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想象的要复杂,两剂药下去,嫣然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脸上的胎记,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按道理说,一般的病症,运用两剂“人中”下去,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伏龙山的灵气,已经把药效发挥到了极致。居然纹丝不动,真是无法令人想象。所以,薛从良决定,动用自己的功力,以进一步推动嫣然体内的排毒系统。
晚上下山之后,薛从良很晚还没有睡觉。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把一件事情搞定,心中就无法放下。按照薛从良所掌握的医术,并运用伏龙城采到的草药,攻克胎记,不成问题。
任何难题的攻克,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薛从良重新把薛庄宝书拿出来,漫不经心地阅读,希望从中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在阅读到一个故事的时候,薛从良有所启发:
故事是这样的,传说中,伏龙山有个隐士医生,遇到了一个病人。这个病人,得到严重的妇科病,这种疾病,在当时的条件下,极为少见。眼看病人没有了拯救的希望,但是,这位医生在梦中梦到一个处方,这个处方虽然令人无法启齿,但是,为了拯救这个年轻的妇人,医生给妇人说了其中的原理。通过这种方法,并结合相应的药物治疗,这妇人的病,竟然奇迹般的康复了起来。
薛从良被这种奇妙的方法所吸引,为了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薛从良仔细地研读了其中介绍的方法。但是,这个方法,确实难易操作。并且一度让薛从良怀疑,这个方法是否真的奏效。
方法是这样的:
妇人若有难以治愈的疾病,则采用阳水混合药物进行辅助治疗,以求得阴阳之平衡;男人若有难以治愈治疾病,则采用**配合药物进行辅助治疗,以求得阴阳之平衡。这种方法。实属罕见,近百年来,使用这种方法的医生,万里难有其一。
这里所说的阳水,其实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这里所说的**,其实你就是女人的那个东西。
薛从良最近一次在报纸上见到过这种疗法的,是其中一个医生,运用了这种疗法,但是,一经媒体报道。立刻搞得全国一片哗然。竟然有人运用这种东西才给男人女人治病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医生立刻被相关部门控制。所以风险很大。
但是,这是有一定道理的。男人和女人,在古代医学中,确实具有互补的功效。如果运用得当,不仅能够调节男女阴阳,同时还能够治疗男女疾病。虽然现在很多药物,都声称能够治疗各种疑难杂症,但是,其中的配方,他们是不可能公布的。因为这些配方,一旦公布,任何人都是无法接受的。
所以。平常的人,还是少知道为妙。
薛从良正在考虑,如何把这个想法告诉嫣然,如果她不能接受这种方法,那薛从良可能就没有办法了。
整整一个晚上。薛从良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这是薛从良从医以来,遇到的最为棘手的一个问题。
第二天,薛从良找了合适的时间,把嫣然拉到没有人的地方,准备把这个治疗方案,告诉嫣然。
当薛从良红着脸,把全部内容告诉嫣然的时候,没想到嫣然的反应,更是出乎薛从良的意料。
“哈哈,薛大哥,其实这种方法,我早都听说过了!”嫣然竟然已经听说过了。
“什么?你竟然听说过了?”薛从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薛大哥,你别忘记了,我家可是世代中医的,我小的时候,就已经读过这样的书籍。里边的内容,我曾经躲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筒,把它们看了一遍又一遍。哈哈哈!”嫣然看着满脸通红的薛从良,止不住地笑道。
“没想到啊!那是你父亲使用过这种方法吗?你有没有听说。”薛从良问道。
“这个……这个,对于别人,……我老爸应该没有用过这个方法,但是,对于我老妈……”说到这里,嫣然突然有些害羞起来。
“怎么?后来怎么了?”薛从良想要知道事情的结果。
“当时,我并不知道我老妈得了什么病,可能是身体不好吧,我也是偷偷听来的……”嫣然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他们是怎么用的呢?你能不能告诉我?”
“当时,已经是很晚了吧,确切地说,应该是晚上十二点多了,夜深人静了。我那时候还小,但是,突然在半夜里醒来了。听到我爸给我妈说,要想治好什么什么病的,就必须使用这种秘方。我当时虽然醒了,但是装作睡着了,没有动弹,他们就继续在那里说话……”
嫣然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后来,听我老爸说,只有什么液,调和某某中药,对于治疗妇人那种病,具有特殊疗效。具体治疗什么病,我倒是忘记了,因为那时候我对医学的了解,太少了,几乎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后来,我眯着眼睛,看到老妈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袋子,然后,从里边掏出来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套在我老爸的那个地方……之后,之后,他们就抱在了一起,随着床体的摇晃,我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嫣然说得满脸通红,现在,她已经知道,老妈给她老爸戴上的气球是什么东西,也知道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在一起摇晃了……
薛从良听了嫣然的话,心中想了很多,他只觉得,嘴唇有些干燥,嗓子更是干燥。他不敢看嫣然,只是幽幽地说:“看来,这个偏方,真的有人用过!”
“是啊,后来,我发现,我老妈身体可好了,以后从来都没有什么病。以前总是感冒发烧的,都要大病一场,现在她经常满面红光,身体强健……但是,这样的秘方,是不可能流传于世的,只能少数人中间传播……”嫣然说道。
“这么说的话,当时你老爸,肯定知道治好你脸上胎记的方法,只是无法启齿而已,这个方法,是无法医治自己的女儿的,所以,他宁肯让你一辈子这样,也不愿意再提起这个秘方,可见,做父亲的,也有自己的苦衷啊!”薛从良感叹地说道。
“是啊,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用那种方法呢!可能期望着,我将来也能够找到一个像他一样懂得医术,懂得偏方的老公,然后让他……”说道这里,嫣然无法再说下去了。她羞涩地看了看薛从良。
薛从良虽然难以启齿,但是,现在不说,更待何时呢?不论结果如何,他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试一试。
“如果,我愿意给你治疗的话,你愿意配合吗?或者说,你愿不愿意……”薛从良像是打哑谜一样,给嫣然说道。
嫣然害羞地转过身去,脚步挪动了的两步,像是在犹豫,又像是有所期待的,过了好大一会儿,她依然没有说话。
“哦……哦,我只是问一问,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薛从良也很不好意思地说,准备离开。
“我愿意……”嫣然背对着薛从良,声音像是蚊子一样的小。
薛从良听了,心中一阵兴奋,没想到,嫣然竟然愿意了,这有点出乎薛从良的意料,但又在薛从良的意料之中啊。
“好,这样的话,那我们下午有时间就开始?”薛从良有些忐忑地问道。
“……好吧……”嫣然低着头,满脸羞涩,简直比刚刚结婚的大姑娘,都要羞涩。她低着头,含着胸,走进里屋,小碎子步,走得飞快。
薛从良的心中,也有些慌乱,只觉得心脏在突突地跳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