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青岩被气得说不上话来,这丫头能别那么小气吗?才看上一眼,让他逗逗不行吗?
“等把事情办完了,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张小燕就喜欢吊着这家伙的胃口,谁让他下面有个不识趣的虫草。
青岩瞪了她一眼,卷起桌上的两幅画,头也不回的出了院子,消失在悠深的巷子里。
张小燕看到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相信这家伙出马肯定能把娘给安全救回来,否则,丢脸的可是整个毒宗。
见人走了之后,两位婆子从厨房出来了,陈婆子不急地看向小姐:“小姐,这人可是心狠手辣的角色,你这么对他,会不会?”
“他真要对我下手,早就下手了。他这次的目标是黑葵,办完事把东西给他就行了,说不定大家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张小燕信心十足地回了陈婆婆的话,
如此一来,两位婆子就更加想不明白了:“他要黑葵完全可以直接把东西抢走,为何还要费这个心思?”
“小姐,您还是留个心比较妥当,要不,我们搬家吧?”刘婆子也觉得心里不踏实。
张小燕稍作思索片刻,嘴角勾起一抹贼贼的笑意:“搬家就不必了,以他的本事真要搬到哪里他也能找到。留个心那是必须的,至于为何不直接抢走,理由很简单,因为他怕小东西会养不活。”
原来如此!
两位婆子大概明白了,不过,这也不是很奇怪的事,之前听说不少人也抓到过黑葵,最多几天功夫也就养死了。像小姐这样能真正把黑葵养下来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行了,我睡会,晚上再去看看爹和两位哥哥。这事爹吓得不轻,还真是挺让我担心的。”张小燕说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回去休息去了。
……
夜半,清风拂过,月光无光,四周围绕着片片黑云,眼看就要狂风暴雨。
院子里,好些日子没正儿八经待在家里的肖放独自坐在院子里。看着不时从师妹房间里出来的苗姑娘,她看上去依旧是那痴痴傻傻的模样,并未看出任何特别之处。
孔雀的催眠术到底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似乎没人知道。或许,知道的那些人也早就被灭了口。
师妹到底是知道了什么重要事情,当年把命给保了下来。这个问题在脑子里盘旋了许久,始终没找到确切答案。
“梁大夫,要不要给您弄壶酒,再上几个小菜?”老张见梁大夫愁眉苦脸地在院子里坐了一个晚上,索性上去提了些小建议。
梁书回过神来,冲着梁大夫笑了笑:“好啊,眼看快要下雨了,哪里也去不了。”
得到梁大夫的允许,老张速度去厨房端来了酒菜,两人坐在亭子里小喝了几杯。老张也是懒得跟梁大夫坐下来说话,喝了几杯过后,明显话也话也多了不少。
“说来也奇怪,苗正少爷已经很久没回来了,也不见苗大娘念叨。梁大夫,你说苗大娘是不是脑子越来越糊涂了?”老张酒后吐真言地随口这么一说。
对啊!
没有哪个娘不想儿子的,苗姑娘就算再为谁卖命,也不该不想自己的儿子。除非,真像张小燕推测的那样,被催眠的就是这位苗姑娘。
梁书端着杯子喝了一口,下意识地看了那边屋子一眼。屋子的门开着,苗大娘正在绣着什么,不时看看床上熟睡的谢玉环,笑一笑,嘴上又念叨了几句。
一种可能因为那高等的催眠术让苗姑娘迷了心智,真正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才会忘了自己的儿子。
另一种可能就是,这完全是装出来的,不念叨苗正,其实是为了保护苗正。前几天,他还问了师弟,听说苗正倒是个上进孩子,也没察觉到异样之处。
“难得跟梁大夫喝酒,来,多喝几杯。下一阵雨凉快了,今晚也能睡个好觉。”说着话,老张又给梁书倒了几杯。
“我的酒量可没你好,喝得就差不多了”梁书抿了一口,两人又聊了一会。
老张看上去心情不错,直到喝醉了才摇摇晃晃地把东西捡好,回到后面院子睡觉去了。
梁书不胜酒力,这几杯下去走路也有些摇晃。脑袋有些发晕地回到房间,把门给关了过去。
轰隆隆!
一阵雷鸣之后,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梁书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的雨景,突然的一个闪电,照亮了巷子里的一个身影。
孔雀!
脑子里出现那个黑衣身影,酒也一下就醒了过来。甩了甩脑袋,他从床边柜子里拿出个瓷瓶,将里面倒出来的丹药吞了下去。
这丹药能迅速让脑袋清醒,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刻意把屋子里的灯熄灭,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声响。
巷子的某个地方,孔雀手里拿着伞,不知道站在这里多久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座宅子。
“你可别轻举妄动,这里不到重要时候不能动。”一个蒙着面的男人出现在孔雀身后。
孔雀愣了一下,回头瞪了男人一眼:“我的事你少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那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查出来,你还有脸回来?”
男人被这一句话堵得张不了嘴,手里的拳头紧了紧,看着孔雀无视自己的存在,从身边擦肩而过之后,迅速消失在大雨之中。
哼!
男人冷冷一哼,低喃道:“真以为是他身边的红人,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看了那边院子一眼,他没多做停留地离开这里,进入了旁边的巷子,没走几步停住了脚步:“出来吧,有什么事快点说。”
“小的们,把……把人跟跟丢了。”那人单膝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说道。
啪!
男人回头一掌打在那人身上,那人飞出数米之外,身体撞击在墙上,吐一大口血摔在了地上。
“废物,真是废物,这样也能把人给跟丢!”男人听到这个消息愤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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