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去章柔亦水家,有人把我带进客厅,章柔亦水在,还有于爷。
章柔亦水给我倒上茶,就坐在一边,看着我们。
于爷说:“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让你来聊聊天,一会儿一起喝个酒。”
我点头,于爷又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水儿也要嫁人了。“
这话意思我听得明白,章柔亦水听完,脸红了,转身出去了。
看来章柔亦水是知道于爷要聊这件事情的。
我说:“真对不起于爷了,我爱的是木婉。“
于爷说:“只是现在,不急的,这婚约我们可以私下定下来,只有我们知道,你干什么,我们不干涉。“
我就奇怪了,他们怎么就这么不看好我和我银主在一起吗?
柳惠是最早说的,随后就是单一,唐吉吉,现在于爷也这样说,从何而来呢?
我问了,于爷说:“婚姻自有定数的。“
我一听也明白,肯定是找人算了。
我对这预算,真的不太相信,可是有一些时候,预算是真的准,但是我觉得不是万能的,不是什么都准的。
这只是文化,知识的一种结合。
那天知地晓也会算,他们就是晓天文,知地理,观人色,察人事,预算而知,这有偏差。
我在章家吃过饭,就去了那个小酒饭,唐家的守门人,门竟然关了,没有人了。
这是让唐吉吉给吓着了,这肯定是和唐吉吉家有事情了。
我回总赊,银主告诉我,立听人有消息了。
银主把立听人叫来,立听人说:“于爷说,老爷控赊,是让金银主明白,赊来的天下不是他们的,让他们知难而退。”
立听人说完就走了。
老爷?章柔亦水的父亲?还是爷爷?
银主说:“章柔亦水的爷爷三年死的,那老爷就是指的章柔亦水的父亲,控赊之举,竟然有如此手段,那会是隐藏大主吗?”
我锁着眉头,这个有点乱了。
这说明我的预算是准的,但是谁能料到,指向的是于爷,这个应该指向的是章柔亦水的父亲。
我说:“不对,这个和于爷有关系。”
银主说:“那于爷知道立听人出现了?”
我点头,想想都哆嗦。
我质疑自己的预算,确实是存在这样的事情,有偏差是极有可能的,因为我的能力还不行。
可是我总是觉得不对,似乎什么地方有问题一样。
银主说:“如果于爷真有这样的能力,那是可怕的。”
我说:“于爷可是帮着章家在章城干了四十六年之久。”
银主说:“不用着急,等等看。”
我出赊城转,在街上走着,想着,于爷在我找坐龙的时候,帮了我,那目的是什么呢?
肯定不是为了章柔亦水,也不是因为她给我脸。
就于爷在章家的地位,我也是看得出来,恐怕不比章柔亦水低。
很多事情,一时间的你也是看不透的。
我走累了,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林黛儿把车停到边上,下来了。
她过来说:“金主,怎么坐到这儿了?地上凉,已经是秋天了。”
我站起来说:“没事,就是累了,男人,没那么多事。”
林黛儿说:“我想请金主吃饭,听说水儿都请过你了。”
我说:“好吧。”
林黛儿带我去的,竟然是唐家守门人的小酒馆。
我进去了,那老头在,很热情。
我问:“前几天我过来,你没开业,怎么了?”飞涨中文
老头说:“人老了,爱生病。”
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吧。
唐吉吉家的守门人,聊过几次天,确实也不是一般的人。
今天林黛儿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呢?
那老头认识林黛儿,很热情,看样子也是熟识的。
喝酒聊天,林黛儿不太喜欢说话,喜欢笑。
老头陪我们喝酒。
我问他:“你一直在唐吉吉家守门了?”
老头说:“是呀,从十八岁,守到六十岁,唐家人还真不错。”
我说:“那唐吉吉怎么回事?”
老头说:“那是孩子,我是真不了解,要说唐家,到是很了解,千人卜人,每一个卜人都混得不错,这几十年来,我到也是学了些皮毛,略懂一二,有的时候也会给人卜算一下。”
我说:“到也是悠闲了。”
就是闲聊,我没有从老头的话语中,听出来对唐家的不满,似乎还留恋在唐家的生活。
林黛儿带我上这儿,也许并没有其它的意义,只是他们熟识罢了,这也并不奇怪。
我和林黛儿离开,和林黛儿回赊城,她回林城,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回总赊,银主说:“于爷的调查进行不下去,他似乎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
我说:“四十六年在赊城呆着,虽然只是章城,他对这里是太了解了。”
我一直在分析着,我预算的是于爷,那应该就是于爷,而不是章柔亦水的父亲,那么于爷给立听人听,是章柔亦水的父亲,就是说,这是陷害了。
第二天,晚上,我约章柔亦水出来喝茶。
这话怎么讲,我真的不好说。
于爷让我和章柔亦水私下的把婚定了,这目的呢?
我问章柔亦水,于爷的事情。
章柔亦水说,于爷六十多岁了,在他们家呆了六十年了,也算是他们家的人了,章柔亦水也把他当成爷爷。
我问:“于爷和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呢?”
章柔亦水说:“处得很不错,有的时候他们会在一起喝酒,下棋。”
我问:“于爷在你们章家是什么地位?”
章柔亦水说:“我们相处得都不错,于爷也没有那么多事,地位就相当于爷爷吧。”
这个显然是没有什么意义了,我问:“于爷在章城可了四十六年,你当城主的时候,他帮着你,于爷你感觉怎么样呢?”
章柔亦水没有回答,看了我半天,笑了一下说:“今天你的问题真多,你是想知道于爷什么吧?”
我犹豫了一下:“我怀疑于爷和南赊的丢赊有关系。”
章柔亦水是相当的吃惊,看着我。
半天才说:“金主,您不要开玩笑,这事可不是小事。”
我说:“现在没有证据,但是……”
章柔亦水说:“我也听说了,你把《赊易经》和《卜算子》相合了,可以预算,应该是预算吧?”
我点头。
章柔亦水说:“我到是让唐吉吉给找过人,和物,还真的就很准,但是对于《赊易经》我是真的不懂。”
章柔亦水出现了反感的情绪,这就不能再往下聊了。
我说:“真对不起,我就是猜测,我不应该这样说。”
章柔亦水说:“没关系,我也希望赊城早点正常,进入正常的赊业。”
我说:“是呀,我们都想这样,但是,时不时的就会出现诡异的事情来,南赊丢赊,而且是二百零一家,一家丢一赊,而且都在万元左右的瓷器,这怎么做到的呢?”
章柔亦水说:“猜测的很多,确实是猜测不出来,不过你怀疑于爷,我也不会阻止的。”
这天就不能再往下聊了。
章柔亦水说有事,先走了。
我坐在那儿发呆。