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凄惨无比的少女,刘悬凉脸上也露出了十分的厌恶。这种况他已经见过太多太多次了。但是心底还是多少有些厌恶。
“把她收拾了。”刘悬凉冷冷的吩咐道。
其余三名已经吓破胆子的少女连忙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将那具尸体抬出。这人不为人的年头,谁又能不在局中呢?
此时的王家,早已破败不堪的王家今却闭上了大门。老者冷漠的看着这座府邸。轻轻的推开了大门。
入眼所见,正堂的台阶之上斜坐着一人,旁一个银发少女站立。
而摆在大院之中的,正是之前被人屠杀殆尽无人收尸的王家上下。
而此时,他们却都被端端正正,整整齐齐的摆在院中。衣冠整齐,收理得当。
看着这院中的场景,老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缕兴趣,他有些好奇,为何这个已经逃离的王恒之胆敢回到这必死之地。
毕竟被自己盯上,这王恒之便已是必死之人.........老者并不着急处理他,反倒是有些好奇。
毕竟自己的修为可是金丹境界。在这中土之中都能称得上一人之下!
看着来人,王恒之指了指面前的一具尸体轻声开口:“锦衣是我贴丫鬟,从小与我一同长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谁见谁。但是我却不喜欢她,因为她老是调戏我。说我什么时候能要了她,让她当一个通房丫鬟。我知道她在开玩笑,我当她是姐姐,她也当我是弟弟。”
老者看了看那具尸体点点头道:“唔是,眼睛是好看的。被我吸魂之时还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老夫若是年轻个百岁,那是定然忍不住要留下她在边当一个发泄物件儿的。”
听着老者这番话,王恒之并没有多少波动,转头指向下一位,那是一名面目全非的老者。上满是创伤。甚至很多地方都是王恒之一点点拼接而上。
“这是我家管家齐老头儿。他就是一个老顽固,总是说让我多读书少出去玩儿。可他哪里知道,我肚子里的墨水早就博艺湖那么多了。我也不是出去玩,只是想着看看不一样的景儿,写写不一样的书。虽说他有些固执,可是心眼儿却是极好的。会偷偷的打开一个门缝儿。嘿,多好的老头儿.........”
老者继续说道:“嗯.........没什么印象了,我一向只对少女有兴趣。啊,我想起来了,我想进去看看你娘,他不让,被刘悬凉边那几人砍成了碎片,你能拼起来倒是不容易的。”
王恒之继续说道:“崔秀儿,我家养狗的奴才,小时候把我最喜欢的阿福养死了,害我哭了好久好久,被其他人排挤了更久。害得他脱口而出了一个名言,咱这大宅院里,当真是人不如狗啊。又让我笑了好久。我告诉他,人总归是比狗有趣的。”
老者微微皱眉,显然他已经感到了有些厌烦。
但是王恒之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我王家上下一百三十人,他们每个人都有他们的故事。王老二马上就攒够银子回家娶妻生子了。白球儿也跟我说要找一个白白胖胖的媳妇儿。可是呢。他们都死了。死的不明不明!这是个什么道理?”
老者看着自顾自言语的王恒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你怎么不说说这位?我可以给你讲一讲她的故事。”
说着老者将手指指向了正中央的一具尸体。
从未发生变化的王恒之第一次脸上出现了波澜,看着这个自己最熟悉,最疼自己的人,眼角划过了一滴泪水........
“娘.........”
老者见到王恒之如此表现,脸上的笑意更胜,似颠狂一般开口道:“这可是我印象最深之人啊!虽已为人母,但是确实上好的补品啊!我想要将其吸魂,可那刘悬凉却非要强行与其翻云覆雨。他到底是有多恨你?可惜这女子太过刚烈,在我
等还未进入之时便直接自杀而亡。倒是可惜了这上佳的补品。倒是刘悬凉比我更加丧心病狂。直接将她尸吊起,供人肆意侮辱。倒是有几分邪魔外道的味道了。”
听着这老者不堪入目的话语,王恒之擦掉眼角的泪水,缓缓起,看着这名老者轻声开口道:“我本以为可以与你讲一讲我心中的道理。但是现在看来.........道理并不是讲出来的!而是立出来的!从今起.........我即是道!我即是理!”
老者看着起的王恒之,分明只是一个凡人无疑,他又凭什么口出狂言?敢在我宇神宗执事面前,口出狂言?
本来王恒之对这世间仍有一分信心,因为他看到了坚守的薛思。但是现在看来..........唯有以杀泄愤!
此时老者边已经环绕起无穷无尽的灵气,一枚血红的金丹从其体内缓缓出现。带着难以想象的波澜。此时老者周气势已经抵达了极限。甚至小狐狸都有些难以招架!
金丹之威,已经超越了小狐狸的所见所闻。
老者手持血丹,面目狰狞的开口道:“你要知道,你边的那只小狐狸不可能成为你的依仗!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死法的!血经!”
随着老者的嘶吼,血红灵气喷涌而出。带起无尽肃杀之意。似有无数怨魂在其灵气之中嘶吼咆哮。
看着气息鼎盛的老者,王恒之轻轻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我的依仗.........是我自己!”
看着如此举动的王恒之,老者首先是一愣,他原本以为那个晋升筑基的小狐狸会是王恒之回到这里的依仗,可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随即老者瞬间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伸出右手的王恒之:“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老者当机立断,直接放弃了已经蓄势已久的进攻,直接扭头朝着那大门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