无论是那个美女,还是唐小州身边这位美女,做这件事的时候,并不显得暧昧。她们就像两个尽职尽责的服务员,搀着喝多了酒的顾客。
唐小州比较抗拒,抱着美女自己难受,每次搞得自己像只炸药包似的,似乎随时都可能爆炸。真刀实枪地干吧,他又放不开,这顾虑那担心。
劳正平掏出香烟,递到唐小州面前,说:“抽一支?”
唐小州接过,劳正平掏出打火机正在点火,他身边的美女十分乖巧,立即接了过去,走到唐小州面前,弯下来给他点烟。
这屋子里很热,美女穿的衣服又少,又是低胸的,弯下来后,胸前的两团肉,便如两只白色的梨子吊在唐小州的面前,到底是未婚女青年,胸部非常漂亮,形状孢满,肤质细嫩,肤色白皙。唐小州感觉那就像王母娘娘的两只幡桃,令人馋涎欲滴。他的心禁不住一阵狂跳,低下头装着点烟,眼睛却进行了一次盛宴。
劳正平脑子还算清醒,就先摇摇晃晃地走在前面。唐小州比较高,有一米八,劳正平比较胖,两人在走道上通过,走道也就显得窄了。
两位美女走在他们后面,到了电梯前,那名公关美女抢先一步,按下电梯键。
劳正平便对张凝雨说:“小小张,你唐哥喝多了,你还不好好照顾他?”
张凝雨也喝得不少,但还是立即上前一步,挽住了唐小州。
到了10楼休息室,劳正平开始放肆起来,一边和唐小州说着话,一边伸手搂了那公关美女的脖子。公关美女见有外人在场,稍稍扭了扭身子,见劳正平坚持,便也不再拒绝。
劳正平却变本加厉,将那只手从她的胸前伸了进去。公关美女再次将身子扭了几下,又不好动作太大,见实在挣不开,也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