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与玄松道人联袂而来。见玄松道人座下有簧牛代步。自六仙踏祥云。便生羡慕之心。如今见到这羽翼仙真身,也不由得动了收一坐骑的心思。
玄松道人笑道:“师妹既有此意,就交与你处置!”
羽翼仙见了英招计蒙都不是龙头杖之敌,又听玄罗道人要来拿他。哪里还不知道高低,连忙施展神通。也未辨方向,双翅一振,转身就逃。
他有天赋神通,双翅一扇,有如电光火石,何止千里之遥?因此打不过总逃得掉,并没有太多担忧。
他连振数翅之后。未遇任何阻挠,自以为已经脱了战场,这便松了一口气。游目四顾,欲歇息一番。
谁知不看还好,这向四周一看,却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前后左右。皆是豪光一片,耀眼生花,分不得东南西北,一片曝拢,看不到一件事物。
羽翼仙游遍洪荒,见多识广。也从未见过这般境地,情知有异。
正惊诧间,突然有人说道:“道友。你已进了我混元天罗伞内,还想走得掉么?”声音从天地四方传来。相呼应和,绵绵不绝,彷佛大道纶音,充塞整个世界。
却原来是玄罗道人混元天罗伞中二十四颗定海珠所化的世界,只是还不完全,缺乏足够的轻清之气。是以还不能演化诸天。
羽翼仙身为一方妖王,心高气傲,哪里肯轻易认输。不过他陷入了玄罗道人的法宝之中,也不由有些惊慌,急忙运转神通,在里面疾速飞行,想要逃脱出去。
但任他速度再快,任他往哪一个方向飞行,都是豪光一片,毫无异状。
这混元天罗伞乃是镇元子造化。为先天至宝,其中二十四颗定海珠结成一体,首尾相连,演化的世界却哪里有个尽头?
玄罗道人笑道:“不给你点教,也不知道我的道行。”心诀一掐,混元天罗伞内的二十四颗定海珠一齐打了下来,只见二十四道豪光。如同利剑,尽数朝羽翼仙打来。
羽翼仙高鸣一声,双翅奋力震动,速度陡然大增。但这世界都由玄罗道人掌控,定海珠收发有心,他速度再快。哪里快得过二十四道豪光?眼看光芒临体,羽翼仙无奈。将身一摇,一圈金光生出,犹如金轮。护定周身。
即便如此,那二十四道豪光击在羽翼仙身上,仍然打得他剧痛钻心。金色羽毛也不知道掉落了几许,狼狈不堪。
若是公平交战,羽翼仙毕竟为一方妖王,未必连一击也不能抵挡。不过此番他身在玄罗道人法宝之中。已经大大吃亏,再加上这二十四颗定海珠都非一般法宝,在伞内能发挥出十二成威力,也就难怪他不堪一击了。
且说外面炎帝见玄松道人现身,举手投足间便击退了三个妖王。连忙收回真身和法宝,朝玄松道人行下弟子之礼,口称:“老师!”
只因他如今虽为人皇,执掌圣器。但当初乃是玄松道人点化,溯本归源,这一声“老师”倒也不是无因。
玄松道人连忙止之道:“不可!陛下如今身为人皇,负万民之厚望。威德高偻,又曾在我师尊座下听道。贫道岂敢再以陛下之师自居乎?”
炎帝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老师世外高仙,岂耳有凡俗之见!”
玄松道人说道:“虽然如此,毕竟不妥。日后互称道友可也!”炎帝见玄松道人坚持,只得应允了。
玄松道人因道:“车道此来。非为他事,正是特地为陛下主持公道而来。还有几位同门,也随后即到。陛下身份贵重,不宜亲自动手,损了脸面,便请安座中军,发号施令。这争斗之事,自有贫道等出头。”
炎帝施礼道:“多谢道友!”
他们这边交谈数语,那边燃灯道人等人赶到,见到羽翼仙被玄罗道人的混元天罗伞摄去,又听了她与玄松道人的言语,都是心气难平。
燃灯道人暗道:“若是让玄罗道人在我等面前将妖王降服,不仅妖族受辱,我等也无脸面!”便暗暗将玲珑塔祭起,朝玄罗道人的混元天罗伞砸去。
玄罗道人正在降服伞内的羽翼仙,未曾防备,顿时被玲珑塔砸中。也是羽翼仙与玄罗道人无缘。她二十四颗定海珠所化的世界本还不甚稳固。天罗伞受了重击,猛地一震小珠珠相连之处,便不免露出一丝空隙。羽翼仙得机,连忙逃出去了。
玄罗道人功败垂成,心中恼怒。可想而知。她收了混元天罗伞,愤心川滥灯道人说道!”众个道友,你不声不响,便出年来坏,好生可恶。若不说个道理,贫道倒要领教领教!”
燃灯道人说道:“道友在阵前公然折辱我方道友,意欲逼其臣服。贫道出手相助,放其自由,乃是理所当然耳”。
玄罗道人回道:“道友,你帮他逃离,非是助他,实是害他。他若今日随了贫道而去,从此脱离苦海。得享清净,迟早能修成正果,这乃是福缘。如今这一逃,便是有福难享。将来再入劫难,挣扎沉沦,却不知要得何因果了。”
燃灯道人闻言冷笑道:“颠倒是非。莫此为甚!两军阵前,贫道也不与你多言,便与你师兄玄松道人说话。”
玄松道人闻声上前,打一稽首,道:“贫道玄松,这厢有礼。
莫不是玉虚宫的燃灯道友当面?”
燃灯道人回礼道:“贫道正是燃灯。道友,神农氏久居人皇之位,功德已满,新旧交替,此正其时也!轩辕氏德才皆备,顺天应命。正是下任人皇之选,取神农而代之,是大势所趋。道友也是圣人弟子,岂能不知天道乎?又何故行悖逆之事,阻我大军于此?”
玄松道人笑道:“道友只说人皇之争。不提妖巫因果,当真是心窍玲珑,更兼好一张利口!也罢。贫道也不提旧事,单说两军交战,曾有百里之约。如今百里已过,胜负已分,妖族仍然追杀不休,却又是何道理?居心叵测,其心可诛!洪荒百族,皆是盘古所化,皆是洪荒生灵。若要借大义之名,行灭绝之事,我地仙门下,定不轻饶!道友,尔等为玉虚宫元始圣人门下,都是有道之士,为何今日要怂恿不义,包庇不仁?道友请看。这大河之中,流的俱是妖巫二族的鲜血。这满河血腥,其中便有诸位道友的冤孽!”
一席话将燃灯道人说得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喝道:“明明是尔等肆意偏袒,还要混淆是非。贫道不与你斗口,便要来领教领教五庄观的**!”
玄松道人说道:“玉虚**,贫道闻名久矣!也正好要见识一番。”
旁边玄罗道人插口道:“师兄。燃灯道友今日既已与我结下因果,一事不烦二主,便由我出面领教可也!”
玄松道人正要答应,突然后面有人说道:“师妹且慢,燃灯道友的火行至宝,我也颇为神往,不如将此战让给师兄
回头一看,原来玄穹、玄素、玄竹、玄玉、玄云、玄昊等几位师兄弟已经纷纷赶来,相互见礼。一时之间,地仙八大弟子,竟然齐聚于此。
刚才说话者,乃是玄云道人。
他是红云老祖转世,先天火行之身,又得镇元子所赐天地洪炉,专攻火行,擅长炼器之道,乃是门中的宝库,颇得同门敬重。因此他对先天火种,自然情有独钟。如今见玄罗道人欲与燃灯道人开战,连忙插了进来争抢机会。
玄罗道人对他的心思,倒也理解,便道:“师兄所求,敢不应命?我与燃灯道友的甩果,待异日了结便了。”
玄云道人便上前来,对燃灯道人打一稽首,说道:“贫道玄云,听闻道友有一道先天灵光,威力绝伦,乃是火中至尊。贫道于火行之道。颇有兴致,意欲领教一番,还望道友成全!”
嫩灯道人对自己这道灵光,自信无比。哪里会惧他,当即冷笑道:“道友所请,岂有不从之理?。
说罢将胸口一拍,从口中吐出一点灵光,正是他那本命火元灵光。如同一颗彗星,其速甚疾,戈 出一道金光,就向玄云道人飞去。
玄云道人本命为火,又日日与火为伍。调和炉鼎,哪能看不出底细?只一照面,已经认出这正是与天的洪炉中的鼎芯同源而出的一点先天火源,心中大喜,转眼便有了计较。
只见他将身一转,先避过燃灯道人攻势,又急急将头一拍,也祭出一件宝物,正是那天地洪炉,朝燃灯道人说道:“道友,你有灵火,我这鼎中也有灵火。孰强孰弱,可敢进来比试一番?”燃灯道人乃是先天火源灵识所化。对先天火源的感应何等强烈,见玄云道人的天地洪炉现身,也知其中灵火的底细,对于玄云道人的那点心思,一清二楚,当即冷笑道:“有何不敢?”将手一指,那点火元灵光。便如同游鱼一般,入了天地洪炉之中。凹曰混姗旬书晒齐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